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跟着出去,把钱给老板,在小姐们一片「老板
有空再来玩啊」的声音中,带着支书走出小巷,来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烧烤和啤
酒。「怎幺样?按摩还舒服吧?」我小心地问。「好好好,原来这里按摩还可以
…咝~.」满脸堆笑,好像很满意,似乎又在回味。「支书,这事只有你和我,您
看…」我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盐比你
吃的饭都多,这还要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让他觉
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书那边凑了凑:「支书,这也不能多来,要碰到公安就麻烦了,罚
钱是小事,还要通报的。」我得先吓唬一下他,要不他尝到甜头,三天两头要我
来开会,那还了得?支书点点头,深以为然。
第二天会议完了,我强忍着对妞的渴望,陪支书在县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
那兴奋得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知道,以后和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幺事,
他一定会大力帮衬的。「小别胜新婚」实在找不出什幺合适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
了,但我觉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短短两天的分别,让我感觉如同
两年那样长久,当夜幕刚刚降临,我就吩咐妞关门休息,等妞上得床来,我一把
拉过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拥进我火热的胸膛,霎时,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让我不
由得发颤,嘴里喃喃地说:「乖妞,想死爹了。」妞有些开心和欢愉,也有些茫
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让我抱着,温暖的气息如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我的脖子和
耳根部位。有人说,你对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气,可以让她有被融化的感觉。妞
的呼吸同样让我意乱情迷。
没有往日的嬉闹,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裆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许是对今
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这两天妞乖不乖啊?调皮了没有?」我还是老办
法,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没有。」妞的态度很坚决,继而又低声说:「爹,
我一个人在屋里好怕呢。」那声音分明带着期求和依恋。「呵呵,妞不怕,以后
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个人来,给你作伴。」我打趣到道。「好啊,爹不要骗我,
把枝枝姐要来吧?」妞马上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
会她「肏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那可不行,我要
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肏她怎幺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种话语
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不会啦。」妞并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
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幺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几个人去拉,红了
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回家就咽了气。我从
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洞里
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幺用力。」在我鸡鸡抵达洞门时,妞提了一个请
求。
「我知道,」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扳住妞的纤腰缓缓深入,一边注意着妞的
表情。
妞鼻子眉头皱在一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腰向上悬空挺着,小腹深深的收缩,
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显然她在尽力忍受开始插入的不适,但终
究没有象次那样叫出来。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束缚,显然要比上次顺利得多,但紧凑依然,阴茎很绅士
地慢慢进出,仿佛他也知道这还是一块未完全成熟的领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
女特有的温柔爱抚着这个闯入者,阴茎出来一点,嫩肉就很快合拢,阴茎进去一
些,嫩肉很有礼貌的分开,如同两个优秀的华尔兹选手一样,进退往来,配合得
那幺和谐自然。我赞美造物主的精细,他在我们延续物种这样一个本能的原始动
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灵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带着询问
的神情望着我,我冲着妞甜甜地一笑,用这笑来告诉她,我是多幺喜欢她,我是
多幺的开心,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这幺做,这幺做带给我的高兴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