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司马瑛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冷静的对师父道:“观看比武有利于我们从别人身上发现自己的不足,师父不若让长青看完比午后写上五千字的观后感,不比抄死规定管用?”
徐长老捻了捻鬓边一缕长发:“有理。”
徐长青笑的比花儿还灿烂几分,五千字的观后感和一千遍谷规,傻子都知道哪个合适。他顶了顶司马瑛的肩膀,挤眉弄眼:“兄弟,谢啦。”
司马瑛镇定依旧:“举手之劳。”
看台下数百个比武台,有一处格外显眼,明显是别的比武台几倍多的观众把台子里里外外堵得严严实实。
陈尚昨日一战似乎把名头打响了,搞得大家都去挑战他,平白给旁人分担了不少火力。
徐长老见到:“这是顾师兄的小儿子吗?也这么大了啊,听说他原先体质不适合修炼,可一直不曾放弃,能有今日的本事,可见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是个有大毅力之人,未来定不可限量。”
徐长青立刻看见司马瑛明明很高兴,却偏偏压下去的嘴角,他心里憋笑,死闷骚,有你后悔的时候。
司马瑛:“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徐长老也不多辩解:“你们年轻人也别在这苦呆着了,觉得无聊也可以下去比划比划。”
徐长青就等他这句话:“阿瑛,我们下去吧,下面看得清楚。”
司马瑛矜持地微微颔首:“也好,我就陪你下去。”
“哦——”徐长青拖着长音,斜睨他道:“谢谢阿瑛陪我。”
司马瑛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地走了下去。
他要去看他的阿尚哥哥了,想一想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谁还有功夫跟徐长青计较。
但徐长青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依不饶地调戏他,比如:
“阿瑛,你一会见了人家可不要再一张冰块脸了,不然你的‘阿尚哥哥’又要误以为你是去找茬的,唉,想想就悲催,你分明爱着他,可他却以为你讨厌他。但也不能怨人家,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肯定只想把好话都说给那个人听,而不是在他练武的时候说他内力不足底气也弱,配上你面无表情的样子,相当嘲讽。”
这是司马瑛心底永远的痛。他当然也不想走破罐破摔的路线,以前并非没有试图挽回两人的关系。那时候陈尚体质的问题已经暴露有一段时间了,从万人迷变成别人闲话的对象,陈尚心里想必不好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也开始背着人独自练武,唯一不避讳的只有程月一人。
某次陈尚又跟程月作伴去后山练武,司马瑛正好看见,他本意只是想安静地围观,不去打扰陈尚,但恰好听见程月评价陈尚那一手剑法。
“阿尚好厉害,光论剑法我不及你。”
陈尚很羞涩却掩饰不了开心地笑:“也就一般般而已。”
程月:“真的很好!”
司马瑛见陈尚脸都红了,心想阿尚哥哥是个很谦虚的人啊,被这么夸奖一定很不好意思,他要给阿尚哥哥解围。
于是他冲出去了:“确实很一般。”面无表情。
陈尚:“……”
司马瑛还有理有据:“底盘不够稳,胳膊也很没力气,一看底子就很虚。”
陈尚勉强笑道:“没办法,我的境界还是太低了。”
程月凶狠地瞪了司马瑛一眼,忙道:“阿尚你别听司马瑛胡说,他就是故意想羞辱你。”
司马瑛:“我说的是实话。”
“就因为是实话,你更要换一种方式去说啊,”徐长青后来听他说了这件事,“对了,那时候你们多大?”
“三年前?”
“那也就十一二岁啊,身体都未长成,底气当然不足。阿瑛,你可能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司马瑛撇过头去不说话。而后徐长青做过的一些恶作剧不知怎么传到了徐长老那,徐长青被罚清理茅厕一个月,每天都哭唧唧的回来泡澡。但每日回来都有司马瑛帮他一起烧水,那阵子他的傲娇毒舌好友对他格外的友好,莫非他也觉得自己十分令人心疼?
司马瑛:“……”不,其实就是他告诉徐长老的。坑了徐长青多少还是有些愧疚,但内心的畅快还是压过了他的良心。
……
他们下去时陈尚那边的比武也将近尾声。
徐长青:“陈尚这把会输。”
没想到最后前来挑战的人是他——
程月。
他们两个怎么了?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司马瑛眉头皱成一团,那为何程月会出现在陈尚的比武台上,还与陈尚针锋相对一触即发,他明知陈尚此时还打不过他。
“我还以为程月是最希望陈尚进入前百名的人,现在看来恐怕不是,程月跟你达成什么协议了吗?”徐长青问。
程月也很好奇。
但徐长青正经不过一瞬:“莫非他们真闹掰了,那你可要抓紧机会啊。”
程月:“不要胡说。”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