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裤子褪到了脚踝,被随脚踢开,他胯下的肉块已经抬起头,龟头在镜面是留下了水渍,陈尚羞耻地移开视线,薛恺摸着他的乳头,舔弄他耳垂,还发出啧啧水声。
陈尚忍不住去看镜子里面,跟镜中满脸春意的自己四目相对。
薛恺抓住他的阳物:“尚弟,你硬了。”
“闭嘴。”
薛恺笑笑,不再说话,专心动起手来,陈尚的阳具被他握在手中搓揉,拨开顶端的包皮,又去抠弄铃口,那里流出透明的粘液,都被沿着柱身涂满了阴茎,浓密的毛发被梳理到两侧,细长的手指托着他的两颗肉蛋,指尖从中间的缝隙滑到会阴,轻轻揉按。
陈尚顿觉精关失守,再也锁不住满囊白精,从马眼喷出,铜镜挂了一层白浆,薛恺蘸取了一点,点在陈尚乳头,把小小的乳粒揉得肿胀发硬。
“嗯,别,别摸,疼,唔……”乳尖快要被掐破了,被摸得泛起丝丝痒痛,越是想挠,越是疼痛。
薛恺吻了吻他脸颊,另一只手趁机探向他的股缝,早就被肏过一回的肉洞正饥渴地收缩着,手指才一触碰,那肉洞就软下来,手指进去抽插几下,就泛起淫水,咕叽咕叽地咬着不愿松口。
陈尚不住往他怀里钻,后穴被手指肏得发浪,顾清流前回留下的精液已经被吸收干净,可后穴麻酥酥的快感还有所残留,手指几次插弄就帮肉壁找回了摩擦的快乐,一圈圈肠肉吮着手指,薛恺艰难地拔出手指,淫水顺着手淌到袖口,都被袖口吸收了去。
薛恺把湿了一块袖子递到陈尚面前:“月弟闻一闻,有没有你自己的骚味?”
陈尚脸红,避开他:“你还要不要进来,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薛恺立时收起了这副玩笑的模样,一本正经:“尚弟,今日为兄要教你一个道理,有些饭可以乱吃,有些话却是不能乱说的。”
陈尚上身已经完全贴在了镜面,身体被冰得一颤,后穴猛地进来一根粗物,龟头圆大,肏开了肠道,一直进到最深处,两颗卵蛋贴在他穴口,根部的粗硬阴毛扎得柔嫩的穴口更加瘙痒,那点痛感都微不足道。
陈尚只想让薛恺用力冲撞,热烫的性器把他的肉穴烫坏,再也合不拢,大敞着任人进出。淫水在快速地抽插下很快被磨干,肠壁紧紧黏着柱身,任由肉柱把他们拉出穴口,一层层肉色在穴口堆成一朵肉花,阳物顶着花心,将他们肏回肠道。
“啊,唔……”陈尚嘴里含着意味不明的呻吟,意乱神迷下把瘙痒的乳头贴到镜面上,不断扭动着身体在镜面上摩擦。
后穴也随着吮吸收缩,薛恺一个使力,托着陈尚的大腿把他抱在身前,一颠一颠地肏弄肉穴,陈尚反手揽着他,不敢懈怠一丝,生怕被顶得摔到地上。
他两只脚都离了地面,结实的大腿朝两边分开,被两只白皙的手按在根部,肉柱被肏得竖起来,露出红色的艳穴,含着粗硕的肉棒,在镜前生动地演绎着。
薛恺让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尚弟可真厉害,这么粗的东西也能一口吃下。”
“啊,你,不要,不要这么深啊,唔……”他低低啜泣,“太快了,唔……不行了,我不行了。”
身体绷成一张满弓,臀部高耸着,不断被薛恺顶撞,陈尚受不住这股猛烈的冲击,两只手拼命向前滑动,勉强撑住了镜子,竟被薛恺找到了机会,他上身用力抓住镜子边框,下身却被迫悬在空中,被薛恺狠狠肏弄。
后穴夹得愈来愈紧,薛恺肏弄得也愈凶狠,陈尚的腰撑不住的塌下去,越发显得臀部饱满腰肢劲瘦,丰臀被捉住猛干,饱满的臀部已经像水蜜桃一样诱人,勾得薛恺一边肏干一边拍打。
肉穴含得愈加紧致,肠壁抽搐着,小腹胀得发痛。陈尚被肏得向前冲,又被薛恺拉回去肏弄,晃晃悠悠的把性器含得更深。
那粗长的肉茎,抵在深处射出一泡浓精,微凉的液体浇在火热的肉壁上,衍生出一种矛盾的快感,直接让陈尚高潮喷精。
余波仍在身体上蔓延,身体一边在颤抖,一边眼眶中的泪水无意识地滑落。
他好像听见屋外传来吵嚷的人声,却也做不出什么反应,眼皮一直沉甸甸的向下掉。
待他离开,本该睡过去的陈尚却睁开了眼,神色复杂地看着薛恺的背影。
或许不该叫‘薛恺’,也不知这人真实的名姓。
28
第二日。
秋意山庄外院一块空地上聚满了人,或许前夜的吵嚷声可以找到原因了。
陈尚拉了一个人问话:“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也是个好热闹的,把事情前后跟他说道了一遍,还想跟他聊几句,陈尚却已经告了一声谢,往人群中间挤过去。
父亲和兄长竟也在?陈尚深觉此事不简单。原来前一日竟是望月山庄派了人来贺寿,选了那么个时间,一定有很深的原因。
“嗨,有件事,少侠不清楚,望月山庄的大小姐,原先是少庄主的未婚妻,两家在两位少爷小姐出生前就已做了约定,下一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