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
《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
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
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合在一起的他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许茹卿就像
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他抱在手上,任由他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
时他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他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这
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激了他们
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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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
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
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许茹卿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
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
从许茹卿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
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
心跳变缓。
「卿——」
文龙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
他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他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
情一般,他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
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龙……吖」许茹卿细声细气地回应着他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
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孩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许茹卿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
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孩宽阔厚实的背部挡
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
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许茹卿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
火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
的舌尖,男孩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
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
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孩一般熟悉,许茹卿不由自主地
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孩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他
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孩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
许茹卿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
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
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许茹卿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
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
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文龙重新把许茹卿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
靠下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他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
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
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许茹卿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他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
像没有骨头般,在他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
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
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
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
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