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麻从肉穴蔓延全身,快感积累的越多,越是瘙痒难耐饥渴无比,他想让人用力狠干自己。
肉穴一阵收缩抽搐,前面的性器已经第二次喷发,却喷不出什么东西,一夜纵欲,年轻壮实的身体也回复不过来,稀拉拉地泄出透明的液体,可怜兮兮的半硬在身前。
司马瑛却精神奕奕,他托着陈尚的身体不知疲倦的挺动性器,借着水中浮力把陈尚托起来,又把人狠狠拽下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根部的卵蛋都要没进湿软的肉洞。
陈尚已经快到极限,他的乳头肉洞都被狠狠掐弄肏干,屁股被揉得都好像生出快感,他屏住呼吸,心跳都要暂停,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个肉洞,不断积蓄着磨人的快感。
那快感就像木桶里的水,在剧烈颠簸下不断溢出,不断冲上那个临界点,但射到极限的性器已经没法产生精液,小腹生起另类的酸胀感,他突然感觉身体一松,灵魂都飘浮了起来,飘到半空中,跟这具肉体脱离,快感冲破了躯壳。
司马瑛顶到最深处,让四周的肉壁紧紧夹着龟头,他射的量极大,一股股击打在肉壁上,敏感的凸起似乎也被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按平了,只有快感还在无障碍的传输。
陈尚的身体痉挛起来,蜷成一团,缩在司马瑛怀里,他的后穴剧烈收缩,整个人都露出濒死般的状态,他的尖叫声让司马瑛从欲望中抬头。
过了好一会,他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一股热流在已经变凉的水中扩散开,还带着一股腥臊味。
司马瑛抱着他从水里站起来,剩下的水竟然只到他的小腿了。
他的性器软软垂在腿间,如驴鞭般雄伟,只是颜色鲜嫩许多,陈尚翻开的肉花在这连番肏弄中彻底合不拢,各种液体淅沥沥的从里面漏出来,司马瑛抱着他走了一路,就淌了一路。
地上的水印一直延伸到床铺,司马瑛把陈尚放在床上,用汗巾擦干两人的身体,搂着陈尚静静休息,一只手还宣誓主权一般搭在陈尚腰上,睡着后不知不觉揉弄起邻近的臀部。
陈尚睡梦里不舒服的皱着五官,一根火烧棍挤在他腿间,烫的他睡不安稳,后穴里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都被揉了出来,淌了他满臀,垫在下面的床褥也湿了一大块。
司马瑛见他难过,就把他搬到自己身上,又把半硬起来的性器塞进肉穴里,堵住了满穴的精水,终于满意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