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盟欲哭无泪,小心翼翼用蒙语对图尔嘎说:“别打了,委屈一下带贵宾转转也没有什么。”
“我、对、这、里、不、熟!”图尔嘎用普通话字正腔圆地对上官玲大声说。他的眼可能因为情绪激动有些湿润,像是要蹦出珍珠来似的。
没人知道,图尔嘎最怕疼了。
彩蛋:雨夜小故事
上官玲的朋友都是些富贵美人,十六岁结婚,三年内完成生子任务,从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自己开心,在三十多岁的年纪与年纪可以当她们儿子的男孩上床。
而上官玲没孩子,她们纷纷慷慨地让上官玲当干妈。
图尔嘎是很喜欢孩子的,但他对上官玲那些十七八岁的干儿子有本能性的厌恶。
“干妈!我好倒霉啊,好唔容易溜出嚟,竟然下雨了,大暴雨!”季锋抱着篮球,湿淋淋地进门了,叫了半天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回声。
没人忒好!尤其是干妈的那个情人啊,眉头一皱,眼角下视,仿佛灵魂都被鄙夷了一遍,怪吓人的,哥几个都都躲着他。
美滋滋地洗了个澡,季锋就想冲出来看碟——这也是他喜欢来干妈家的原因,这里的电影太多了,其中还有世界各地的色情录像带,非常坦白地摞在电视柜上,等待着青春期的少年去发掘。
结果来到沙发前他才发现情人先生在沙发上睡觉。
空调开得很低,应该是上午干妈走的时候设的,可那是炙热的正午,现在是暴雨初降的黄昏。季锋碰了碰他耷拉在沙发边的手,冷得好像个死人,他赶紧把空调打高,扯了块毛毯盖在那男人身上。
说实话,干妈很有艳福,不仅是沙发上这位,还是前任干爹都很靓,而且听阿权说,他和前干爹打过炮,鸡味很正。
季锋抬起图尔嘎的下巴,饱满的嘴唇就开了一条缝,这样看起来情人先生睡梦中紧皱的眉宇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反而多了一分需要援助的无助感。男孩就像被被艳丽的猪笼草吸引的小虫,慢慢欺身覆了上去,这时他才闻到图尔嘎身上的味到。
一开始他觉得很刺鼻 ,但适应了一会,竟然有些上瘾,季锋化学不太好,也没去过医院,单凭感觉有点像乙醛。
干妈好像说过他身体不好,季锋眼睛一亮,将图尔嘎的小臂翻到内侧,苍白的皮肤上赫然布着几点青黄的针孔,应该是镇定剂止痛剂之类的东西,会让他很难醒过来。
季锋顿时心猿意马起来,情人又不是女人,怎么搞都不会怀孕,搞完之后把精掏出来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他的眼睫毛好长,把精液滴在上面会不会想下了一场雪。季锋拉开裤链将龟头戳进男人的唇间,殷切的红唇被精水晕染得柔软危险。他加快手上速度撸了一发当润滑剂,把图尔嘎的裤子脱掉,掰开比港姐还要雪白修长的双腿,又没出息的勃起了。
好啊,白撸了一发,季锋把一个跳蛋从他屁股里扯出来,带着粘稠的水,他心里的罪恶感消失了,原来情人和前干爹一样是个骚鸡
“季锋,侬现在拉拉做啥啊!”全权刚进门就看到这般猥亵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冷战,硬生生被吓出了上海话。
“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过干妈出差了。阿权,你来吗?”季锋友善地发出邀请,俊俏的脸上没有一丝被抓包的尴尬。
“你疯了吗?干妈家有摄像头的!”
“操她情人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干了,她又不缺男人,老公也是说离就离了,也没有怪过你啊。”
“那不一样,”全权冷峻的脸有了一丝裂痕,“邵君岩他是主动找我的,他活该,可……”他看向沉睡的图尔嘎,“我们要是强奸……干妈不要他了,岂不是打翻了他的饭碗啊。”
“大不了,以后我养他咯,”季锋无所谓地耸肩,从他指缝里漏出来的钱足以养活很多九龙的三口之家。
他伸手揉弄着图尔嘎疲软的阴茎,图尔嘎的阴毛很少,不是他会长,大概是干妈刮得勤。看着男人在自己手心里渐渐勃起,他又蹲下来含住肉茎,图尔嘎有些应激性地扯住他的头发,两腿夹着他的脑袋,嘴里发出暧昧不清的呻吟,季锋露出笑意,抬头对全权说:“不干就快走,你是名媛的梦嘛,以后可别碰男人。”
一天的篮球比赛显然没有消磨掉少年人的精力,能磨掉的大概只有翕张的红软淫穴了。全权走到楼梯上,不善地说:“我去洗个澡。”
“别呀,‘名媛的梦’。”季锋捂嘴大笑。
“你带安全套了吗?”全权问。
“你有病?”
“我没病。”
“你梅病的话安全套也没用啊,”季锋把下巴放在图尔嘎腿上,笑得乖巧,“艾滋还差不多。”
一声惊雷劈在窗外,雨声越来越大,他们几个孩子在上官玲家都有房间的,全权换了一身衣服,想把季锋喊上来,但人家已经充耳不闻了。
把高挑的情人掰成一个可以跪趴在沙发靠上的姿势,双腿拆开一个适宜的距离,正和季锋阴茎的高度,掐着腰线往上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