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军并没有在正面战场和影族之外的里奥雷特作战的经
验,但众所周知的是宫族的个体战斗力肯定是无法和影族相提并论的,所以巴宰
看上去也并不紧张,增援的事情也就被搁置在了一边。
「话说……你们是怎幺弄到宫族消息的?」
「影族给我们的情报。」
「那影族里面什幺反应?」
「似乎并没有特别重视,也没有领主想要出动部队和他们打架的迹象。」
这就相当奇怪了。对于影族会给我们那种战略情报,我并不是特别意外,因
为我们确实和一些里奥雷特个体做了些私底下的交易,情报也是交易品的一种。
我奇怪的是影族的领主竟然可以放任宫族的军队在自己的领土之内肆无忌惮的活
动,这很不合常理。
思考这种事情对现在的情况并没有什幺帮助,况且我也没办法找到真正的答
案,索性放弃了思考。
「那家伙怎幺样了?」我继续问道。
「谁?」巴宰是明知故问,因为我看到他在笑。
「你知道我问谁。」对他的表情我感到相当不满。
「挺好的,我们的在影族的所有据点都已经建设完毕,大规模的攻击行为也
基本绝迹了。她正在集结资源,估计一个月之内我们就会向其他族群的领地进发。」
我点了点头,这是好事,那意味着我离着自己的目标也更近了一半。可是,
我所真正关心的并不是这方面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怎幺开口问。
「贪狼。」
「嗯?」巴宰突然改变的语气将我从思索中拉了出来。
「别想太多,那样对你并不公平。你应该清楚她是什幺样的人。」
巴宰的忠告让我胸口感到一阵微微的窒息,我不动声色的对他笑了笑,「我
自然很清楚。」
通讯中断了,而我站在显示屏前面半天没有挪步。
我对巴宰说,我很清楚初邪是什幺样的人。的确如此,我知道她飘忽不定,
更知道她让人无法捉摸。只要初邪打定主意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她的念头。
我跟着她来到暗面以后一起行动的日子大概只有一个月,从那之后我就被安
排自己带队了。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她对我的信任表现,我开始的时候觉得这
种感觉还不错。
可是渐渐的,初邪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就算偶尔她会出现在通讯的另一端,
也只不过是在和我通报一些紧急的事务。我和她的距离变的越来越远的时候,我
才发现自己很想念她。
这种想念充满了剧毒,让我不得不面对自己令人作呕的内心深处。
我为了阿纱嘉而来到暗面,但是心里对初邪的记挂却终于不受控制的浮出了
水面。深深的罪恶感在这种矛盾刚刚出现的时候在我的心里占据了很长
可是就在我不断思索自己该怎幺面对初邪,该怎幺处理我和她之间关系的时
候,她却走的更远了。
我不得不想,也许自己只是初邪一时兴趣的床伴而已。当她对我失去兴趣以
后,我和她就只剩下了相互利用的关系。
巴宰说,让我不要多想。这意味着什幺?作为初邪身边相当亲近的副官,他
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知道初邪的答案了……
说不出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只觉得心里面空的吓人,脑子也不再愿意思考
了。
「什幺情况?」身后响起了沙伦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会暴露自己的情绪。
「新的攻击,大概在两天以后。是来自宫族的,让大家准备好。」我说。
「宫族?我们还没有和它们作战的经验……」沙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忧虑。
「至少它们不会使用阴影能量……」我试着说一些令人宽慰的话。
每个种族都有着独特的能力,影族的阴影能量会在攻击中附加类似诅咒的效
果,让伤员的伤口无法愈合,这使得它们在集团作战可以迅速让对方的战斗里减
员。
因为阿纱嘉的缘故,我对噬族的能力也比较清楚。所有的里奥雷特都可以对
身体的创伤进行有效的自我恢复,但噬族的自我恢复速度已经到达了可以被称为
身体再生的水平了。只不过,在那种极效的身体再生之后,他们所需要的是及时
的大量进食。
因为在影族的城市灰凡恩曾经和心族的里奥雷特打过架,所以我知道心族拥
有的是一种类似于狂化的能力。短
实威胁并不算大。
至于其他族群拥有什幺样的能力我就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