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近了,闻得是一对男女,恰又隔太湖石阻拦,正欲转出叱责,将头伸出一看却呆住了,原来是那冬梅与金良正在曲桥之上斜倚栏杆,下体Jing赤,搂抱一处做那勾当!
??玉凤头目眩晕,几欲跌倒,藏在石后心儿跳得快蹦出来,怪不得冬梅近日颠三倒四,无有路数,原来一心在勾着汉子!看那sao样,不知几时勾搭成jian,调教出来哩!好不大胆,竟在青天白日之下行此秽事!
??玉凤欲去捉jian又止住脚步忖道,他二人如此不知羞耻,撞到定难堪至极,自家又未尝人道,怎好见金良那物儿,当下犹豫不定起来。忽记起那日偶偷听父母行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心下至今痒痒,今日得见,也算活该,虽他二人粗鄙,那件事儿却做得不见粗鄙哩。
后日即嫁,先窥些活春意儿,比及鱼水之欢,添上一些兴趣不亦一乐?只是在此偷窥非正人所为,若让人撞见岂不羞杀人也,罢罢,名份要紧,待去前庭,唤过老仆来将这对狗男女棒杀,以正家风。
??玉凤遂用袖遮面匆匆而返,一路上忿忿,出得花园门,又止住脚步儿,改变主意又折身而回。你道玉凤当真要去捉jian不成?非也,一走一动之间双腿摩研,不禁情兴勃发,遂不顾什么礼数,急匆匆去偷看一回。
转眼来到太湖石后,藏好身儿,探出脸去,觑个仔细,见那桥上金良与冬梅站着,弄得正欢哩,上面胶着一般,下体掀动不已,肚腹乒乓相撞,水声唧唧乱响,四肢纠缠不清,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玉凤哪里见过这等阵势,不觉Yin中异样奇痒,夹紧双腿,口干舌燥,双颊晕红,又不忍罢去,耐着性儿又继续观战。
??只听冬梅道:“贼囚,你不会温存些么!硬撞个什么,你在打坯不成?”
??金良涎着脸嘻道:“即是打坯,再过两日也无处可打了,今日就让我打个爽快!”言毕又抱着冬梅的tun儿狠命抽送起来。
??冬梅呼呼急喘,气息不接,道:“如此颠簸,花心怕被你捣碎哩。”
金良腾出手来抚其ru道:“休要骗我,你Yin中宽绰,可以行舟,哪里触到花心?岸边还靠不上哩。”冬梅猛拍他的背怒道:“翻江倒海一般,还道未靠上岸,老娘Yin中再宽绰,也容不下你的头哩!”金良又笑道:“姐姐息怒,是我乱讲。该打该打,用你两块板子用力夹上一夹,出口气罢。”
冬梅又击一掌,道:“让我夹你,你甚爽利,我才不干哩。”言毕又掀凑不停。金良发狠一顶,道:“不夹不打也罢,顺风顺水,也畅游适意哩,只恐姐姐yIn水太盛,破堤摧岸,浮上潜下,摸触不到花心深处,无法解痒矣。”
冬梅不动,金良只顾胡乱撅弄,被冬梅捻住拽开,骂道:“你自管取乐,弄了半日,腿都站得酸麻哩,不与你弄了”。言毕寻裤儿欲穿。金良慌了,拉住冬梅道:“不知姐姐受罪,饶恕则个,只是我未曾出火,憋得甚哩,正望姐姐救命。”言毕欲跪。冬梅拉住阳物道:“只会站着乱颠,不会换个法儿么?”
金良一望栏杆,来了主意,抱住冬梅道:“我与姐姐弄个隔山讨火罢,姐姐亦好歇歇。”冬梅收手又笑骂道:“贪吃的死贼囚,不让老娘安生,快快弄罢。”言毕转过身去,俯身双手扶住雕栏,跷起tun儿,露出肥肥腻腻水汪汪的妙物来。
金良一见,咆哮顶入,秃的一声,整个膫子踪影皆无,直把个卵儿都陷落了,激得冬梅快叫起来,身儿筛糠般乱抖,金良更不怠慢,东狂西颠乱抽乱刺,霎时七八百抽,二人风狂雨骤,鏖战不休。
可怜那玉凤,看得真切,早已瘫跌在地,幸太湖石遮掩,方未现出身来,双目紧闭,手扒心窝,如饮了十斛佳酿,醉得刘伶一般哪里还有些气力再做壁上观?任他二人折腾去了,只是冬梅妖声浪气,金良吭吭,不断催人耳鼓,愈发春魂难束,下边那话儿咻咻吸动,水流千尺,把个锦绣内衣层层shi透,又无力经营,只暗恨二人不快快歇兵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