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风随手丢了几个符便进入了白龙涧的结界后,漱玉方知南风所言不假。
余光察觉到漱玉充满防备和敌意的目光,南风更觉脚步又轻巧了些,他将漱玉放到床上,南月在后面关上了门,他一直都无声地跟在后面……
漱玉不得不承认南月在席上的表现让她心中生了几分好感,可想起他那张霁月清风的脸缓缓吐出仿佛魅魔低语的话,总让她不寒而栗。
这样看来,似乎南风这种更好相处一些?
见漱玉望着南月的方向出神,南风垂头嗤笑着,解下漱玉的腰带甩在一旁。
从哪儿开始吃起呢?南风眼神幽幽,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漱玉。漱玉柔嫩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一种冷白,黑白分明的杏眼并没有预想的泪水涟涟,几粒贝齿紧咬着红润丰满的唇。因为侧头的原因,脖颈的线条更加明显流畅,延伸到衣襟下,能看到一小块锁骨,南风微微俯下身,手指代替视线继续向下探索。
“嗯啊!不要!”南风突然的动作打断了漱玉的思绪,胸口软软的ru珠被他用指尖按了按,惹得漱玉身上一阵战栗,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
南风欣然接受蹭到手心里的rurou,将衣襟完全打开,一对儿雪白的rou兔便跳了出来。
漱玉心跳如擂,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直视进南风眼中的欲火:“我能让你们回到原来的宗门。”
南风附身在漱玉的唇上落下一吻,沙哑的嗓音透着愉悦:“我自幼学的是如何伺候女人,你叫我怎么回去?小少主,你救不了我,你救不了任何人。”
话尾被南风含在了漱玉的胸口,仿佛存心逗弄一般,他的舌尖避着顶端那一点在周围rurou上打转,小小的ru珠受不住刺激,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被他用手暴力地揪着。
漱玉对这一切陌生得很,很快便经受不住,从揪着床单咬唇隐忍变成紧紧地抓住南风垂下的衣袖,难耐地躲避南风的手和吻,微张的嘴里不断溢出呻yin。
“你,你该死,啊啊不……”漱玉咒骂的话语中夹杂了情动的yin哦,没有丝毫杀伤力,落进南风的耳朵里更是催人情动。
他从漱玉胸口不断涌动的波澜中抬起头,欲火烧红了眼尾,眼睛亮得惊人,低低地笑了一声,舔了下唇,应道:“嗯,我该死。”
他猛地含住了漱玉早已充血肿胀的ru珠,用舌苔细细舔舐过每一个纹路,又用舌尖去揉捻挤压,将漱玉所有的注意力掠走,再也说不出什么连续的话。
漱玉又急又气,羞愤地涨红了脸,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侧耳看去,南月逆着光立在床边,面容隐在幽暗之中,一袭白衣染了夜色,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别,别看我。漱玉难堪地转过头逃避南月的目光,却被他微凉的手指捏住下巴扳了过来,秀气的指尖在月光下泛着微光,细细地抚摸着漱玉的唇。
“鹿rou,好吃吗?”
南月问得毫无缘由,漱玉蹙眉,眼里隐着哀戚:“求你,不要看我……嗯……”尾音因南风突然的用力吮吸而变了调,漱玉仿佛认命了般闭上眼,不再去看南月。
唇上的触感没了,漱玉暗想,不期一抹柔软代替手指抵了上来,呼吸间满是梦萝花的香气,南月的舌尖扫了一下漱玉的下唇,趁着漱玉又一声呻yin伸了进去。
漱玉睁开眼,直看到南月眼底,那里澄澈一片,毫无情欲,清醒而克制,可他的唇舌缠绵却过于狂乱,追逐漱玉灵巧的舌,啃咬她饱满的唇,搂着漱玉的脖颈不断加深这个吻。
间或有零星的呻yin从两人深吻的间隙流出,那是南风为漱玉带来的欲,像是存心与二人相吻的声音攀比,南风也故意吃nai吃得啧啧有声,漱玉被南月吻得晕晕乎乎,听着两道不同的口水声,恍惚间还有心思感慨,果然双飞还真是yIn荡啊。
待南月放开漱玉,二人呼吸皆是急促,漱玉没了修为加身,更是被弄得shi了眼眶。还没等漱玉平复,南风贴了上来将漱玉整个拢在身下,南月则退开些许,垂眸坐在床边,仿佛方才疯狂激吻的人不是他。
“没良心,”南风戳了戳漱玉的脸蛋,语气有几分不爽:“我舔得你那么舒服,你却只顾着和他亲嘴,半分注意力都不分给我。乖,把舌头伸出来。”
漱玉被南月吻到缺氧,全没了自主思考的能力,闻言乖巧地伸出舌尖,被南风含在了嘴里用力吮吸。
啊啊……要憋死了啊……
漱玉胡乱推着南风的胸膛,柔弱无骨的手没有半点杀伤力,南风一只手撑在身侧,另一只手捉住漱玉不停捣乱的小手,引着她伸到下面,握住自己勃起的rou柱。
隔着两三层布料,漱玉仍能感觉到那炽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掌心,她妄图抽回手,却被南风摁住,他舒服地鼻端溢出一声轻哼,就着漱玉小手的包覆一下下挺动腰身。
气氛燥热得有些难耐,漱玉急促地呼吸着,胸前的双ru满是南风的口水,在月华的下泛着萤光。
南月用食指轻轻点在漱玉的ru尖上,随着漱玉喘息的动作,那一小粒红果在雪白饱满的rurou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