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也并没有在幸福花都里头的杨局家中看
到过杨哥的身影,正要问,焕章手机里的音乐便响起来了。
「魏哥怎么样?杨哥唱得不错吧,还是那个味儿吧!里面还有好多歌曲呢,
好像还有跟我婶儿合唱的呢!」
离夏也听到了手机里的歌声,正是那首《顺流逆流》,声音清脆嘹亮,时隔
多年听起来还是那样有味道,仿佛在讲故事,就像歌词叙述出来的那样。要说这
些耳闻能详的老歌吧,都是从杨哥嘴里听来的,牵动离夏心弦的同时,带着淡淡
的感伤又让她回念着想起了以前上学时的好多事情。
心思百转还没等离夏发表言论,焕章就意味深长地说了起来:「也有那么几
年没看着杨哥了,我妈不止一次跟我提杨哥,打电话给我婶儿却又时常扯东扯西
忘了提这个事,我老丈娘和老丈人也时常跟我媳妇儿念叨杨哥,我心里又不是垒
着坯,你说咱能忘得了杨哥吗!我问他啥时候回来,杨哥总说忙,我就纳闷了,
也不知道杨哥都忙什么。」
「杨妈妈不说要在广西那边生活吗!」搜寻着脑子里的片段,想起了之前通
电话的内容,离夏拢着秀发说了一句,她每年都要给杨哥的妈妈去电话问候一番,
上次碰头还是在沟头堡拆迁时见得面,匆匆一别又几个年头了,此时提起来,眼
前浮现出一道曼妙身影,离夏的心里又想起了她的好。
「回来了就好啊,起码是在国内。瞅我这说话颠三倒四的,大轩能留在良乡
三中念书还多亏了杨哥的大哥呢,也就是你们杨局。」朝着离夏说完,焕章随即
又解释了一句:「杨哥本来的名字叫杨书香,他是你们杨局的亲堂弟,杨爽那个
名字是拿身份证前给改过来的,我灵秀婶儿嘴里说的『香儿』其实不是杨哥的小
名,具体当初他为什么要改名我也不知道,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杨哥跟杨老师闹得
那么生分,以至于……」
「我说的呐……难怪这么多年杨局对我那么照顾,估摸也是托杨哥一家的
福了。」离夏若有所思,喃喃了一句。原来这一切都离自己那么近,却始终也没
有意识到。
「我不也是托了杨哥的照拂吗!头几年我那影楼受到波及,要不是杨哥出钱
出点子,都差点关门大吉,我妈总让我知恩图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跟杨哥是
光着屁股长大的,听音不见人让我怎么报啊?那几年吧杨哥总跟我说,不让我给
杨老师拜年,我明着也不敢驳他,又不能违背我家里老人的心意不去看杨老师,
你说说这都叫什么啊,哎。」
稍微缓了一下,焕章接着说道:「先甭说我爸我妈这边,光是我老丈娘的那
张嘴我就惹不起,还别说我那个小姨子和小舅子了……再说我跟杨哥一提回老
家的事,杨哥总说他那头抽不开身,这回要是回国定居的话,也就不愁见不着面
了。」焕章咧着嘴直抱怨,想到杨哥能回来又脸上带笑,紧接着他又朝着离夏问
道:「我灵秀婶儿没说在广西哪定居吗?」
离夏摇了摇头,想说巴马又不敢确定,这时,那首杨爽蔡国权演唱的《顺
流逆流》已经播完,又扫了几眼页面的相片,暂且把手机递还给赵焕章,说了一
句:「想当年杨妈妈就唱过刘三姐的歌,听了杨哥所唱的还真怀念过去的时光啊,
回头到家我好好看看着里面的东西,内容还真不少啊!」
焕章猛地一拍大腿,晃悠着手指戳来戳去的,继而他摇头晃脑地说:「哎呀~
你要不说刘三姐我都差点给忘了,杨哥的姑姑不就在广西定居呢吗,我灵秀婶儿
跟她大姑子在那边住一块也不是没可能啊。」略一沉思,焕章想起了什么,忙说
道:「明年我大奶八十大寿,杨哥他们娘俩和大姑得从广西回来给她拜寿呢!估
摸这回一定能见着面的。」
这份情谊相交了好十年了,一起打过人,一起踢过农合杯,一起喝过酒,一
起唱过歌,在一起的事情简直数不胜数……如今回想起来每每都令人无限慨叹。
焕章知道宗建性格的沉闷是因为他高中时期母亲故去之后造成的,对有些事儿特
别在意,除了跟杨哥的感情,还有就是杨哥妈妈的那一层关切。随后提起了离夏
怀孕的事儿,焕章问了问待产期,连声夸口得把这事儿办大了,中年得子决不能
含糊,最后又问起了老离的情况,在得知老离的遭遇情况之后几乎拍案而起。
「那逼娘们一家主义打得还真好,快赶上许加刚了。回头我问问云涛怎么解
决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