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封祁渊翻了蕊奴的牌子。
男人懒懒靠在软榻里,瞌着眸子养神,纤嫩的美人跪坐在不远处唱着曲儿。
“翡翠衾寒,芙蓉月印……只怕露冷霜凝……衾儿枕儿谁共温,巫峡恨云深,桃源羞自寻……”
美人妙喉清甜婉转,袅袅余音如翠鸟弹水,新莺yin鸣,似露滴竹叶般铃铃作响。
封祁渊闭着眸子,懒懒轻磕着软榻扶手,这小贱奴唱的跟百灵鸟叫似的,饶是他不似先帝那般风雅也觉着好听的很。
苏蕴蕊一曲唱罢,瞧着男人还瞌着眼指尖轻磕扶手,好似还没听够,轻声开口试探着道,“贱奴再给爷唱一曲桃花扇可好?”看着男人淡淡颔首,便启朱唇,发皓齿,提嗓又唱一曲。
“青衫偎倚,指点吹箫,从此春入手……今宵灯影纱红透,见惯司空也应羞……春宵一刻天长久,人前怎解芙蓉扣……”
封祁渊懒懒召召手,美人便小心凑近,袅娜偎在男人怀里,细声腻气的轻唱,“叫奴家揉开云髻,折损宫腰……”美人嫩腰软在男人铁臂下,曲调迤逦缠绵悱恻,吴侬软语百转千回,玉润珠圆无一处不伏贴,入耳只觉有说不出的妙境。
“银镜里朱霞残照……鸳枕上红泪春chao……”美人香腮带粉,软怯娇羞,“巫云楚雨丝牵……应有娇羞人面……落红成霰……”
南曲柔美,遏云绕梁一般一唱三叹,百转情思。
封祁渊懒懒开口,“唱的什么曲儿?”
苏蕴蕊轻偎在男人胸膛上,清丽小脸儿带着娇羞浅笑,“是玉簪记?琴挑,和桃花扇,爷喜欢么……”
封祁渊唇角轻勾一抹懒肆的笑,“蕊儿的妙喉倒是唯有昆山玉碎,香兰泣露,才可勉强比拟。”
苏蕴蕊娇羞小脸儿透着欣喜之色,爷喜欢,便不枉她习昆曲这么些年了,她的水袖舞甚至都是唱昆曲儿练出来的。
封祁渊一手随意的扯下美人白色软绸亵裤,大手慢条斯理揉着一瓣生嫩tunrou,口中轻懒命令,“接着唱。”
苏蕴蕊被男人揉着屁股清啭啼唱,“不容宛转……啊嗯……把人央入帐中……”热烫大手揉的美人一瓣rou屁股愈发的软绵,tunrou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抓揉得溢出指缝儿,纤软玉腰也使不上力,绵媚身子偎靠着健硕胸膛娇喘吁吁的唱着曲儿,“呜啊……思量帐中……帐中欢如梦……嗯……”
“这一出又是什么曲儿?”封祁渊懒懒揉着手中嫩屁股rou,这小婊子屁股越揉越软,愈发绵软的屁股rou手感舒服异常。
“呜……是……长生殿……第七出……幸恩……”
封祁渊低低“唔”了一声,掌下愈发使力,俯首瞧着怀里yIn奴,“想爷幸你?嗯?”男人一边话语轻谩,热烫大掌一边顺着圆翘的屁股缓缓上移,摸过敏感的尾骨,扣上细软后腰,捏揉两把腰间软rou,一手轻谩的揉着美人胸前一团儿玉nai,唇角轻勾肆笑,“给爷唱个saonai记,唱好了便赏你鸡巴。”
苏蕴蕊眼含shi雾,颊畔红霞曼飞,被男人轻肆的命令惹得红透了一张小脸儿。
“嗯呜……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啊啊……半臂……嗯才遮菽ru香……春盎双……双峰玉有芽……嗯唔……粉滴才圆未破瓜……”
苏蕴蕊一边受着nai子上大掌肆谩揉捏,断断续续的清媚yin啼,根本没有这种曲牌,她只能自己编词,拿现成的曲调套进去。
封祁渊轻声“啧”了一声,“爷不爱听这些文邹邹的词儿。”
美人唱词儿倒是意境颇美,可男人床第之间就爱听sao贱浪话。
“爷给你词儿,你唱。”
“saonai荡,nai头贱,贱畜saorou裹龙根,贱nai欠屌抽,nai头要爷揪。”封祁渊随意开口便是一首粗鄙yIn诗,俊脸惬意,瞧着对诗作甚是满意。
“啊……saonai嗯……荡……nai头贱……唔唔啊……贱畜saorou……裹……龙根……”美人娇喘吁吁,唱的断断续续,“贱nai……欠屌抽……nai头要……要爷揪……啊啊啊——!爷轻些揪……”苏蕴蕊激浪惊叫一声,被男人狠揪着nai头不得不往前挺nai子。
“继续唱。”封祁渊一手揪着saonai头拎着嫩ru儿来回晃荡,命令美人继续唱曲儿。
“呜嗯……nai头痒……贱nai乱颤好sao浪……nai子……对撞……啊……砰砰响……贱奴……嗯心肝儿颤……逼心痒……想要龙根入心房……”
封祁渊一手扣着美人细腰微一上提,鸡巴一挺便入了shi腻rou逼,“爷在做什么?唱出来。”
“啊啊……龙根……深捅……嫩蕊花心……啊啊啊啊——!玉杵刺破……桃花蕊……”美人被一个深顶捅进一颗硕大硬实的鸡巴头,尖叫一声忙娇颤着唱出来。
“爷这是铁杵,重唱。”封祁渊瞟一眼哆嗦着的美人,不悦开口。
“啊啊……铁杵……刺破桃花蕊……杵头……撑破桃花……桃花苞……”
男人随意揉揉美人细嫩小腹上一颗鸡巴头形状的凸起,睨着美人连唱带喘的几乎要断了气儿,勾着肆笑,“这是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