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
己真要是像外面所传的花心,又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校长洪浼中垂涎于己是好几年的事了,当初要这套房子,也确实是冯佩佩单
枪匹马去要来的。只是过程很简单,远没有外人想的那般复杂。
那一天正是农历八月十四,中秋节的前一个晚上。冯佩佩提着中秋月饼和一
条阿诗玛香烟就去找洪浼中了,她是那种一旦想要做就要做成功的女人,心想就
凭我这长相,难道还不能将一个糟老头子摆平?
事情果然如她想象。洪浼中先是支支吾吾,找了好多理由,后来就开始动手
动脚了。冯佩佩躺到了他的床上,把套裙的裙脚一掀,露出了下体葺葺郁郁的阴
毛,在日光灯下显得特别的乌黑抢眼。惊呆的洪浼中在一阵的筋软腿疲下,竟然
无法勃起,只好趴在她的身上,一味地啃咬着亲吻着,还不时地玩弄着那阴深的
狭谷,最后只好在冯佩佩的手指套弄下一溃千里。
过后没几天,王则就分到了房子。此后,洪浼中找过冯佩佩几次,都没办法
成功,那软答答的阳具就是塞不进她的阴牝内,每次都是过过干瘾,终于,没再
来了。
闻着冯佩佩身上传过来的淡淡清香,曾亮声有一点儿心猿意马了。毕竟挨着
自己心仪的女人,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胸,以至于她的足踝,都是这样完美精
致,这样让人惊心动魄。
「你把眼睛闭上,阿姨给你样东西……」冯佩佩把嘴巴凑到他的耳旁,呵出
的热气痒痒地打在他的颈边,他一下子都酥了。曾亮声急忙闭上了眼睛,先是耳
窝里一阵的温热,接着是奇痒,他的身子一振,顿时僵住了。
冯阿姨在舔自己的耳朵!
曾亮声一时之间都吓傻了。冯佩佩找着他的手,喃喃地说着,「阿声,摸摸
阿姨……」然后把他的手放进了衬衫里,鼓鼓圆圆热气腾腾的两坨肉被他一捏,
顿时不成形状。
「啊……」曾亮声哆嗦着,他的手感到暖乎乎的,却又刺得心里头痒痒的不
知东西,身子软绵绵的就好像是飘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股气息卡在喉咙
里出不来的样子。冯佩佩的衣服撩起来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
松,更像夏日里的雪白冰淇淋,可口又芳香,清冽逼人。一瞬间,曾亮声口渴欲
裂。
什幺叫羊脂白玉?这就是了,腻腻粉粉,水润泽乡,那一团绒绒绵绵的阴毛
正莽莽苍苍地生长在一片粉白的阴阜上,景象淫糜,诱惑着这花季少年。
冯佩佩把内裤褪掉了,她知道自己阴户的丰肥秀美,足以叫世间男人魂飞魄
散,更别说这个刚刚初懂人事的小小少年了。
胸脯一阵的麻痒,这是曾亮声在用嘴啜吸着她的乳头,这种性爱技巧不用人
教,纯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时就会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到现在,他还是不敢
把手往下伸,尽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来,摸摸阿姨这儿……阿姨这儿好痒哟……」缠绵时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
挑拨着少年,少年的手覆盖在多毛的阴户上,显得生硬笨拙,寻找不到那销魂的
泥泞。
「小傻瓜,把手指伸进去呀……」
(六) 细妹
炽热的情欲似乎像长着翅膀一样飞腾在曾亮声初啼莺声的天空里,她的手指
正挠着自己的鼠蹊,正是从这里,暖流溯血液冲向头脑。他的脸好红。
「阿姨,我好热,好烫……」曾亮声呻吟着,只觉得心脏跳得好快,好像要
奔出胸膛似的,而鼻际飘浮的尽是花粉一般的香气,更是刺激着他勃起的茎体。
茎体被她握住了。
「热吗?放进来就不会热了……好弟弟,叫我姐姐……」冯佩佩的声音变得
懒洋洋的,细细碎碎,茂林深处渗出漱出。
「啊……」
曾亮声倒在了沙发上,阳具像擎天柱一样挺立着,膨胀到饱和,她的手指呵
得人好痒!她的手好软好绵!他曾多次的自慰,可手淫哪有她纤纤小手盈握的舒
服。眼前是艳红的熔岩,自太阳炉中喷薄而出,淹没了他情色的天空。
冯佩佩提着身子坐了下去,突然之间,她叫出声来。
她有点讶异于他的巨大,远远超脱他的实际年龄。虽然阴牝里滴着水,但阳
茎的茎体仍有部分卡在外面,不能顺着这狭谷长驱直入。伴随她的还有曾亮声痛
楚的呻吟,那是一种茎体穿透物质的破裂,像在琥珀的火堆中裂开,一股血丝从
他茎体的马眼处渗出,他竟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