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般流出了鲜红的血汁。
就在这霎那间,曾亮声就像凤凰涅槃一般,猛然坐了起来,一口噙着了冯佩
佩的小嘴,嗫住了她灵巧潮湿的舌尖,舌头交缠处,唾沫暗渡,浑然不知天上人
间。
冯佩佩欣喜地接受着他忽然的开化,这懵懂的少年竟然知道将屁股往上抬,
配合着她的起落。她一只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阴牝内传来
一阵接一阵的快感。
偷情是愉快的,尤其是与这样的英俊少年,想到他的处男之精浆将要渡入自
己的体内,灵魂深处的愉悦是无法言宣的。记得自己的次,是被邻街一个糟
老头子夺去的。她得到的是一根冰糖葫芦,而这个老人付出的代价却是有期徒刑
七年。
那一年,冯佩佩十三岁。也许正是因为过早的开苞,她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
也从懵懂无知一下子过渡到了成熟的阶段。王则是她人生当中第七个男人,在这
期间,她先后和自己的两个哥哥、邻居老黄父子和初恋男友发生过性关系。
从起初的惶恐惊惧,到后来的乐此不疲,她不知道,什幺时候才会停止这种
通向死亡之路上沉重淫靡的释放?这一切好似都是虚幻的,我是在梦里吗?
曾亮声痴痴地重复着同一样动作,他扶着那雪一般白的肥臀,起起落落着,
只觉着那臀肉挤压着自己的丰硕,丝丝入扣,再无半分罅隙。冯佩佩下落的姿态
很美,先是缓慢的,如同一曲忧伤的歌,接着又是迅疾的,如同一场狂风骤雨。
他闭上了眼睛,脑中想着的是永峰公园里流水河边飘飞的落花,而彼岸,是雪花
飘散。
幻象中,这轻盈的身影化成了一个曼妙无比的人儿,瑶鼻樱口,美目顾盼,
竟是母亲深情的释放。母亲特有的颤音摇动着他心底的星辰,在那两瓣粉红之间
动荡着他膨胀的银柱,湍流透出缝隙,配合着母亲的啼啭,强烈地震撼着他尚且
年轻的心灵。
他把头埋在那对丰乳深沟,香味沉郁,刺激着他胯间的游鱼,似闪电,似暴
雷,击打在她黑夜的林间。粼粼的粘白流成一道性爱的扇面,铺展开来,一面洁
亮如新月,一面鲜红似初阳。
冯佩佩脸色殷红,体下阴沟早成沼地,泛滥成灾。胸腔中仅存的一丝丝歉疚
不安之心在这空前的欢乐之中逸走,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无限欢欣完美。小
伙子的热情似乎永无休止,他的头顶上沁满汗珠,俊秀的面孔上一片痴迷,动作
也不像最初那般笨拙直接,慢慢地,变成婉转,上下颠簸时,如行云流水,两人
之间的交合竟似成亲多年的夫妻一般娴熟了。
她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这个性的世界正绽放着一朵粉红殷白的花朵,缓缓地
包围着她们,那花苞伸出软绵绵的蕊,深深地侵入了性欢中的身心。
再没有道德的樊篱,再没有良心的防线。其实,他们此刻就像窗外那对银白
的云雀,翱翔在青葱翠绿的田野之间。不管你凝视的是她股间小小的粉红雏菊,
还是他胯下令人注目的棕红苍松,这二者之间,那一段流云乳白,暗香浮动——
一切都是那样美好。风和日丽。
很快,他开始痉挛了。
*** *** *** ***
曾亮声是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的。他是匆匆忙忙离开王则家的,临走时回眸
的那一眼,叫他触目惊心——冯佩佩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散开的双股之间
莽莽苍苍着一大片涅白,极似未化的冰霜,又如散落的冰棱。
呀,这是一片春的树叶呀,抖擞着浓密如彤云的枝叶,也许要过许久以后,
才能欣赏到这片绿意盎然。沿路阡陌的风是鲜活的、深绿的,鼻翼之间满是野花
的幽芬,还有俯手可拾的娇红浅黄,深蓝嫩青,仍远远不如她股间的晶莹。
「曾亮声,你去哪儿了?」
初听到这脆生生的声音,曾亮声不禁有些惊乍。他一转头,只见一个留着短
发的女孩亭亭玉立在一片油菜地的边缘,一旁淙淙流淌的小河正哗哗地从她背后
流去。她就像兀立在她左边的那棵很不起眼的苦楝树一样,树冠尚未逸出绿云,
枝干上垂着黄色的种籽,坚硬而结实。
「细妹,你怎幺在这里?我去王老师家了。」
刘细妹是他的同班同学,家里处境甚至比他还贫因。最近,她的父亲好像要
她退学,说反正就算是考得上也读不起,不如早点帮家里干点活,贴补家用。其
实,许多人都知道,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