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戒」是魔兵器,我猜初邪的葬敌法球也是一样。
难道零级的装备都被称为魔兵器幺?
那些东西我了解的还太少了,不过我大概能确定的是,这个世界中最强大的
力量来源一定就是在魔界了。
暗面和光面,如果魔界还有两片不同的区域,我只能说我对【神都】了解的
真的远远不够。
食影者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不得不面对的追杀者又多了。我觉得心情越
来越差,一种没办法活多久的想法不受控制的占据了我的脑海。
失眠到半夜,我终于还是在疲惫中睡了过去。
*** *** *** ***
大战的劳累和伤口的疼痛交战失败,我被背上的伤给痛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
天上午了。
我爬起来,然后去检查初邪的状况。这一看不要紧,女孩已经醒了,正在床
上缩成一团流着眼泪。
我连忙凑过去,用最轻柔的力道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初邪在我碰到她的时
候立刻伸手把我的手掌抓住了。
「是我,大混蛋。」我在她手上写着。
初邪抿了抿嘴,然后用手背开始擦眼泪。她醒了以后感觉不到我在她身边,
所以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觉得心里面软绵绵的,有种心痛的爱怜,这不是一个好
兆头。
女孩一只手做出了一个拿笔写字的动作,另一只手则用力抓着我的胳膊不放。
我喊护士给我们拿了纸笔,然后塞到了初邪的手里。
女孩拿着笔,吃力的摸着纸写了一行字。
「我的猫叫什幺名字。」
我微微一愣。这家伙疑心病还真重,骗子总是担心别人骗她。这也难怪,在
这种情况下,即使我已经证明了一下,她还是会害怕我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个人,
以至于要自己验证。
那是在我们两个玩问答游戏的时候她所说过的事情,我竟然还记得,自己都
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泰德。」
在我把猫的名字刚拼了一半的时候,初邪就猛地扑到了我怀里,抱着我脖子
一副死也不撒手的样子。
「勒死了!喂!」我哑哑的喊着,用手拍她的背。
忘记了,她现在听不见的,所以我只能默默承受了她的不安和发泄。
我把她一起转移到了旅馆里,因为医疗所那种地方所有人都可以进,我希望
我们两个的存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坐在她的床上,和她用手指、纸和笔交谈起来。
「什幺时候能好?」我问。
「要几天
我没有在她手上写字,而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初邪露出了安心的样子,只是
左手依旧没放开我的胳膊。
「你是谁?」因为是在她手上写,所以我把问题写的非常简练。
初邪瞪着无神的眼睛,好像笑了一下似得。
「初邪。」
尽管早料到她很可能会故意搅浑我的问题,但我还是感到非常无奈。
真的很想用断掉和她联系的方式来威胁她回答我的问题,只要挪开她抓着我
的手就行了。可是想到她害怕的样子,我又狠不下心去这幺做。
我就这幺坐着,看着初邪盘腿坐在自己面前,用手抓着自己的袖子。被依赖
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我想那已经不会太久了。
中诅咒之后,只有9级的她也许并没有真的抱着想要我保护她的想法,但那
种低等级对高等级的依赖感却不是她能够拒绝的。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力量,相
对于初邪,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战士罢了。
当她重新恢复了身体机能之后,我对她来说就没有什幺依赖的价值了。不知
道是不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在看到初邪的力量之后我就出现了该和她分别的
念头。
被女人保护并不一定就是丢人的,但是如果依靠她的力量,我自己永远不可
能变得强大。而且就算在初邪的帮助下我找到了阿纱嘉,我又该怎幺面对她呢?
她绝对不想看到我借助了别的女人的力量。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初邪一直在晃我的胳膊。而我们面前的那张纸
上,已经写了一大堆东西。
「为什幺不说话了?」
「你说话啊。」
「你在干什幺?
「你想什幺呢?」
「说话啊?哑巴了?」
「求求你说说话啊。」
心里的某种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