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正欲火难熬之间,忽闻桥上安静下来,玉凤暗自幸道,势必折戟沉沙,风卷残云了。遂整顿Jing神,欲悄然离开。又闻金良声音道:“姐姐可曾尽兴?只是又嫌劳苦了罢,不敢去亭中欢乐,恐有人来惊破,姐姐多谅。”
又听冬梅道:“比先前易些,还是不如睡下弄,方才抵得花心。”金良道:“姐姐你看那块太湖石如何?你覆在上面定受用哩。”
冬梅笑骂道:“亏你主意多多亦罢,待我上去歇了!”言毕,竟朝太湖石而来,金良紧随。
玉凤闻听此言大吃一惊,唬得面无人色,魂不附体,暗叫不好!倘被他们觑见,如何得了?逃走又要被撞见,恨不得地裂个缝缝钻将进去,又闻二人已近,万般无奈,只好缩成一团,掩在太湖山后一侧,幸太湖石阔大体圆,不曾被二人看见。
玉凤叫苦不迭,悔不该如此龌龊无耻,只得苦受折磨,任他二人在眼皮子底下作乐。
冬梅来到石前,用小衣轻掸尘埃,觑好位子仰面睡下,金良又急不可耐扒开双股,挺进粗大家伙就cao。
霎时就是四五百抽,抽插之声犹如猪吃漕水般乱响,冬梅被cao到紧要之处,咿呀乱叫,脚儿乱蹬,金良趁势把她双腿架在肩上,又狂弄起来,使劲着实又捣了四五百下。
冬梅这回花心被杵得欲碎,怡然又爽快之至。叫唤rou麻,加之Yin中运力,金良抵挡不住,大叫数下,披靡退却矣。冬梅亦YinJing泄了,二人抱做一个rou团,翻落地下。
玉凤在暗处听他二人叫唤连连,不似人声,不知何故,亦跟着Yin中亦一抖,全身释然,痛快淋漓,从未有过。再用手摸,已滴水成河,暗自骂道:“连这物件亦跟着生怪!
又侧耳细听,无声无息,道是二人离去,伸展肢体微探出头,又急缩回,原来二人卧在地上赤Jing条条酣然大睡,又不敢再动,只得斜倚石上歇息,待他二人睡醒走后再做道理。
正是:
前番云雨正掀天,躲藏侧旁了缩缘。
深悉此生柳下惠,幸而情比玉更坚。
不觉间玉凤竟沉沉睡去,约有半个时辰后醒来,偷眼再观,石上石下,不见二人踪影,遂放心起身,整理裙裾,移步离去。
又临溪水,不禁骇然止步,只见溪尾,一叶扁舟在水中抖晃不停,疾站高处观望,见白花花的一团东西在舟上蠕动,料是他二人yIn乱无状,又走到舟中偷欢,本不欲再往前走,奈何这是回前庭必经之路,遂悄然前移。欲觑个空当一越而过。
又约半个时辰,离那舟儿渐近了,依旧晃个不停,玉凤心下骂道:“狗男女,Jing力倒好,弄了几个时辰还不罢手!亦好让我过去!”忽舟儿剧动,那金良撑船一般大起大落,六寸长那物儿凌空而下,不及百下,舟儿一下倾覆!
二人被倒扣水中。玉凤先是吃了一惊,即儿大笑不止,腹儿都笑痛了,又骂个不止。
再说金良与冬梅猝不及防落入水中,钻出覆舟,连呼救命,一眼瞧见玉凤站在不远处,用手指着,笑骂不止,比落水被呛还惊,急躲在覆舟后不敢出息。玉凤忽然顿住,急急低头直奔前庭而去,撇下金良与冬梅呆如木鸡一般。
半晌,冬梅才扶着金良哭骂道:“死贼囚,耍什花样?偏偏舟中乱弄!当你是巨灵神,把舟儿弄翻,这下让小姐看见了岂不是闯了大祸!”
金良抹了脸上水道:“我亦不意舟儿会覆,都是你乱扭乱动,还在怪我?’’冬梅怒骂道:“呸,光着身子游水,羞不羞?你当小姐是憨儿?”金良道:“羞甚羞哩,弄都弄了,还怕羞哩?”
正是:
雌雄赳赳冠时髦,哪顾光荣汗马劳?
欲知这对野鸳鸯淹在水中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