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半梦半醒间做了一个梦。
他知道自己今天该结婚,也知道自己的新娘是谁,但他看不清明曜的脸,对方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脸上却像是蒙上一层雾,在他们的婚床上,压在明曜身上的人也不是自己,而是另外几个人。
李越觉得这一幕十分荒谬,在他结婚的当天,除了他还有谁能出现在他的婚床上,和他的新婚妻子亲密无间呢?
可这个梦始终没有结束,甚至漫长得不可思议,渐渐的,他看清了那几个欺侮他妻子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有他疼爱多年的堂弟,有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有他的后辈和亲友。
而这些本该为了他的婚事Cao劳庆祝的人,如今却换了一副嘴脸,直接代替他承担起了新郎的责任。
荒唐,可笑,却又如此真实。
他连床铺的每一次密集的震颤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李越像是被雷劈中,浑身动弹不得,愤怒的喘息却越来越重,沉溺于情欲的人却谁也没有发现这一点,除了明曜。
他恍惚了一下,对着丈夫露出一个心不在焉的微笑,落在李越眼中虚弱无比,他一瞬间心尖像是被人掐了一把,疼入骨髓。
“阿曜……”他轻声喊道,手指微微颤抖。
距离他最近的柱子浑身一僵,终于听到了堂哥醒来的声音。他此时性器还插在堂嫂的下体之中,像配种的公狗一样疯狂Cao干着堂嫂的嫩逼,另外几人也是同样,将明曜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占得满满当当的,一处也不肯放过,就连那对白花花的nai子也被人反复啃咬,吃了一遍又一遍,现在还被人挤到了一起,中间夹着一根黑乎乎的大鸡巴,蹭得人皮肤发红。
这里是毫无廉耻的轮jian现场,他在jianyIn他堂哥的新婚妻子,这个认知让柱子恐惧了一瞬,很快就转化成了无尽的狂热和兴奋,他连眼睛都红了,大开大合的动作更加狂放不羁,一连串的猛干逼的明曜嗓子里不断发出呜咽声。
他也只能呜咽了,因为他的嘴巴被两根阳具死死堵住,交替抽插着他红艳艳的双唇,不给他半点说话的机会。
“哥,你醒了?”柱子粗喘一声,忽然笑了起来,“你眼光可真好,娶的媳妇儿从里到外都这么漂亮!”
他刻意把明曜的逼口掰开,让里头积聚的大股yIn水一下涌出来,打shi了他浓密的体毛,“你瞅瞅,嫂子的逼可真嫩,里头的水真他妈多,都快把人鸡巴泡软了!”
他眼中闪烁着情欲的光芒,简直像个变态一样分享着情事细节,“你没醒嫂子都不敢叫,来,嫂子叫我一声?”
看着被堵住了嘴的明曜,他的眼中闪过不悦的光,“你们俩先停停,让嫂子叫两声听听!”
被点名的两兄弟不甘心地拔出一截,被舔得水淋淋的鸡巴就戳在明曜的脸上,柱子兴奋,“嫂子,你叫我一声?”
“柱子哥……”明曜白皙的脸上透着红,费力地吸了一口气,“柱子哥……你快拔出来……”
“叫啥柱子哥?”柱子不满意,“老子是你男人,不是你男人能Cao你逼吗?快点,该管你男人叫啥?”
明曜也没结过婚,懵了一下,咬着唇试探道,“老公?”
柱子也一愣,被他喊得心里一跳,巨根重重往里一捅,“城里人还真讲究,老公就老公,听着真舒坦!”
他听着是舒坦了,其他人可不舒坦,李越气得双手发抖,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要喊老公大家都是老公,凭啥就喊你一个?”
“先来后到懂不懂?现在这小娘们逼里插的是老子的鸡巴,该喊谁老公还用说吗?”
“这逼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大家都有份儿,都得喊老公!”
柱子才不乐意,挺着胯下巨屌猛地用力,黝黑的雄腰蛮横无礼地拼命耸动,壮硕的阳具挤进到最深的地方,被顶开的宫口颤巍巍接纳了他的gui头,引得他惊叫一声,“Cao,小嫂子里头有张嘴在咬我鸡巴!”
“真的假的?可别是吹牛逼吧?”
“真的,当然是真的!”柱子试探着把巨屌往外拔,拔了一下没拔动,反倒让他自己倒吸一口气,“里头真鸡巴紧,活像头一回见着鸡巴似的,嫂子,我哥不会没Cao过你吧?别是老子给你开了苞?”
这种想法让柱子的血流速度都加快了不少,他兴奋得脸上通红,下体凶猛的攻势越发猛烈,一身腱子rou里是使不完的力气,不用在耕田上,全用在他嫂子这副身子上头,像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在自己的领地上开拓巡视,开疆拓土。
“嫂子,你说,是不是,你这逼一看就是处,紧得能夹死个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求证,渴求的目光落在明曜的眼睛上,“你男人给你开苞开得疼不疼?早知道嫂子没被Cao过,我就轻点了!”
他这话说得实在招人恨,艰难清醒过来的李越就是第一个忍不住想要打人的,“你放什么屁,你嫂子的逼早就让我Cao过了!想给你嫂子破处?你他妈做什么美梦呢?”
他动不了,连拯救被轮jian的妻子都做不到,心里暗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