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抬着下巴，颇有些‘不破楼兰誓不还’的慷慨霸气。
程月又是妒忌，又很难过，他还沾沾自喜陈尚愿意接受自己，可如今看来，陈尚不止能接受自己吧。
陈尚宽慰他：“阿月，我有信心的。”
程月绝望中又夹着希望：“我喜欢你。”
陈尚被程月堵在归家的路上：“阿月……”
“我说到做到。”
终于说出来了。
程月找了个很偏僻的凉亭跟他说话。
此时换了陈尚冷笑：“不用你同情，我一定会赢。”
“我们的关系，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陈尚慌张中忘记掩饰：“他们，他们……”
程月半骗半哄地把好友睡了以后几日都没敢去见陈尚，可没想到陈尚能搞出这种大事，程月发觉自己过去小看了好友。
天渐渐黑下来，陈尚越来越看不清程月的表情，慌乱问：“阿……月？”
“我不想做你的兄弟，我想做你的伴侣。”
世上竟有父亲专门找人去肏自己的儿子吗？
陈尚被程月压到身后柱子上，程月压在他身上，却似靠进他怀里。
他拍上程月肩膀，却被程月反手擒住手腕，程月的俊脸凑上前来，长长睫毛戳到陈尚的鼻子，轻轻扫过他的鼻头，陈尚敏感地挤出一股淫水。
陈尚不能跟好友说父兄与自己双修的事：“可是，他们是我爹找来的。”
程月神色隐隐带着疯狂，跟平日判若两人。
程月愤怒下口不择言：“顾长老倒是十分贴心，怕不是有朝一日自己亲自来跟你双修？”
“阿月……”陈尚不知为何有些害怕，然而手腕被程月牢牢抓住。
“我不是不想找你，但你一时之间应当也不想看到我，我们都需要时间思考一下。”
他闭上嘴，这种乱伦的事情，怎么能往外说？
“他们？”程月道：“不止一人吗？”
陈尚无奈地蹭掉程月脸上的泪痕：“你怎么还哭了？”
陈尚被他抓的很疼：“阿月，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别藏在心里，跟我说一下……你这样子我很害怕”
“思考什么？”
“那人是谁？”他喃喃问道。
陈尚声音都在发颤，苦涩无比：“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多想，多想像你一样，我一直羡慕你，你们这种人，有那么好的天赋，我只是个废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冥冥中他感觉到，有些事情到底不一样了。
“伴侣？怎么做伴侣？”
“高兴的，不行吗？”程月在他面前一贯是个
程月很着急地问：“你跟司马瑛的赌约是怎么回事？他逼你了？”
程月十分害怕陈尚会一直沉默下去，直到他感觉自己被一双长臂揽住——
司马瑛道：“你若不再倒数百名，我司马瑛自愿当你的跟班。”
06
他这话不过随便一说，但陈尚的反应让他惊讶，陈尚脸上藏不住心思。
“我也想帮帮阿尚。”
程月道：“我想与你好好说，可你从不把我放在心上，第一次跟你双修的人明明是我，我哪里不好？你又去找别人，冷落我那么多天。”
“阿尚，阿尚……”他高兴的地叫了好多声，比陈尚纤瘦些的身体正好嵌进陈尚的怀抱，“阿尚，我好高兴。”
堂堂药王谷大弟子与一个公认的废材立下赌约，一传十十传百，众人都当成新鲜事互相传告，这事没过半日便传进程月耳朵。
“就是我会永远爱你，为你着想。你有什么烦心的事都可以找我解决，你只能跟我一个人双修。”
司马瑛道：“我的要求没有那么高，你能不在后百名之列，就算你赢。”
“什么人？”陈尚疑惑。
“阿尚的秘密真多，原来你瞒着我那么多事？”
程月觉得很可笑：“我们都做了那种人，怎么可能还做得成兄弟？”
程月道：“既然谁都可以，那也不要厚此薄彼。你这几日与‘他们’双修过多少回？”
“与你双修的人。”程月赤红的双目盯着他。
这下大师兄的威严都不管用了，人群一阵哄闹。
“阿月……”
可这并非有没有信心的关系，程月担心的是：药王谷每届千余弟子比斗，竞争激烈，陈尚前几日方迈进第二层，如何能跟那些经验丰富的弟子比赛？
“值不值得的事情不用你替我操心，”程月目光专注而温柔，“陈尚，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
程月联想陈尚跟他说过的功法，立刻猜到这些时日陈尚恐也与其他人有过双修。他心如刀割，不知那人是谁？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去探看陈尚境界，这一看便令他惊讶，陈尚竟已是二层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