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已过三刻,朗日将晦,只在天井上方落下一片柔和的明光,映在那方台上。陆蓟独自坐在露台上,偶尔能听见旁侧露台上的嬉笑声,细细地伴着风飘了过来。
陆蓟在指尖捏了一颗葡萄,光明正大地听了片刻墙角,却是隔壁客人哄着自己的花伎,要将那夜明珠塞进他宫口处叫他自己含住,那花伎便撒娇痴缠,二人调笑声间掺着舌尖啧吮和拍打皮rou的声音,也不知被拍的是屁股还是nai子,几乎要在露台上滚到一处去。
陆蓟捏着葡萄想了想,依稀记得自己屋中尚有一盒夜明珠,便放下心来。
玉奴这一去的时候有些久,还是梅奴亲自为陆蓟送来了一坛春满楼并一盏花灯,还带了另外一个小奴来伺候陆蓟。那小奴面容清秀,一双nai子却鼓鼓胀胀,丰润饱满,却并不下垂,而是如笋般挺立,rurou弯出一盈雪白来,嫣红ru头向外鼓出,随着他的走动摇摇晃晃,显然是个ru中极品。陆蓟却只瞧了一眼,便漫不经心令他在门口候着,只接了酒坛,便重新倚在了栏上。
忽听栏杆外钟鸣一响,周遭便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陆蓟居高临下地望去,只见暗处有无数光芒摇曳,如河流般从四方汇聚到方台四周。再仔细瞧去,赫然是一群头戴金饰,手捧高脚烛台的灯奴,他们自暗处走出,将烛台逐一放在方台边,不过片刻功夫,便将那方台映得明亮如白昼。
梅奴在这摇曳如星海的光芒之中款步走上台来。他身形袅娜,周身赤裸,只在脖颈上戴了一只黄金铸就的项圈。只见他在舞台中央站定,环顾一周,含笑开口时,声音便如耳语般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
“欢迎诸位郎君光临第四楼‘撷花会’,梅奴在此恭迎诸位。”
梅奴向四周分别屈膝行礼,又道:“春满楼云集天下美人,诸位又是我们春满楼的贵客,今日的撷花会,便是为诸位贵客奉上我们春满楼待客的宝贝。这撷花会的规矩各位想必也已经知晓,不过四个字——价高者得。诸位若是有意出价,便命奴儿将案上花灯举起摇晃三下,若是有多人出价,则增价再拍,直到最后只余一人出价,便可将我们为客人Jing心准备的宝物收入囊中了!诸位可有异议?”
四周的高台并无反对声。梅奴笑道:“多谢各位郎君赏脸。那么接下来便为诸位推出我们春满楼的第一件宝贝——天玉开ru丹!”
梅奴举手击掌,只见台下烛影摇曳中走出两个人来。来人皆周身赤裸,身材修长腰肢纤细,但最引人瞩目的则是一双鼓胀饱满的nai子,ru晕粉红如牡丹,ru头则红涨如花心,在他们胸前不安分地弹跳着。他们各自手持红绸托盘,盘中央摆着一个莹亮的白玉瓷瓶。他们身后跟着许多奴儿,忙忙碌碌地将一块木板拉上了方台。那木板中央开着两个约一尺有余的圆洞,上方有黄金锁链垂下,锁链微微摇晃着,闪烁着锋利的金色光芒。
陆蓟似有所悟,只听那厢梅奴道:“诸位皆知,人ru号称‘仙人酒’,是人之Yin血化生,凝Jing聚华,每日饮用,能补益五脏、益智填Jing、润躁生津、滋补血虚。只是这人ru只在女子受孕生产时才会大量分泌,平日里殊为难寻——但有了这一瓶天玉开ru丹,人ru便是唾手可得之物!”
说话间,先前那两名nai子鼓胀的花伎已经在其他奴儿的协助下将上半身钻过木板,一人面向南方,另一人则面向北方,双手都被锁链捆束,高举在头顶,将胸前一对白嫩nai子挤得愈发饱满;木板的另一侧只留下一只浑圆雪tun和一双修长玉腿,因着姿势而微微分开,露出腿间秘处来——原来竟是一名女子和一名双性。
“此二人皆是以天玉开ru丹喂养七七四十九天,此时已经炼成了ru奴之身!”梅奴高声道,“奴家想请两位郎君上前来,亲自体验一下这丹的效果,请有意的郎君点亮你们桌上的花灯——亮灯最快的是西南楼的方郎君与东北楼的闵郎君!请二位上台来,其他郎君烦请稍待片刻!”
陆蓟难得颇为耐心地静候片刻,便有两名面覆黄金面具的男子上得台来。陆蓟打眼一扫,果真是身形高挑,服饰华贵,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却也能看出气质非凡,果真与玉奴之前所说相差无几。
梅奴已经继续道:“这天玉开ru丹的妙处便在,无论是女子还是双儿,以这丹进行调教之后,只需动情,便会有胸ru自行淌出,持续不断,直至高chao;而服下天玉开ru丹之后,ru奴便会时刻情chao难抑,花xue更为shi软,胸ru更是胀痛,只需被略微揉捏,就会有ru汁喷出——便有请两位郎君揉一揉这ru奴的nai子。”
那两人果然依言走开,各自站在一名ru奴面前,抓住那双饱满大nai开始揉捏。当即有奴儿持着灯盏上前,将两人掌中被挤捏揉弄的rurou照的清清楚楚,分毫毕现。
果然如梅奴所言,nai子刚刚落在人掌心,那两名ru奴已是面生红晕,高声浪叫起来。再揉搓上片刻,嫣红硬挺如樱桃的nai头果然抖动着溢出雪白的ru汁来,不过片刻便流得满胸都是,又被客人揉捏着掬起一捧ru汁,以掌心涂抹过整只ru房,一双nai子便在烛光下浸润着yIn靡的ru光,那本就硬挺的ru头沾满了白ye,还在源源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