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也听到这两声呼喊,柳烟惊惧地抓着他的胳膊:“怎么办?陈兄弟。”
这可如何是好?
“小,小姐……”
陈尚脑子里想着办法,他此时尚不知这声音是从李香君的屋里传出来的,只当是采花贼不小心惊动了旁人。
陈尚道:“柳烟姐姐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
“那你呢。”柳烟担忧地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
某采花贼目光跟着落在箱子上,忍不住就要说出那两个字,‘呆子’。
那陌生的男人一只手已经要掀开纱帐,陈尚紧张起来,右手却抓了个空,他眼睛看见床对面的箱子上正放着他的剑,糟糕,换衣服的时候落在箱子上了。
小丫鬟跟着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淫贼突然拍了下陈尚结实的臀部:“这屁股真骚,今晚哪怕没有柳烟姑娘,我也算不虚此行了。”
陈尚为了穿上这条裙子基本能脱的都脱了,这时候臀部跟手掌间只一层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纱。
“不不不,”陈尚连连摆手,“都是仰赖柳烟姐姐自身的本事。”
“我……”
虽然两人言笑晏晏,气氛融洽,不过陈尚右手始终没有离开宝剑,时刻不忘警惕。
他特意展示了下随身佩戴的宝剑。
陈尚瞪大眼睛,万没想到这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前一刻明明还在质问,现在却对自己动手动脚起来。
三娘急的不行,揪着侍卫的衣领子:“快去保护姑娘们,姑娘们要是有闪失,拿你们试问。”
“谢薛兄体谅。”
箱子里的真花魁捂住自己的嘴,而陈尚已经准备放弃了伪装,陈尚想趁着采花贼不注意的时候扑出去偷袭,但采花贼的警惕心比他想象的还强。
柳烟起身亲手为他斟茶:“还没有感谢赛前陈兄弟的开导,我能成为花魁,与你的鼓励也是分不开的。”
柳烟羞得背过身去,她身体柔软,折成一团躲进了箱子里。
淫贼变本加厉地揉着他的臀部,大手包裹住臀瓣,朝两边掰开。
红袖阁日进斗金,三娘就没有不高兴的时候。
忡忡,并未听出什么问题:“那采花贼的目标可是花魁,柳烟姑娘要危险了。”
陈尚很尴尬,想握着剑镇定一下。
“这条有些小了,”她在箱子里翻着,“你试试这件,比较宽松,应该差不多。”
见他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柳烟恍然大悟。
陈尚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自信道“山人自有妙计。”
银色面具遮住了采花贼大半张脸,可那双眼睛却给人熟悉的感觉。
“这裙子短了。”
李香君:“我有时倒很羡慕她们,钱财都是手里攥着,看得见摸得着的。”而她呢,除了那所谓的名声,还有什么?
李香君自顾自喝了杯冷茶:“三娘高兴都来不及吧。”
采花贼应是看见了箱子上的东西:“看来柳烟姑娘早有准备。”
他的拳头堪堪擦过采花贼的侧脸,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将他的手腕挡住,陈尚一时反应不及,被反剪着双手按在床上。
窗外突然响起几声鸟叫,李香君一震,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虽说她没能如愿获得花魁,但计划还是照旧实行了。
“你是谁?”陈尚问。
雕花窗被从外面踢开,一个蒙面的男人跳了进来。
那采花贼像是做戏一样,抑扬顿挫地道:“柳烟姑娘,你表演时我就注意到你了,不枉我那几百张金票,你果然当上了花魁。”
陈尚脱得精光,才勉强钻进这块纱布里,裙子单薄,只觉得无时无刻不在漏风,胳膊也被牵绊着抬不起来。
赛前备受关注的李香君则是孤身回屋,贴身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安慰:“姑娘,听妈妈说,柳烟她是因为找了个金主,金主给她砸了几百张金票才获胜的,不然花魁还是姑娘你。”
“我?我不就是你们口中的‘淫贼’,”那采花贼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兴趣,“你又是谁?”
“那月弟便快快去吧。”
李香君纤细的身体颤抖起来,突然高声喊道:“采花贼来了!”
陈尚不忍在铜镜里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坐在床上装作柳烟,把纱帐放下来,掩饰自己粗壮的身形。
陌生的脚步愈来愈近,站在纱帐外。
整个红袖阁便因为这先后两个叫声沸腾起来。
“柳姑娘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小丫鬟道:“几百张金票,那得多少钱啊。”
蜜色的身体若隐若现在纱裙下,紧绷的衣裙在剧烈的挣扎下撕裂,露
他从箱子里抽走一条裙子:“柳烟姐姐介意吗?”
柳烟姑娘端坐在屋内,看见陈尚进来,舒了一口气:“我听着是个男人的脚步声,还以为是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