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
风停雨歇, 俞桃眯着红肿刺痛的眸子,哆嗦得都抱不住武宁候的脖颈儿,只软成一团,像是猫儿似的缩在对方怀里, 好一会儿还停不下微微抽泣。
翟远晟虽然没吃过瘾, 可能将惦记许久的小东西吞吃入腹, 他心里愉悦的很。
虽说她也没停下哭喊, 翟远晟不得不承认,他有故意的成分,那酥软的小嗓音随着他的诱惑,声声娇柔,她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喊了些什么, 那动静让他现在想起来,身下某处又有逞凶的冲动。
只他也知道俞桃头回伺候,不想让俞桃跟梦里似的怕他,翟远晟只爱怜摸着她汗shi的额头, 难得说话温柔:“饿了吗?”
俞桃觉得自己连摇头都费劲,只倦倦眨巴了下眼睛。
她肯定饿,都饿过劲儿了, 但说实话这是目前发生在她身上最不明显的感觉了, 她身上其他地方无一不跟被拆了似的酸疼。
“我让翠芽将晚膳端过来。”翟远晟亲了亲她头顶,温声道。
俞桃立马哆嗦着抱住他的胳膊不叫他去:“不吃了吧?”
伺候到起不来床,说实话这个脸皮厚度她应该也还没有。
“饿狠了伤脾胃, 听话, 先洗漱,你不愿意在这里用膳,我抱你出去。”翟远晟不肯, 他也有些饿了。
从宫里回来用过午膳到现在,眼瞧着马上二更天,他也就用了块点心。
俞桃脸上发烫:“那再歇一会儿,再歇一会儿妾起来伺候您。”
翟远晟失笑:“你这胳膊腿儿,还有力气伺候我沐浴?看样子我是对你太温柔了是吧?”
“可……”
“老实点,我不用你伺候。”翟远晟捏了捏她的脸颊。
俞桃抱着他的脖颈儿,眼神有些迷茫。
其实她对这档子事儿一直都很怕,上辈子她怕这个男人怕的要死,第一次她就疼得仿佛要死过去,后来这男人每次一碰她,她都紧张,偏偏她不敢说,只觉得每一回都不舒服。
她以为再来一辈子,头回伺候她还是要吃大苦头,可让她惊讶的是,这个男人比上辈子还要温柔,虽然后头动作有些……但是前面她有些自己从未感觉到的奇怪,仿佛她的身体个什么机关,这男人只是慢条斯理让她无法自控地彻底打开了一样。
她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武宁候的碰触已经不会让她再紧张到浑身僵硬了,失控的感觉到二人……的时候就更明显了些。
她确实不记得自己喊了些什么,实在是因为这男人刻意的快快慢慢实在太折磨人,她完全没有Jing力记得,耳朵自己就完成了它该做的事情。
可这种折磨跟上辈子又不一样,她根本没Jing力害怕,那折磨甚至到达一定程度时,她整个人脑子都是从未有过的一片空白,让她觉得,好像再来几次也……
俞桃脸颊忍不住滚烫起来,她赶紧闭上眸子,不再去想那些不甚清楚的羞人细节。
武宁候由着她歇息,只大手一直不曾松开她,俞桃休息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件事。
她忍着身上的酸疼爬起来,颤着棉花似的腿儿就要下床。
翟远晟以为她要跟梦中一样下跪,当即拽住她就压在身前,本来愉悦的心情掺杂了几分不快:“你要做什么?”
俞桃咬着唇不好意思说,只去推他:“您先放开我……妾,妾伺候您……”
“你要是敢这会儿跪下,求爷恕罪,我就把你扔出去。”翟远晟咬住她的唇,声音听起来危险极了。
俞桃恼得想要锤他,可她是在没那个力气,只能贴着他地唇小声嘟囔:“还没拿帕子呢,妾拿什么跟房嬷嬷交代呀,趁着……还没收拾,您先让我……让妾替您擦拭一下可好?”
翟远晟听清楚以后,无语到差点咳嗽出来,刚才他已经用两人的里衣擦过了,而且……都已经结束好一会儿,她还擦什么?
他捏着自己的额头,略有些无力地揉了揉,这才起身将俞桃打横抱起来去后头洗漱。
“侯爷,妾……”
“闭嘴!你要是再说话,我保证你明天没工夫跟房嬷嬷交代。”两个人模糊的声音消失在净房内。
伸着耳朵一直在外头守着的常海这才给翠芽使了个眼色,让她去传膳,自己带着奴才进门去收拾床上的狼藉。
等俞桃重新穿戴好坐在餐桌前,脸上的绯红之色还褪不下去,倒是衬得她眼睛和鼻头没一开始看着那么惨。
刚才在净室内,她只来得及摸了一下水葫芦,后头直到翠芽进去替她穿衣,她都没能再自己做哪怕一点事儿,全让……武宁候给包办了,在卧房内伺候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都没那么羞。
“多吃些,省得夜里饿着。”翟远晟见她走神,敲了敲她脑袋。
俞桃没听懂,她还担心帕子的事儿呢,闻言也只是尽量多喝点粥,伸胳膊去够菜,实在有点挑战她的臂力。
用完膳,俞桃下意识起身给武宁候行礼:“若是侯爷没有吩咐,妾就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