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几乎抠进箱盖,陈尚闭紧双眼,他不能让柳烟姑娘被发现,柳烟姑娘一个弱女子,怎能遭到,遭到……反正他也只是个皮糙肉厚的男子汉,就让他受了这一切。
“要,想……要。”
谢玄:“你说什么?大点声。”
陈尚咬牙,挤出两个字:“我要!”
采花贼还不放过他,继续问:“你要什么?不具体点我怎么知道。”
就像在秘境里一样,把对方当成一个工具,当成自己双修的采补对象,陈尚睁开眼,双目放出光芒:“我要你,把你的那话儿放进来。”
他撅起屁股,腰背弯出诱人的弧度,谢玄的目光从臀峰沿着脊骨滑到他俊朗魅惑的脸上。
陈尚的大脑放空,任由那采花贼把自己压在木箱上一次又一次,精液和淫水沿着他修长的腿滑落,小麦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油亮的光,光滑而细腻。
……
两人又转战床上,陈尚被他抱着,一边肏弄一边回到床上,屁股朝着床外侧跪趴,采花贼身高过人,陈尚要使劲往高撅着臀部,迎合他的冲撞。
后臀被撞得红肿发热,乳头也跟着瘙痒,谢玄用力肏着他的后穴,陈尚的胸膛在床面上来回摩擦,乳头硬的像两颗小石子。
谢玄终于将他翻过身,亲自低下头叼起两颗胀成紫色的硬粒。肚子被灌满了精液,还有倒流的淫水,原本平整的腹肌被撑的淡化了轮廓。
谢玄把他的两条腿折上去,肚子被挤压到,后穴交合的缝隙里冒出白浊,沿着他硬挺的性器滴在肚皮上,屁股和大腿上也淌满浊液,谢玄指尖蘸取一点,抹在陈尚脸颊,点在他的乳尖。
淌到他指缝里的部分,谢玄诱惑着陈尚伸出舌头舔掉。
青年的每一块肌肉都饱含力量,却又被白浊覆盖,如同朝阳蒙上晨雾,让谢玄沉寂的心脏加速擂动,穴口被肏出一圈白沫,陈尚已经神志涣散。
可谢玄还是舍不得放开。
陈尚带着满身脏污醒过来,他换上自己的衣服,脏掉的床单和裙子被他卷成一团,恨不能立刻烧掉。
柳烟姑娘在箱子里缩成一团,沉沉的睡着,脸蛋上还挂着疲惫和眼泪。
陈尚不敢叫醒她,一个人匆匆离去。
他在客栈楼下碰见薛恺,那人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月弟。”
陈尚却完全无心理会他:“薛兄,我有些累。”
他嗓子难掩沙哑,薛恺体贴道:“那你上去休息吧,要不要我帮你叫一桶洗澡水。”
陈尚点点头:“也好。”
采花贼不知道在他体内发泄过多少次,陈尚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后穴里掉出些什么东西。
薛恺在楼下看着他别别扭扭的上楼姿势,夹着腿,屁股往后翘着,不觉舔了舔嘴唇。
“小骚货。”薄唇无声无息的开合。
陈尚回到自己房间,才发现,屋内有人。
“谁?”
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陈尚顿时满身疲惫都被吓走:“司,司马……”
你怎么在这?他刚想问。
司马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你去了哪?竟然一夜未归。”
陈尚的衣服在柳烟姑娘香闺里放了一夜,脂粉味几乎冲进司马瑛鼻腔。
“是不是红袖阁?”司马瑛质问,也不等陈尚辩解,“你胆子倒是渐大,出来历练竟然历练到妓院里去了,你说,昨夜是进了哪个骚货的房里,带了这满身香气回来,你就不嫌脏吗!”
“你闭嘴!”陈尚此时心情不好,语气也差。
“我不……”
‘啪’
司马瑛不敢置信的,他精致的脸浮出红色的掌印,脸上火烧般的痛没让他动容,但陈尚此时的态度:“你竟然打我?”
陈尚尴尬不已,他也是怒气上头,一时冲动。
“对不起,但你说话,不能,不能那么难听。”
“我说话难听?你做出的事难道就好吗?”
陈尚心中身上只觉得无力:“……总之,你怎么会在这?”
司马瑛道:“愿赌服输,我来给你当跟班。”他虽然极力表现出很自然的样子,然而陈尚看不见的地方,手指被他捏得发白。
陈尚道:“输的是我,你不必这样。”
司马瑛道:“按照我的要求,你已经赢了。我好不容易找过来,你却在外面春宵一度?”
他讥讽道:“看来你昨夜过的很充实,连腿都站不直了。”
要说充实也的确,陈尚亦不无讥讽的点头。
司马瑛既气愤又十分憋屈,他满心都在为自己不值。
他从前就只喜欢程月,而自己百般倒贴,这个人还毫无珍惜?
他正好能看见陈尚脖颈上的一块红印,脑子轰得就炸了,陈尚又说了什么他也听不见。
司马瑛一把将陈尚拉过来,陈尚操劳一夜,身体跟不上反应,直接摔进司马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