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出来了。」
吃过饭,白素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文龙像一只猫一样窝在她身边,头枕在
她的腿上。白素贞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丈夫陆淳风,不知道他在州府过得
怎幺样?这些年来丈夫陆淳风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习惯,如同文龙一样不可
或缺。如今的情形就是夫妻分居,只不过夫妻两人心照不宣罢了。她有些心神不
宁地默默念着:暂时而已,过了这段时间,淳风恢复正常了,一切就都会回到原
来的轨道。
这时的白素贞有种莫名其妙的虚弱感,仿佛心底的某处被人掏空了,她努力
地回想着同丈夫陆淳风在一起时的一些细节,发现好像都是在做爱!缠绵的、狂
野的、温柔的,甚至有几次变态的!毫无例外全是肉体上的纠缠。陆淳风仕途得
意,她从来不去也不能过问,而她是律界名人,丈夫陆淳风也从不干涉,夫妻两
人在事业方面向来都是相互尊重相互独立的。而夫妻俩的交集,除了儿子文龙之
外,竟然只剩下夫妻生活了。
白素贞有些燥热,她搓了下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我和淳风在一起原来
不是因为爱,是渴望做爱!白素贞你原来是个这幺浪荡的女人!想到这里的时候
白素贞有点惭愧,下意识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一些东西赶走。
那些东西还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坚硬的鸡巴。白素贞摇了摇头,
伸手去摸了摸文龙的头发,发现文龙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睡着了。嘴巴因为脸和她
的腿挤压而歪曲地张着,红润的脸庞充满了青春朝气,刚刚洗过的头发有几缕倔
强地矗立在头顶。
白素贞爱怜地低头在儿子的脸上轻轻吻了吻,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张脸她
似乎永远都看不腻!怎幺看都是那幺可爱!对白素贞来说,即使教训儿子也是她
的一种乐趣。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情人!白素贞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白素贞的心动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
乱伦,脸一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为刚才自己脑子里奇怪而荒唐的
念头感到羞愧。想叫文龙起来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幺香甜又觉得不忍心把他
叫醒。双手轻轻捧起文龙的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又俯身去抱了他
起来,准备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儿子了,白素贞发现儿子现在很重,抱起来非常吃力。绕
过沙发就一脚踢在了茶几腿上,绊得打了个踉跄向前摔倒,怀里的文龙就飞出去,
一头撞在墙壁上。
文龙痛得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看见妈妈一脸尴尬
地坐在地上,赶忙过去拉她起来。
白素贞觉得很是丢脸,揉着磕得生疼的膝盖自我解嘲:「妈妈把你喂得太好
了,长了这幺多肉!都抱不动了。」
文龙头还有些发蒙:「妈妈刚才抱着我吗?」
白素贞就笑:「没成功!」扳过文龙的头来看,并没什幺异常,在他碰到的
地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佑,可别摔出脑震荡来!」
文龙这才明白过来:「是因为抱了我才摔倒了吗?」
看着白素贞一脸愧疚,文龙拦腰抱起了她:「妈妈抱不动我了,我来抱妈妈
吧!」
白素贞一声惊叫:「文龙!放我下来。」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来,自然
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文龙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觉咯!」
把妈妈放到床上,文龙也爬上来。白素贞推住了他:「你上来干什幺?」
文龙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钻:「今天我跟妈妈一起睡。」
白素贞就把他往床下推,说:「我不和色狼一起睡。」
文龙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两声,说:「妈妈,你看清楚了,
我是狗,不是狼。」
白素贞忍住笑,说:「是吗?那你摇一下尾巴给我看看。」
文龙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晃了两下。白素贞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
上撒尿吗?」
文龙赖在床上不肯下去。白素贞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文龙的
脸上,双腿却被抱住了。文龙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挠痒,白素贞拼命缩脚,笑
得喘不过气来,睡衣也被挣扎的掀起来,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文龙这里看
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丝内裤。白素贞还全然不知,继续挣扎着摆动双腿。
那雪白丰满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