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走到我面前,俯身开始解我的扣子,眼里满含着凌虐的快意。
我结巴着语不成句,虽然我事先已经隐隐猜到了这种结局,然而当它真的发生时,我还是惊慌失措,又羞又怕。
"恩",于丽娜淡淡地应了一声,回头对车里的我说;"出来吧"。
这几个中年女人五官端正,身材都很匀称结实,一看就是那种经过训练,懂得礼仪的类型,但我总觉得她们打量我的目光有点与众不同,好象家庭主妇在菜市场挑选下厨材料一般。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疾驰,我们抵达了于丽娜购置在郊外的一处别墅。这地方于丽娜从未带我来过,青山环抱,景色怡人,称得上别有洞天。
"她是我新收的奴隶,你们以后帮我好好看着她",于丽娜拿下巴指了指我。
她牵着我的手,我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后面走下办公楼,来到公司的停车场,她的白色奔驰就停在那。
我没想到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会如此直白,顿时面孔发烧,羞愧难当,下意识地望向几个女佣,想看看她们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这几个女人相视微微一笑,似乎对这种咄咄怪事早就习以为常了,这更让我的内心惴惴不安起来,天啊,我到底到了什么地方,于丽娜到底打算怎对我怎么样?
于丽娜在我脸上重重地唾了一口,又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我两记耳光:"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张姐,让她学学咱们这里的规矩。"
"于总,我...我...请你...请你放...放...放尊重...哦不...不要这样好...好吗?"
我想转身跑,突然感到腰间一紧,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站了一个女人,双手牢牢握住了我的腰。
我们坐上车,奔驰载着我们向郊外驶去。一路上,我心中忐忑,充满了沮丧和懊悔,于丽娜不时瞟我一眼,那神态就象猎人打量着到手的猎物般自得。
"我叫你脱衣服,"于丽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都脱光!"
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屋子里的陈设却显得有些怪异:墙上居然挂着鞭子,,铁链一类的器具,天花板上则悬着铁钩和铁杆等古怪的物件,墙边还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金属和塑料架子,看起来象刑具。
这个女人真是富可敌国,她几乎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不仅如此,她还是商界公认的美人,追求她的男人数不胜数,她为什么对我这样的小女人感兴趣?
汽车从环山公路开下来时,我俯瞰别墅,那院落大得吓人,足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用几米高并且带着铁丝网的围墙与外界分隔开来。
于丽娜就
随着于丽娜这句话,那个叫"张姐"的女佣头目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
楼宇的大厅非常开阔,大概有一百多平米,铺着地毯,雕梁画栋,装修精美。
"不!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我开始啜泣,眼泪夺眶而出,我好后悔,不该让贪欲蒙蔽理智,落到这步田地。
以十年为限,在这十年中,奴隶凌乐欣的一切皆属于主人于丽娜,是主人的奴仆,玩具,宠物。奴隶凌乐欣的灵魂,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都任主人于丽娜处置。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奴隶,一个失去人格和尊严的奴隶...她们很熟练很干脆地扒光我,架着我跟随于丽娜向别墅的主楼走去...
还没容我转念头,于丽娜已经姿态优雅地轻扭着腰肢踱到了我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对我说:"把衣服脱了吧"。
"什...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啊,不要!"我惊叫起来,拼命挣扎,想摆脱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然而却无济于事,身体反倒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她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究竟打算做些什么?我不敢往下想于丽娜的车驶入庄园时,几个佣人打扮的女人在门口迎接她。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很不情愿地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只见于丽娜身边站着的几个中年女人目光齐齐转向我。
而主人于丽娜则需保证奴隶的人身安全和身体健康。签字人:甲方__乙__。"
"尊重?"于丽娜冷笑一声:"你是我的奴隶,让我尊重你,你配吗?你是一个小偷,一个贼,一个本该进死囚牢的罪犯!哈哈,尊重?呸!"
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看起来是她们的头目,她为于丽娜打开车门,半掬着腰,伸出一支手让于丽娜搭着步出车门,毕恭毕敬地对于丽娜说;"小姐回来了?"
院落里大片平坦而柔软的草坪,点缀着花坛和盆景。一栋五层的欧式洋楼矗立在院落的正中心,绵延数十米,在它四周围绕着修剪得非常整齐的松柏,而更远处则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游泳池,网球场,和其他小巧别致的建筑。
我在于丽娜的办公室里屈辱地签下了卖身契约,她收好契约,又B着我办了离职手续,然后冷笑着对我说:"跟我走吧,服刑的地方我都给你预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