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和其他人第二天果然悄无声息地送来了彩礼,李越警惕地看着几个人,冷笑道,“赶紧走,送了彩礼也不是你媳妇儿!”
柱子差点和他堂哥打一架,但比较了一下两人的块头,识时务的柱子还是讪讪的缩了回去。
怕啥,不就是被人骂两句,反正又不会少块rou,真想赢一回就先让明曜头一个怀上他的孩子!
说干就干,柱子和富贵臭味相投,一到半夜就悄悄往明曜床上摸,这时候李越刚从明曜身上下来,睡得正香,多大动静都吵不醒,明曜一抬头,就被一根鸡巴堵住嘴巴,而另一根直接从底下插了进来,闷声大干。
这种时候,明曜就算想出声音也出不来,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响,chao红的眼角可怜又可爱。
从下面插进来的那根鸡巴稍粗些,gui头的楞比其他人大上一圈,明曜很容易就辨认出来人,夹紧双腿,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吵醒身边熟睡的丈夫。
“逼松开点,夹得动不了。”刻意压低的嗓音在夜色中悠悠传来,柱子两手抱着明曜的屁股,将他按在床上猛干。为了方便来去,两人身上都没有穿太多衣服,宽松的上衣和长裤,里头连内裤都没穿,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墙角听硬了,把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现在裤子一扯就能按着人使劲Cao,谁也不想落了下风。
明曜两只脚搭在男人宽厚的腰背上,脚尖被Cao得一颤一颤的,要是再多个人来,肯定会忍不住把他的脚尖含入嘴里咬上两口。
“你小点声,真想被你堂哥往死里揍?”明曜的声音含含糊糊的,被嘴里的鸡巴堵回了大半,显得性感撩人,又透着淡淡的沙哑。
“放心,我堂哥睡死了就醒不了。”柱子伏着身子,两手抓捏着他柔软的屁股,嘴巴去吃他的nai,咂得津津有味,嘴唇和nai头分离的时候还发出啵啵的响声。
“你婚礼那天也这么说……”明曜横了他一眼,眼里是荡漾的水光,声音轻软,“最后还不是被你哥看到了?”
一提到这个,柱子就嘿嘿笑起来,“那天可不赖我,是那几个小子动静太大了,我可是最温柔的!”
明曜懒洋洋翻了个白眼,勾着他的腰把人往下压,享受着偷情的刺激快感。
被冷落的李富贵居高临下望着他,不满地咕哝了两句,“阿曜,你可不能只疼他,你快给我舔舔,我等了大半天,屌都涨得快爆炸了。”
明曜瞟向他的眼神满是风情,李富贵陶醉地注视着他,胯下巨根又粗了一圈,他威胁道,“快点给哥吃屌,再不吃就Cao你屁眼了!”
这张床不小,但要盛下四个人还是有点费力,这两人要是真一前一后一起Cao他,这动静绝对小不了,这种情况李越不醒都不可能,他可不能让这两个坏坯子干这种事!
明曜连忙张大了嘴巴,将男人的鸡巴含了大半在口中,舌头顶住gui头给试图全部插进来的男人带来了一点阻力,这样的阻力反倒让人更加舒爽,男人笑着夸奖,“嫂子的舌头可真软,一看就是吃鸡巴吃惯了,这也太会舔了。”
明曜把男人的鸡巴舔得shi漉漉的,好不容易整个吃了进去,喉咙口被堵住,这下彻底发不出声音来了,他还在努力,因为眼前的弹幕上都在怂恿他,只要他把整根屌都吞进去,就会有大批观众给他打赏。
明曜不缺钱,但是他一向很宠粉,粉丝提的要求只要不会太过分,他都会满足,所以他在网上的风评一直很好,人气居高不下。
看着粉丝的要求,明曜一狠心,放松了喉咙,红唇包住牙齿,一寸一寸把男人的巨根含到了底,灵活的舌头不忘绕着柱身打转,舌尖划过阳具表面浮动的筋脉,最后甚至把那两团黑乎乎的Jing囊也一并舔了一遍,将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呼……小娼妇……小婊子……鸡巴吃得可真好……不愧是出来卖逼的,嘴也能当逼Cao!”
正在艰难深喉的明曜立刻红了脸,他并不是不懂人事的天真少年,男人说得浑话他都听得明白,他们私底下总是调笑着喊他小娼妇,小婊子,说他是村ji,他从来也不反驳,谁也不会真的瞧不起他,反而会乖乖捧着他,床下把他当媳妇疼,床上把他当婊子Cao,他非常享受这种关系,而这已经成了村里年轻人之中约定俗成的事实。
光他接纳的彩礼就有不少,这些人总是半夜偷偷过来,临走时还要往他下体或者屁眼里塞上一卷钱,有多有少,这是嫖资,也是他们对他良好表现的打赏,但其实只是他的小丈夫给他的零花钱,谁也不想亏待了他。
“听说你昨儿晚上卖逼钱赚了不少?”柱子的声音满是醋意,“李文昊又跑过来干你嘴了?”
其他人各有各的癖好,李文昊就是那个平时不声不响的,但总是喜欢憋一些坏主意,比如这人就特别喜欢捏着鼻子插他的嘴,看着他喘不上气只能求饶的时候才会露出满足的神色,最后总是要射他一脸,看着他脸上涂满了Jingye,对方才会开心给钱。
“嗯……他来过……唔……给了两百……”明曜的嗓子都哑了,李富贵才终于发了善心,拔出半截,让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