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
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而且男孩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
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
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腻潮湿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钟鑫都没有
涉足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孩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这种感觉让许茹
卿很是羞耻,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钟鑫所有的
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
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
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孩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
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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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
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
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
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许茹卿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
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当许茹卿将
臀部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
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
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孩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
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孩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
把许茹卿整个人顶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许茹卿下体内的每
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许茹卿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
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
许茹卿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他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
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
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文龙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
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他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他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
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
腻的细细哼声。眼看着许茹卿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
他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
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许茹卿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
一般,那细长的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
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
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
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龙,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
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
许茹卿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
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
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
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孩安静下来。
但男孩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
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
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许茹卿有些微微生
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幺地对这个男孩泛起了复杂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