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我哪能和玉京哥比,不过经验之谈而已。」文龙谦虚地摇摇头。
「文龙哥哥说谎…」小天嬉笑着叫起来,「他每天早上出门,都要和妈妈对
嘴儿,说妈妈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母亲黄萱诗刚好和丘玉京四目相对,顿时露出羞赧女儿态,轻轻拍打着小家
伙的屁股,佯装生气地说:「小天,不能这样说妈妈哥哥,你要做好孩子。」
「妈妈,小天错了,你不要生气。」小天心疼地抚摸着母亲眼角。
母亲「吧唧」亲小家伙脸蛋一口,说:「去和大哥哥玩吧,妈妈要去做小天
最爱吃得菜了——红烧鲤鱼。」
「好唉…」小天回亲母亲一口,顽皮地大声叫:「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文龙陪丘玉京小坐一会,便起身去厨房帮母亲做饭,剩下丘玉京和小天在客
厅嬉闹。小家伙活泼好动,对什幺都充满好奇,缠住你问这问那。趁他专心看动
画片档儿,丘玉京起身去洗手间。路过厨房,恰好看见文龙正从身后搂住母亲黄
萱诗的细腰,俩人无比幸福地亲了一口嘴。
「姑妈,我让玉京哥,在咱家多住几天,陪陪你。」
「谢谢你,龙儿,你真好,把我想跟儿子说的话说了。」母亲黄萱诗腰里系
着碎花围裙,依旧靠在文龙肩头上,「自从公布我俩恋情后,我明显感觉儿子不
如以前跟自己亲了,他虽然嘴巴上不说反对,但内心还是转不过弯来,难以接受。」
「玉京哥是个好孩子,在你我这件事上,他已经表现得很大度开明了,我们
还需要给他一点时间适应。」文龙偎依着母亲,说,「告诉你一件事,他今天第
一次开口叫我表弟了。」
「是吗,那太好了…」母亲黄萱诗欣喜地说,连亲文龙几口,「还是老公你
最行。」
「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还是老婆你生了个好儿子…」
听到这里,太肉麻了,丘玉京怕继续偷看下去,俩人情到浓处收不住手脚,
于是假意咳嗽一声。他俩闻声,赶紧分开。
「玉京,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反正家里还有你以前的衣服。」母亲黄萱诗羞
红了脸,极力让自己显得很自然,「内衣裤、外套什幺都放在你卧室的柜子里—
—就这幺定下来,你快去洗吧,洗完再吃饭会舒服点。」
「知道了,妈妈…」
从小到大,妈妈的吩咐,丘玉京一直照办,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洗完澡出来,一大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准备妥当。他们开了一瓶红酒,一家
人围在餐桌前,浅尝慢饮,别有一番浓浓亲情。
小天喜欢吃红烧鲤鱼,母亲怕鱼刺伤了他,每次喂他前,都会细细把鱼刺挑
干净。有的鱼刺不明显,母亲就会用自己的嘴挑,确认全是鱼肉后,再嘴对嘴喂
给小天吃。这让丘玉京十分感动,记得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喂他吃鱼。然而感
动过后,又夹带点莫名醋意,他竟然吃起一个四岁小孩的醋。丘玉京心里明白,
相比这个小孩,他更吃那个大男孩的醋。
要是父亲还在世,母亲就不会移情别恋,爱上她眼前比她儿子还小几岁的男
孩。丘玉京应该责备母亲不能从一而终,还是责备文龙横刀夺爱呢?
小天吃饱饭,母亲给他洗了澡,然后带着他朗诵了一首唐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
三春晖。」
兴许是母亲教得好缘故,虽然不懂词义,小家伙却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
第二天就能娴熟地朗诵了。
睡前讲故事,哄着小天进入梦乡后,母亲才得出空闲,此时已将近夜里
点。
丘玉京和文龙兄弟俩还在继续饭前未完的象棋残局对决,他俩都是下象棋的
料,所谓棋逢对手,没四五个小时,很难分出高下。
母亲黄萱诗洗完澡,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裤,看上去性感又精致。她坐在
旁边看他俩下会儿象棋,困意袭来,叮嘱一句早点休息,便先回房睡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丘玉京最终因落子不慎,错过机会,被表弟文龙起死回生。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因为明天要早起四七拜祭,所以他们约定明晚再战。
回到房间,刚睡下没多久,耳畔便隐约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声。丘玉京知道,
那是母亲黄萱诗的呻吟,作为女人,她有权力享受这个幸福时刻。
声音尽管很细,在如此静谧的深夜里,听得却还算清楚。接着,依稀传来肉
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