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避子汤。
胡思乱想着,俞桃很快到了前院,常翰看见她也没不让她进去,俞桃松了口气。
“妾给侯爷请安。”进了门,俞桃没敢乱看,柔顺地冲着书桌那头的昂藏身影行礼,声音软得如同天空中的云朵。
翟远晟依然埋首于公务,只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开口声音却特别冷:“没人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吩咐,不得随意来前院吗?”
俞桃撇嘴,若是不能来,常翰早把她拦在外头了。
她接过翠芽手中的食盒,故意娇柔地靠近他:“妾是想着您伤还未痊愈,担心您光顾着忙,忘了用膳,特地给您蒸了枣糕,只放了点槐花蜜,没有放糖,您尝尝?”
翟远晟冷淡道:“放在那里吧,你先回去。”
“您还不用膳吗?”俞桃诧异地睁大了漂亮的眸子,声音里多了几分委屈,“妾一直等着伺候您用膳呢。”
写完手头的信,将之塞进信封里封好,翟远晟将常翰叫进来递给他,这才起身,缓缓走到俞桃身前,意味深长看着他:“我没让你等着吧?”
俞桃唇角勾起乖巧地笑,两个小酒窝挂在唇边,让她整张芙蓉面都生动了许多:“那妾想等着您,想跟您一起用膳呢。”
“也好,传膳吧。”翟远晟轻笑出声,对着翠芽吩咐完才慢条斯理坐在软榻上,“伺候爷用完完膳你就回去休息,爷还要幸新进墨宁院的姨娘。”
俞桃端点心的手顿了顿,咬唇凑到武宁候身边:“爷见过她们了?”
“用完晚膳就见到了。”翟远晟捏起一块枣糕,很有心情地填进口中。
俞桃想了想清流院那位庶出四小姐的生母,眸中艳光流转,轻惦脚尖慢慢依偎到武宁候身上,一把小嗓音酥软又甜腻:“妾替您看过了,她们都没有妾好看。”
“好好说话。”翟远晟顺手箍住她那把细腰,心中极为享受她这份殷勤,越听他越是忍不住眸子里的笑意,“好不好看,关了灯还不都一样,只要她们会伺候便可。”
俞桃觉得自己脑子肯定是抽了,她闻言脱口道:“妾也会伺候呀。”
这句话说完,两个人都静了一瞬,腰上变重的力道让俞桃忍不住头皮有些熟悉地发麻,她略有些僵硬,可随即想起在林府时的遭遇,她又赶紧让自己软下了身子。
“我……起码我伺候侯爷更久一些,也不会惹侯爷不快嘛。”俞桃嗫嚅着道。
翟远晟轻哼:“不会吗?那本侯很好奇,墨宁院怎么就突然进了两个姨娘,本侯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个想法。”
俞桃心下一紧,将脑袋埋进他怀里,没办法掐自己,她使劲儿咬了咬舌尖,立马声音就哽咽起来:“老太君问妾为何没伺候,那妾能怎么说?妾……衣服都脱了,您还是不肯……妾也不知为何说完,老太君脸色会那么难看。妾不知道……老太君会让别人来伺候,是不是妾做的不好?您别撵妾走……”
虽然知道这小东西是在装模作样,可听她委屈,翟远晟还是忍不住抱紧了她,下意识抱紧后,翟远晟才皱了皱眉,他如此容易被影响可并非好事儿。
他冷了冷脸想要说话,外头常海安静进门:“主子,东西拿回来了。”
“嗯,放卧房吧。”翟远晟淡淡道,看着怀里可怜巴巴的俞桃,被打岔后他莫名下不了狠心训斥。
可好歹也得做做样子,翟远晟松了松胳膊:“这般腻歪像什么样子,明早房嬷嬷要来收帕子,本侯没跟你说过不许随意透露本侯的事情吗?老实用膳,改天……”
俞桃突然捂住他的嘴,见常海和翠芽识趣退出去,脸红得堪比关公:“房嬷嬷要收帕子,为何就不能收妾的?”
翟远晟眼神瞬间幽暗汹涌起来,他虽然是故意逗俞桃,希望她往自己的圈套里钻,可他没想到这个总是莫名怕他的小东西能主动到这种程度,更没想到……自己的自制力竟然如此之差。
“你确定……要伺候爷?”他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问道。
光顾着绞尽脑汁回想争宠是什么样子的俞桃没发现,他说的每个字里都带着火气。
她只是娇羞地低下了头:“妾早就……啊!”
话没说话,她就被扛了起来,是的,不是抱着,是被扛着。
俞桃有些傻眼,都顾不得被硌得发疼的肚子,不是还没用晚膳吗?
昏头昏脑被武宁候轻巧放在床上,俞桃才发现,在跳动的烛光映射下,武宁候那双眸子看似深不见底,实则只是这么淡淡看着她,就让她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事到临头,俞桃可耻地又有点怂:“侯……侯爷,还没用……没用晚膳呢。”
翟远晟慢条斯理解着身上的腰封和衣衫,居高临下睨着她,声音清冷又低沉:“这不是正准备用吗?”
俞桃也不是什么纯粹的黄花大闺女了,脸颊彻底红成了苹果样子,绯红沿着她娇嫩的香腮快速蔓延到脖颈儿,隐没在衣衫中。
很快那衣衫就不由自主飞到了屏风上,rou眼看见地是,她浑身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