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猫偏开头,离青年的手远远的,任他怎么唤都无动于衷。花时哄了一会儿,小猫干脆双腿一挣,跳到了榻上,几步窜下了地,花时想去追,楚东琅手一伸揽住了他,把人牢牢锁在怀里:“别追了,让它自个儿玩去,饿了自然就吃了。”
花时将那粗长阳物吐出来,伸出舌尖,沿着柱身撩了一圈,勃发的阴茎在他舌头的舔舐下硬如顽石,硕大的龟头顶在他脸颊,滑腻的液体在莹润肌肤上头留下晶亮的痕迹。
立秋捂着嘴下意识倒退几步,转身跑开了。
紫胀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青年嘴里,狰狞的一坨突突跳动,方才险些被人撞见,青年一紧张便下意识用力,看起来再怎么可怖,这一根终究是男人的致命处,与坚硬的牙齿一碰撞,疼得他呲牙咧嘴。
花时愁道:“是不是要喂些小鱼儿?可它太小了些,怕是不会剔鱼骨头。”他想起莺时那只叫作“媚娘”的漂亮花猫,顿顿要吃鲜鱼,挑嘴得很。
小猫磨磨蹭蹭地桌子底下藏了一会儿,肉肉的爪垫无声无息地挪动,慢慢挪到了奶糕盘子旁,徘徊着嗅了又嗅,时不时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地舔一舔乳白的糕点。
她僵在帘外。
一直跟着花时的长乐长平被他留在明月楼,本以为多少有些不便,立秋却细心体贴,几乎没让花时觉着有何不适便习惯了她的照顾,有需要时不待吩咐,立秋已先想在前头办妥了。
楚东琅并没有说谎,有一段日子不碰花时了,他确实想他想得不行,抱住人便忍不住想要他,光天化日也顾不得了。
日光耀眼,暑气蒸腾,大多数人躲在阴凉处歇午的时刻,唯有树上知了精神抖擞地啼叫。立秋如往常一般,提着食盒往厢房走去,王爷冒着大日头回来,该热狠了,她遣人煲了防暑解疫的凉茶,放到冰鉴上镇一会儿就能喝了,穿过大堂欲要掀帘进入内屋时,她似乎在聒噪嘹亮的夏蝉歌声中听到了一丝别的音响,潮湿而暧昧,脚步一顿,楚东琅低哑的声线已经传出:“别进来。”
听着脚步远去,楚东琅摸了摸身下人的发顶,轻轻吸气:“宝贝儿,轻点儿,咬坏了爷,你可没好处。”
他捏着青年的下巴,挺着腰把印了一圈齿痕的阴茎又送了进去,直顶到青年喉咙口为止,温暖湿润的口腔比之紧致水滑的幽径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尤其在看着青年努力用红红的小嘴含住他青筋缭绕的巨物时,总有一股激烈的欲望从他身体深处升腾起来,想狠狠在他嘴里抽动,想看他被他撑得嘴都合不拢,眼尾发红的样子。
啧啧的吮吸声在泓亮的蝉鸣里清晰而甜腻,花时帮他咬的时候总是专注而细致,全心全意地含着,像在吞吃什么无上美味,双手握住未能吞咽的柱身和囊袋极有技巧地揉捏,男人激动得粗喘如牛,几乎按捺不住要在青年嘴里恣意肆虐。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青年已经无暇顾及,他只记得男人热气喷在他耳边,问自己想不想他,他想他想得厉害。随后便是一顿乱亲乱揉,迷迷糊糊间便被哄着帮男人脱了裤子,把那一根含进了嘴里。
楚东琅把他手中的盘子夺过来放到地上,又用脚踢远些:“爱吃不吃,哼,一只小畜生,比爷还矜贵。”
“捧雪?”花时念了几声,点头道,“那……就叫捧雪吧。”
“瞧,它这不就吃了?”楚东琅从几上拿了颗荔枝,剥开绛色外皮,露出里头晶莹的果肉,“尝尝,岭南那边快马送来的。”
就这样,居然还没软。
细密的水晶帘挡住了视线,她只能隐隐约约窥见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榻上,青年的身形矮了一截,背对着她,似乎是蹲在榻下,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青年乌亮如云的发和背影,不知道在做什么。
身只披了一件袍子,扣子都没扣上,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往榻上一靠,看青年把奶糕掰成小块,往小猫嘴边放:“吃呀——”
良久,似乎发觉她还未离开,楚东琅又叱道:“还不走?”这回带了点儿愠怒。
花时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说出了几个名字,又一一否决,楚东琅又好笑又好气:“一只猫而已,又不是给儿子取名。”他瞅了眼那只在桌角下探头探脑的猫儿,浑身上下一团雪白,一双圆溜溜的眼瞳乌黑灵动,随口道:“叫它捧雪吧。”
楚东琅死死忍住了,他一手轻轻抚摸着青年丝滑如绸的乌发,一手揉捏着他细腻的后颈肉,缓缓地在他嘴
青年轻轻捂住他嘴巴:“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既把它抱回来,就要好好养,取个正经名字才是。”
“嘘——”看到小猫被男人的声音惊得又缩进了桌底,花时无心吃什么荔枝,顺手把果子往他嘴里一塞,压着嗓子道,“小声些——我早吃过了,立秋每日都送新的来。”
他大手放在花时后脑勺上,按着青年往他胯下移动,粗长性器大半塞进了青年嘴里,花时双颊鼓鼓的,泛了潮红。柔韧舌头在里头打着转顶弄茎身,敏感的顶端被一吸一吮,楚东琅被伺弄得舒服得要命。
“那你说,叫个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