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但那狰狞的长度和粗度足以骇人。
等不及的陈尚主动握住粗长的阳物引导着进入肉穴,然而第一关便卡在硕大的龟头,紧致的洞口张大到极致,撕裂的痛感比快感来的更快,眼眶里摇摇欲坠的眼泪一霎那涌出来。
“呜,不,不行……”刚刚主动求肏的青年立刻后悔了,“我不要了,太大了……”
已经箭在弦上的男人容不得他的拒绝,陈尚推阻的手被他反锁在背后,肩膀和侧脸与两膝盖暂且维持着平衡,一手锁住陈尚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性器不容拒绝的侵入。
粗大的肉茎一寸寸碾平挤压在一起的肠肉,陈尚大张着嘴,说不出此时的感觉,被迫翘着屁股被一次次侵犯,肉棒一鼓作气地进入再抽出,反复重复没有尽头地抽插,把肠肉磨的烂熟。
泪水和口水湿了半张脸也没有用处,臀部被大力的揉弄,细长却有力的手指被柔软弹韧的手感吸引,反复留恋不愿离开,穴口又红又痛,更折磨人的却是体内传来的快感,不间断地催磨着人的神经。
陈尚被肏得失去力气支撑,转而被拎起来坐进守中怀里,两腿大张地坐进男人怀抱,背靠着结实的胸膛,腿弯被托在守中臂上,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让青年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不要,不要这样,换个姿势……”
“这个姿势不好吗?”守中的手穿过他腿弯,捏着他胸口的乳粒,红色的肉粒硬的像两粒小石头,跟有些柔韧的胸肌是两种感觉,让人爱不释手地把玩。
“一边捏你的奶头,一边肏你的小穴。”他弹了一下陈尚性器的头部,“你爽的一直流水。”
“呜……”陈尚呜咽一声,快到顶端的快感终于喷薄而出,性器吐出白色的精液,守中肏弄他肉穴的频率不见变慢,高潮连绵不断,陈尚摆着头,性器半软不硬的淌出液体。
体内寒气被驱散个彻底,后穴里蓄满了精液,还在随着性器进入而溢出。
这完全是阳气过剩了。但守中依然兴致不减,果然,唯有跟陈尚交合才能恢复他体内的灵力,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陈尚红润的嘴唇,在齿间厮磨,让人陌生的情感在他胸口膨胀,快要喷涌而出。
“守中,唔,谢谢你救了我。”
“不,是你救了我。”
带我走出秘境,让我的心重新跳动。
34
古碧云下在陈尚体内的合欢雌蛊对守中来说反而很轻松就能除去,缓解了陈尚的症状后,在陈尚的要求下两人又不放心的回了一趟那个地牢。
所有中了雄蛊的人都被关回了牢房,其中并无燕十三的身影。
陈尚担忧道:“燕大侠不会被古碧云带走了吧。”
他自责不已:“都怪我,方才若是把燕大侠一起带走就好了,刚刚还是燕大侠挡在我身前保护了我。”
然而守中早已感觉到这里除了古碧云和自己以外的气息,于是道:“不必担心,他应当是被救走的。”
头顶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陈尚惊呼:“什么人?”
守中一把揽住他,跃起藏进漆黑的角落。
不多时,一队官兵打扮的人举着火把闯进来,“有人报案,此地有邪教作乱。”
牢房里的男人们都被官兵捆走,守中方跳回地面。
若再慢一点,陈尚怕是撑不住,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守中很是享受陈尚紧紧搂着自己的感觉,装作抱不住的样子,任由陈尚附在自己身上瑟瑟发抖。
他拍了拍陈尚的肩膀:“这下可以放心了,有人报案,燕十三应该也已经脱险了。”
陈尚想到的更多,既然已有官家人插手,此事就可不局限于他们这些江湖人,也许他们能寻求官府的帮助?
古越泽一口否决:“你怎知官府不会把我们这些人也通通当作邪教的爪牙抓起来。官府办事,可不会分什么正派邪派,在他们眼中,我们这些江湖人跟草寇没有区别。”
“古叔叔说的没错,每年朝廷口口声声的剿匪,剿的可不只是匪,更有许多无辜的江湖人。”
朝廷和江湖中人积怨已久,一个自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只凭实力说话,针锋相对,早有仇怨。
但说话这人的声音却好像在哪里听过。
陈尚朝声源望去:“望舒!”
望舒此时又脱去了地牢里的装扮,她款款行礼,落在陈尚眼中,却不觉后退了一步,陈尚心有余悸道:“你要做什么?”
“陈少侠太过紧张了,望舒并无恶意,地牢里的事还请听望舒解释。”
陈尚态度十分不好:“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为虎作伥吗?”
望舒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面带愧色道:“小女子实数无奈之举,一切都只是权益之策而已,我与那合欢老祖虚与委蛇,才有机会把舅舅救出来……望舒那日悲愤出走后,就误入了合欢老祖的老巢,被老祖掳去做了弟子,为保性命,只能,只能……”
果有怜香惜玉者道:“不怪望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