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那人要的是臣子,鞍前马后剖心坼肝的将军。你早就已经没了价值,那人还有妻子,甚至听闻还有了女儿。
你有多多余,酒楼一面得知你没死他能饶你一命都是不敢相信了。
你一个人在空旷的院子里拖着饿到不行的身体坐在门口,不信表弟会这样绝情扔下你就离开,他这人心肠比谁都软,无论你做什么混事他都会边骂着你边照顾着你收拾烂摊子。
当你在门口饿到昏迷又饿醒的时候,他依然没有出现,你知道他是真的离开了。
你睁眼看着月亮发呆,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寂寞。
你拖着快断气的身体去买了几大坛的酒,在院里喝了个烂醉,不让自己脑子有一丝的清醒。
你数不清过了多久,直到几大坛都快喝光他才出现在门口。
他一把抓住你的衣领“你在逃避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垂着头不敢说那个大家心知肚明的答案,推开了他的手“让我在那时候死去不好吗,为什么要救我。”
他被气笑“人们口中威猛无比,无所不能的将军,就是个连自己感情都不敢面对的胆小鬼。”
你不服气,被酒冲昏了的脑子瞬间被激怒,你一把拉下他的面纱就吻住了他,他的挣扎在你眼里不过是撒娇,你不肯松手。
他想放倒你不过是撒把毒的事,偏偏他没有,你也得寸进尺的去拉扯他的衣衫。
他被你吻的眼神迷离,被你半推半拉的往房中跌跌撞撞摸索过去。
说实话,你很想他,他离开的这几天,满脑子都是他只有他,一边责怪自己多情一边又控制不住的去想他,明明做了决定让他离开,偏偏他自己回来了。
你压着他迫不及待的缠住他,他犹豫的抓紧了领口,在你不厌其烦的撕扯下终于闭眼松开了手,一副随你处置的样子,你觉得他这时倒乖巧的可爱。
“我这几日一直在不停的想你,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你扯开他的衣衫,手摩挲过他的每一处皮肤。
“就你这种人想谁谁倒霉,我一点都不要你想起我。”他凶恶的看着你,语气里隐约像是有那么点委屈。
你就知道这人讲不出什么好话,手下脱他衣服的速度却更快了,他从小被保护的非常好,和你完全相反浑身没有任何的疤痕,莹白光滑的像是上好的玉,你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锁骨,他咬紧唇咽下了嘴里的低yin。
“滚开!”他语气很软,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如果真的讨厌就推开我。”你松开他,看着他的目光带着真诚。
他内心挣扎了很久才松开推在你肩膀上的手,微不可见的拉低你靠近他。“你果然还是这么讨人烦。”
你得意的笑了几声,在他窘迫的目光中停下了调侃,小心翼翼的吻着他的朱砂,他声音也变了调 “别看…”
“为什么,明明很美…你看”你注视着他用舌尖描绘着腰间的朱砂让他看,他立马闭上眼还不忘捂住你的眼。
你想到他下唇都被自己咬出血印,本想用手去揉他的唇检查,结果触感柔软的唇微微张开喘气让你忍不住侵入他的口腔,他恶狠狠的咬住你的指节,你疼的醉酒迷糊的脑子都醒了几分,你也不放过他,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上下戏弄着。大约是口水流出来这么没有教养的事他接受不了,他松开了咬住你的手指,张着嘴吞了口口水。
那诱人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一动,你也下意识跟着吞了下口水,你越靠越近,他却看到了你手指骨节上一圈牙印,难得内疚的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了一圈。
你在他的肩窝处狠狠的吸了口气,淡淡的药香让你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人是谁,你睁了眼看了看正在舔你手指的他,猛的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唔…疼!快放开我!”他挣扎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你却更加兴奋起来,压住他的手舔过莹白身体上的两点殷红,他低呼一声抬起了腰,像是给恶魔献上的祭品。
这晚有多混乱你到后来丝毫想不起来,只记得最后他抱着你哭喊着,眼里都是泪,却还是被你死死压着,还有他哭哑的声音喊着你的名字,你低喃着什么和他愣住的神情。
你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揉着宿醉之后巨疼的脑袋只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发生的一些片段,总之,你把表弟给上了。
床上一片凌乱,除了各种不明ye体,还有赤红色朱砂褪下之后滴落的印记,代表着你该被你祖母给活活打死了。
不过眼下你最奇怪的是当事人之一去哪了,你从床上爬起来在别院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连他种草药的后山都去找了,他都不在。
你又剩一个人了,一切都一样,像是在醉酒睡过去时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但这不是梦,你安静的坐在房里回想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终于在你把那些零碎记忆拼凑在一起之后才想起来,你竟然在失去理智之后喊了那人的名讳,你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
你明明清清楚楚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