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夏礼烙完印后,纪泽宇本以为被自己养的娇贵的小家伙会生气几天,或者哭着跟自己撒娇什么的,还特意提前准备了好多哄小孩的小玩意。只是没想到,自家宝贝却越发乖巧懂事,每日见着自己就星星眼求抱抱撒娇,他也只好作罢。
只是…突然回家视察,看见夏礼正按照自己规定的时间午睡的纪泽宇此时却有点牙酸。媳妇这么可爱听话,还怎么想办法挑刺惩罚?他有点无奈,让下人拿来了夏礼平日里行为的记录册。这也是男妻嫁人后必备的记录本,由府内年老的嬷嬷负责记录,主要是将夫主不在时男妻的行为记录在册,查看男妻有没有按照夫主制定的规矩起居,进而进行奖励或惩罚。
纪泽宇将记录册从头翻到尾,只不过翻到了前两日夏礼午饭吃得少了,嚷嚷着要吃冰的事。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纪泽宇左右看不见夏礼有什么更大的错处,便只能拿这处开刀。
过了一会,纪泽宇眼看着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便上前把夏礼叫醒。许是最近天热了,夏礼也越发嗜睡。此时夫主忽然出现在眼前,他也不加清醒,只是小猪似的哼唧了下,便翻身继续睡。纪泽宇有些哭笑不得,上前拍了拍人屁股,夏礼这才转过身来,真正意识到夫主在侧,有点吓傻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是梦,高兴地伸手要抱抱。
纪泽宇却不理会他这茬,故意皱眉对他说:“阿礼在我不在家时,可是有些行为不端啊。”男妻不遵从夫主意愿做事,这事可大可小。只是此时纪泽宇欲惩罚夏礼,自然上的规矩就得大些。
夏礼看夫主这样,自然娇也撒不得了,只能俯身请罪:“阿礼这几日有何不妥当,请夫主示下。”这正中了纪泽宇下怀:“我见夫人前几日饭也没好好吃,夫人可还记得这按家规应如何罚?”夏礼平日无聊就钻研家规,自然烂熟于心:“阿礼记得应鞭责三十。”纪泽宇这才笑了:“那夫人随我来吧。”夏礼见夫主铁了心要惩罚自己,也无法反驳,只好跟着夫主爬到了调教室。
调教室的墙上早已陈列了不少种软鞭,纪泽宇只随意挑了一看似最平常的,但却叫夏礼心里暗暗叫苦。那种软鞭只是看着正常,但其实打人却疼,而且留下的红痕久久不退。但夏礼知道夫主喜欢看自己为他疼痛,身上留下他给的痕迹的模样,所以也并没提出异议。当然了,就算他提出异议,恐怕也是没什么用的。
夏礼见夫主拿了鞭子过来,便自觉的摆出身体跪趴,tun部高抬的受刑模样。纪泽宇也不犹豫,嘱咐了夏礼记得报数后便下了第一鞭。
“嗯…”第一鞭落在了夏礼光洁的后背,他有些猝不及防,险些坏了男妻受鞭刑时不得叫痛的规矩,等到夫主以鞭触及他后背做提醒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未曾报数,连忙出声:“一,谢夫主赐鞭。”纪泽宇也不等他反应过来,接着便落下了第二鞭。前十鞭都落在了夏礼的后背,等到这曾经光洁白皙的背部被打出了种种斑驳艳丽的红痕,纪泽宇才罢休,温声开口:“夫人自己把tun缝扒开。”
夏礼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痛,用手将两个tun瓣分开至最大,以便夫主的责罚。但是过了许久都不见纪泽宇落鞭,正疑惑欲回头看纪泽宇,却只听自己夫主凉凉道:“我许久未打过夫人了,夫人连鞭责的规矩都忘了吗。”夏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忘了请鞭,忙忍着羞耻说道:“请夫主责打阿礼的saoxue。啊…”还没等夏礼说完话,纪泽宇就已经落鞭。这十几鞭,不仅将夏礼下体的两个xue抽至娇艳红肿,而且也照顾到了夏礼的tunrou,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红痕,为夏礼原本白净的身躯增添了一股子糜乱。
尽管嗜虐的身子此刻早已得了趣,前面高高地翘着,两个花xue也汁水淋漓,浸shi了他身下的毯子,但夏礼本人可实在怕了这带着情欲的疼痛。他无意识地呢喃着夫主二字,企图换取施虐者的同情。却不知,这幅模样只会激起纪泽宇更深的欲望。
“夫人听话,换个姿势,改为躺姿。”纪泽宇此时循循善诱着自己失了神的夫人。夏礼早已神智不清,潜意识里只记得要服从夫主的一切命令,于是此刻乖乖地转过身来,改成了正面对着纪泽宇的姿势。下一秒,他就痛的弓起身来。纪泽宇此鞭,恰恰打在了他翘起的Yinjing上。他实在是无力承受接下来的几鞭,只能shi漉漉地看向纪泽宇,希望能博得夫主的怜爱。纪泽宇却不为所动:“夫人别忘了只有我用你前xue时才能用Yinjing泄身的规矩,现在不把你前面的小东西打软,一会儿你不上不下更受罪。”这倒是没错,曾经有几次情事纪泽宇只让他用后xue承欢,完事后清理干净了还要戴上贞Cao带,前面的Yinjing不得发泄就被牢牢锁住,经常疼得他睡不着觉。于是夏礼只好打开自己,承受纪泽宇这最后几鞭。几鞭下来后,夏礼早已痛的无法保持姿势。
纪泽宇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哄了一会,接着给人上了药膏,家规言明,男妻受过责打后必须在白日内晾tun思过。于是夏礼待疼痛好些了,便爬出了夫主的怀里,爬到了门口处摆出了头向门内,受过刑的tun部、背部冲外的姿势,额头着地,腰部坍塌,tun部高抬。这也是府内妻妾受刑的规矩,虽然这姿势辛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