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效的,她明显感到那东西在迅速的变小,在变的松软,
而那松软下来的男性器官一下就将她从快乐的边缘拉了回来。
白素贞睁开眼,发现淳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的下体除了那湿粘粘的爱液
给她的感觉外,她已经无法确认他的存在了。
「怎幺了,这到底是怎幺了。」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无力的趴到丈夫的胸口,抽泣着。
丈夫说了什幺安慰或自责的话她一句都没能听清,白素贞清楚的知道,丈夫
的身体有了变化,或许不是劳累或压力,而是一种病态。她肯定的对淳风说,如
果是病,那他们需要去治疗。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她更甚,他们在将一个月的时间里,访遍了全国关于这方
面的权威和专家,物理疗法,药物疗法,能用的几乎都用上了。可陆淳风的身体
并没有起色,他的症状不属于阳痿早泻或其他的任何一种。医生都说罕见的很,
类似于性感觉缺失,简言之就是人体的自然衰老导致的性无力或性无能,目前无
药可医,或可借助催情药物勉强改善,但却如饮鸩止渴。不仅治不了病,而且对
身体极有危害。而且鉴于他的身份地位,这些看病过程都要秘密进行。
他们几乎绝望了,淳风的身体也每况俞下,以前间或还能勃起。一个月不到,
他就彻底无法勃起了,那段时间,他们几乎生活在地狱中,他们都开始害怕回家,
害怕上床,害怕关于性或能让人联想到性的一切。独处时,白素贞会不自禁的流
泪,难道她的生活,她曾经那幺热爱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终结了吗?她不甘
心啊,可是她又能怎样。表面上看淳风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脸色红润,身
高体壮,可是她感到他明显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发,可他才四十一
岁啊。
白素贞试着不在去关注这事,她告诉淳风她爱他,爱儿子,爱他们这个家,
不要说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瘫痪,无法自理了,她也不会放弃。淳风
那天哭了,他说他永远也无法兑现他的诺言了,他没办法让她幸福,还说如果她
实在痛苦难忍,他愿意由她自己去寻找快乐,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他知道,和不
要离开他和这个家。因为他爱她,爱这个家。他们抱头痛哭,她也发誓绝不会做
对不起他的任何事。
「我们都会变老的,可我们还有儿子,老公,儿子不是一直是你我的希望和
最爱吗?你放心,除了你和儿子,这世间绝无别人能让我牵挂的。」
在无奈痛苦和绝望中,日子在一天天延续。白素贞把的精力放到工作中
去,放到儿子身上。
淳风别无他法,他的工作量开始增大,几乎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因为他的
专注,苏曼州各项事业蒸蒸日上,赢得举国上下交口称赞,公认陆淳风是个积极
开拓锐意进取的改革家实干家。
但是在夫妻生活那方面,他们开始彼此逃避,最先是一前一后上床,慢慢的
淳风就经常在客房过夜,再后来,他有时便住在州府,而白素贞便到自家的别墅
去住,其实她和龙儿向来更习惯住在自家别墅,而不是戒备森严门岗护卫的总督
府,那里给人感觉太压抑了,不像自家别墅更能轻松惬意的享受家庭的生活,享
受天伦之乐。
以前不爱出差开会的他,开始间或着往外走,一去数日。陆淳风也是没有办
法,因为他尽管不能人道。可他正常的男人的性欲还在,每次想却做不到时他都
痛不欲生,为了照顾妻子白素贞的性欲,有时他会和她一起爱抚,他本来就是熟
练和有经验的,他的手和他的口,有时也能让她到达纯粹的生理高潮。可当白素
贞看到他在爱抚她时那想要又不能的神情,她感觉她简直是在折磨他。
于是白素贞开始有意无意的拒绝或逃避,再后来,淳风去南都出差时给她捎
回了一根国外进口的健慰棒,还有跳蛋。那按摩棒象极了淳风那时没得病正常勃
起时的阴茎的样子,不过颜色不同,淳风的阴茎在兴奋时黑黝黝的,那根健慰棒
却是稍带些黄颜色的肉色,但却几乎和淳风勃起时的一般大,尽管没有男人真的
性器官那幺生动和富有激情,却也能够让她有时不禁的想入非非。那玩意装上电
池后只要扭开后面的开关,龟头部分就会轻轻的震荡并转动。的确匪夷所思。
起初的时候白素贞比较讨厌那东西,看到他总让她想起淳风的身体。又总让
她情不自禁的难过。可后来有几次淳风出差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