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小骗子,明明就很喜欢。”
陈尚:“……”
他就这么被顾长白自说自话的肏了半宿,最后也没吃一口饭,陈尚悲愤的想:我是真的很饿啊。
……
次日。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心灵感应,陈尚起床后精神不好,程月居然一早就上门来了。
陈尚见他手里捧了两颗又大又圆的蛋:“你这是什么?”
程月道:“大雁。”
陈尚道:“在哪呢?”
程月把那两颗蛋往他眼前晃了晃:“这不就是。”
胡说,这分明是鹅蛋。
程月道:“一时匆促打不到大雁,我就在徐长青他家的院子里里摸了两颗鹅蛋,反正也没太大区别,据说家鹅还是从大雁驯化来的。”
陈尚:“被徐长老发现怎么办?他能去你家说的你爹娘没脸见人。”
程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可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陈尚想问你这要干什么?
却听程月声音里掩饰不住甜蜜地说:“据说俗世里有的地方男方向女方家里提亲要带着自己亲手捉的大雁,阿尚,我是来提亲的。”
陈尚:“……程月,你别再看那些话本了,被人知道不好。”
程月俏皮地跟他挤了下眼睛:“阿尚会帮我保密的,不是吗?”
顾清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正冷声道:“俗世里婚前男女还得避嫌,程公子离我们尚儿有些近了。更何况陈尚堂堂七尺男儿,可没听说男人也能跟男人提亲了,程公子未免太没礼数。我不好替令尊令堂管教你,程公子还是请回吧。”
程月此行已是抱好了被拒绝的心,他做足了功夫:“顾大哥……”
“没必要这么亲近。”
“顾师兄,我知道我这样不合理数,但我是真心想对陈尚负责,我们……”他看了陈尚一眼,飞速说道:“我与陈尚已有了夫妻之实,我知道陈尚修炼的功法的特殊性,更知道您和伯父已经为陈尚找好了几名双修对象,可我还是想来争取一下,与其找那不清不楚的人,不如让我这个一起长大的竹马帮陈尚修炼,而且我也是真心爱慕陈尚,不只是朋友,是夫妻之间的爱慕。”
顾清流:“不清不楚?”
他咬字极清楚:“什么是不清不楚的人?我和我们的爹也是不清不楚的人吗?”
陈尚来不及阻止,程月已经把话说了出去,且不留一丝情面:“你们算什么清楚,乱伦吗?还是您真的想陈尚以后在谷中再也抬不起头!”
陈尚慌了:“阿,阿月……”
顾清流脸色骤变,他还想说什么,顾长白已被他们的谈话吸引过来。
他神色淡淡:“我不怕,尚儿怕不怕是他的事,我只知道程公子这样跑到别人家里说话很不礼貌。我和清流再不清不楚也是尚儿的亲人,而你?”
顾长白嘴角挂上凉薄微笑:“你又算什么呢?凭着不错的皮相和家世诱奸了我的儿子。”
程月收在袖中的手不觉攥成了拳,鹅蛋壳承受不住压力碎了满手。陈尚连忙去掰他的手:“程月,你的手。”
被一把甩开。
陈尚:“……程月。”
“你昨晚回来晚了,伯父和师兄有说你吗?”
陈尚不说话。
程月又问:“你今天早上从谁的房间出来的?”
这个顾长白就可以告诉他:“我的。”
陈尚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来,他看着程月的背影离开,那些挽留的话都在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父不父,兄不兄,子不子,真是可笑。”
直到背影也消失在门外,陈尚蹲下来把蛋壳的碎片一小块、一小块拾捡起来。
顾清流去拉他:“让下人收拾就好。”
陈尚也甩开了他:“阿月,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顾清流:“你现在要去追他吗?”
陈尚摇摇头,他怎么配?用他小半颗心,去换程月一颗真心。
程月走后,陈尚午饭晚饭都没胃口,顾清流不劝不说,晚上却进了陈尚的房间,把他压在床上,硬是把上下两张嘴都喂得满满的。
肉棒挤在穴里也不拔出来,顾清流摸着他鼓起来的肚子,温柔入水地问:“吃饱了吗?”
陈尚不开口,他就去磨穴心那一点,让陈尚失声淫叫:“饱了,我饱了……”
充沛的精气在体内炼化,二层圆满的境界好像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多的灌溉,开始松动起来,两人身体相连,顾清流立即知晓了陈尚的变化,体内的内力被他有意引向陈尚,内力顺着不可说的那连接处涌进陈尚身体,肉棒热的烫人,后穴不断收缩。
顾清流翻身压在他身上顶弄不停,陈尚这次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种种变化,经脉中的内力从开始的细流变做大河,又被压缩成细流,在此同时体内堵塞的杂质都被冲刷殆尽,身体顿时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