态,她才用那个要命的橡胶棒猛然刺入。
那感觉好胀好痛,带着惊心动魄的力量洞穿我,主宰我,将柔弱无助的我一步步推向野性的峰谷。
我瞥见镜子里的我,那位年轻的,平日里白皙俏丽,矜持冷傲,意气风发的都市女白领,如今却乌发散乱,眼神迷离,双腿分开跪在床沿,胸前饱满的果实随着抽送的节律如白色的波浪般晃动,臀部低贱地高高翘起并和主人的腿腹轻轻挤压撞击着,发出淫靡不堪的声音,爱液也不时顺着股间和小腹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令我无地自容。
而尊贵的女主人则轻松自如地驾驭着我,玩弄着我。主人的披肩长发亦随着身体抽送的律动而拂动,她两手扶住我的腰,偶尔举手轻掠发际,目光与我在镜中交会,便怡然而冷傲地一笑,表情丝毫没有怜悯或者歉疚,仿佛我天经地义就应当是她的玩物一般...
主人熟练而自信地掌控着我的身体,疼痛只是最初的风暴,风暴过后是苦中泛甜的海潮,温热地裹胁着我,吞噬着我...渐渐地,我被海潮托举着浮出水面,开始消融,蒸发。
我已经听到自己的嘶喘和鼻息,离那个临界点很近了----突然间,主人停了下来,一手伸到下面,指尖抵住我的核慢慢按压揉弄着,一手绕到我胸前把玩着乳房,而粗大的棒棒则抽离了我的身体。
那一瞬间,我的失望和空虚达到极点,我听到自己发出急切而沉重的叹息,那腔调连我都难以置信。
主人把嘴凑到我耳边,用她那低沉而富于磁性的女中音轻声说:"很难受吧?"
"恩~"我声音打着颤。
"求我啊,求主人接着Cao你,只要你带着虔诚的心恳求主人,臣服于主人,主人便能赐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是主人最骚最贱的母狗,好好表现哦。"
我的身体饥渴难耐,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主人的手指依然在拨弄和挑逗着我,我已经暂时忘却了廉耻,只想着尽快解脱和满足:"奴婢...啊...啊...奴婢恳求...恳求主人,行行好...发发慈悲,狠狠地...狠狠地干奴婢...干奴婢这条骚母狗吧...呜..."
看到我发春的骚样,主人也满意地低笑起来,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着镜子,凑到我耳边低语道:"好好欣赏下你自己的淫贱模样,骚货!"
然后才分开我的双腿又一次凶狠地进入...
伴随着屈辱,无奈,还有难以名状的快感,我又一次攀上了颠峰,我无法左右自己,我失掉了廉耻,我已经被主人牢牢地掌控并成为她的玩具...
好象有段短暂的空白,又象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等我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被主人拥吻在怀里,下体也被主人清理干净,隐隐还记得主人把那抹鲜红的血迹拿给我看,作为我被她征服和占有的见证。
激情过后,主人变得温柔多了,并给予我后续的爱抚,就象一个征服者给予被征服者的赦免和恩赐。
此时的我则感觉非常复杂:委屈,悲哀,而那种隐秘的,不可名状的快感也再次浮现,难道这就是奴性唤醒的标志吗?
主人用手指抚着我的鼻尖说:"小母狗,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也会善始善终,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合格的奴隶。主人可不是白叫的,以后的日子还长,你可要好好听话哦!"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晚餐之后,主人和佣人们在大厅里闲聊,吩咐我给大家端茶倒水,之后又让我跪在大厅正中央,而她们则散坐在周围,悠然自得地议论着我,交流着调教我的构想和方案。
那个年纪最小的佣人小王笑嘻嘻地问主人:"小姐,你新收的这条母狗资质如何呀?"
主人微微一笑,慵懒地说:"它呀,主人不调教就故意犯贱,天生的骚母狗。"
"咯咯...看得出来。"女人们一起嬉笑起来。
小王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眨着眼睛继续说:"它不是母狗吗?我怎么从来没听它吠过呀?名不副实嘛。"
"也是啊,"主人会意而狡黠地一笑,冲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
我不情愿地慢慢爬过去,屁股上早挨了主人一巴掌:"这么慢吞吞地,欠调教!来,坐到我腿上来!"
我不敢怠慢,连忙遵照主人的吩咐坐到她腿上与她面对面。
"贱母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
主人似笑非笑,目光中透着严厉,令我腿发软。我看了主人的神情就知道她这个决定绝不容违逆,可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学狗叫,那是从小到大都未有过的奇耻大辱,只要我这样做了,那就意味着我彻底放弃了"做人",成为一只真正的人形母狗。
我犹豫着,嗫嚅着,脸涨得象要裂开一般,怎么也叫不出口。"啧啧,看看这条贱母狗,还以为自己多高贵呢。"
主人斜睨着我,嘲弄着对佣人们说。
佣人们也嘻嘻哈哈地附和道:"哈哈,母狗还学人扮高贵哟!"
"它就是欠调教,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