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宠坏了它。"
"张姐,你去把雪燕牵来跟它的同类打个招呼!"主人吩咐道。
不一会,张姐就从屋外牵来一条体形硕大的雪白藏獒。"过来雪燕!"
主人冲白藏獒招招手,那藏獒走到主人面前,呜呜低吠着摇尾巴,看得出对主人非常忠顺。
"来,跟你的姐妹打个招呼吧贱母狗。"主人按着我的头转向藏獒命令道:"吠两声,叫声雪燕姐姐。"
张姐也在一旁提醒:"它是主人的忠狗,你是主人的贱狗,你比它还贱,快给你的雪燕姐打声招呼!"
"咯咯..."这话又引来一阵嬉笑。
"快吠啊!"张姐催促道,藏獒似乎也看出了我地位的卑贱,冲着我"嗷嗷"地嚎叫起来。
"再不打招呼,当心它扑上来咬你哦!"张姐威胁道。"快吠啊!吠过就没事了!"
周围的女佣也纷纷催促。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以后作母狗的日子还长着呢!"
主人抚着我的背柔声劝慰:"来吧,跟你的姐妹打招呼",主人牵着我颈上的链锁,按着我趴到雪獒面前。
我绝望了,看来这一步非迈不可:"汪汪..."我轻声地学着狗叫,眼睛看着地面,羞得不敢抬头。
"乖!"主人拍了拍我的背鼓励着:"不错,有进步!"
"汪汪..."
"叫大声点!抬起头来看着它!"
"汪汪..."
"再叫大声点!"
"汪汪..."
"不行!拿腔捏调的,哪象条母狗啊?"佣人们递给主人一条皮鞭,主人一边调教我学犬吠,一边用鞭子抽打我。
就这样,我和那条藏獒相对着吠叫,而周围的女佣们则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交头接耳地议论我:"果然是母狗本色呀!"
"天生的母狗!"
"不对,是天生的贱母狗!"
"哈哈哈..."
"你们看,它还脸红害羞呢。"
"明明是条母狗还学人害羞。我敢打赌,它下面肯定湿了!"
"是吗?摸摸看!"一只手从后面伸入我两腿之间摩挲一会又缩了回去,只听见小王的声音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它下面都湿了也!"
"是吗?看看...哈哈,它真的流了好多水,果然够骚够贱!"
这时我才发现,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令自己的身体有了莫名其妙的异样反应,居然有了兴奋唤起的感觉,天啊,难道我骨子里真有那么淫贱吗?
这个发现令我的自尊心再度受到沉重的打击...
主人也笑眯眯地把手伸到我的那里揉动起来,边揉边说:"看来它还真是需要这样的鼓励,来,继续吠啊。"
于是,主人一边调教我的下体,一边训练我学狗叫,我的意识随着主人手指的揉动又一次变得模糊起来。
极度的刺激令我慢慢忘掉了自尊,忘掉了羞耻,迎合着主人的调教,吠声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象一条真正的母狗,我,真的成了一条人形犬...
犬吠调教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然而我这一天的苦难还未结束,最后一关灌肠等着我。
主人叫张姐先牵着我去洗干净。
张姐把我牵到浴室里,让我分开双腿趴在地下,又打来一盆温水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海绵蘸着温水打湿我的下体,然后擦上香皂,轻轻搓揉捏弄起来。
我不知道灌肠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名字感觉很可怕,便忍不向张姐探询:"张主,奴婢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灌肠...灌肠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俯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说:"灌肠呢,就是用针筒把甘油或者水之类的液体从你的肛门注射到你肚子里去,如果主人想折磨你,还可能在液体里面加上醋或者辣椒水之类的刺激性物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一听,吓得忍不住又想哭,而张姐看着我恐惧之极的样子,不但毫无怜悯之色,反而脸上又浮现出她惯有的凌虐快意。
她的中指也涂满香皂插入我的GM做抽送。
经过一段酸涨的时间后,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慢慢地失去滞碍。
大约帮我揉弄了十来分钟,张姐又换了盆干净的温水给我清洗,她抬高我的臀,海绵蘸着温水从后面挤下来,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先翻开我前面的花蕊捏弄清洗了一番,之后又为我洗净后面。
清洗花蕊的时候,温水从高处滴下,滴在花芯上又热又痒,只弄几下,我就觉得飘飘然了。
灌肠的前戏做到差不多,张姐才牵着我来到大厅。
女佣们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神色,似乎盼着这施虐的大戏早些上演。
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盆子,一瓶甘油,一个粗如儿臂的针筒,针筒前端则是一截橡胶管。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