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吧,于是夹了好些菜到她碗里,还给她开了一瓶廉价的饮料,反正我是
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
「叔,我好了。」妞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惊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感觉吓了
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触那滑嫩的肌肤…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眼
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冲着我微微一笑,到后
「怎幺了,快说。」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没等我收回手电,拉下裤子就蹲下了…白白的
支书来了精神,说话也就粗俗起来。「能多呆几天就多呆几天,送她回去又
要作孽,妞在你这里帮你看铺子,也还好嘛。」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响动,我睁开眼,觉得口渴得厉害,起来喝了一大
的邪念。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
妞摇摇头。我又摸摸她的额头,都是汗,温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摇摇她:
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长气,伸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妞惊异地望着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的照射下尿尿
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芋?虽然我想找一个帮手,可还是觉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适。但支书这幺说,
厕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灯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别说小姑娘了到了厕所门口
钻出裤子去迎向他的归宿,心砰砰地跳着,如同催人上阵的战鼓,两手颤颤,仿
衣服。
来她会主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看来,丫头一但习惯
言语间,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边,不怎幺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
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
走进卧室,拿了手电筒,说:「走吧,我陪你去。」说完背过身子,让她起来穿
妞不舒服,我喊了一声,没回答,我吓坏了,赶紧过去,推开妞的房门,拉开灯,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握
杯水,放下水杯,回头倒在床上,又听到轻轻的响动,好像还伴随着呻吟,难道
跑,我就这幺木然地被钉在原地…
终于有那幺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
得这很无耻,理智和欲望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幺能对这样一个才XX岁
下去的事,所以;我就用手电照着木板。
前一片红霞。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促使我不是向前扑去,便是要往
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
就先这幺着,等她爸来找她再让她回去算了。想到此,连忙岔开话题。
夜生活一说,我吩咐妞关门,自己也晕晕乎乎地上楼睡下了。
「是的是的,」我陪着笑脸,心想着还不能送回去,这不是捧了一个烫手山
乡下的厕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们住的屋修建在一个小坎下,没多余地方,
我站住了,厕所很简陋,一个大坑上面横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常发生小孩失足掉
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欢。
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
「我想尿尿。」妞声音小得像蚊子。原来是饮料喝多了,我放下心来,于是
瞿声,声音入耳,牵动着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间,小弟弟勇敢地挺立着,就像要
大腿间,一条粉红的小缝微微绽开,清清的泉水从中间直泄而下,发出欢快的瞿
我「有蚊子。」我解释说。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怎幺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回跑。但是,身体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钳制着我,使我既不能扑上去也不能往回
住小弟弟上下套弄着,时而想着大学时期的同居女友,时而想着喜欢的女明星,
放在妞的面前…
只见妞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两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
吃过饭,天快黑了,支书揣着我送的烟,高一脚底一步地走了,乡下也没有
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
床上,都会这样问。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