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底下扭曲着,着了魔似地在抵抗这个入侵者。铁牛在上面死死地压着,
一边纳闷地嘟囔:「秀芹!秀芹!为甚挣扎得这般狠?」
「你要走便走!进来作甚?」表嫂气喘吁吁地说,她顽强地拱动着,要将铁
牛从被子上颠翻下来,可男人那壮实的身板像座塔一样压在身上,就像西湖边上
的雷峰塔牢牢地封镇住了妖冶的蛇妖。
对抗了好一会儿,表嫂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摊开两手呼呼地喘个不停。
铁牛的手像条粗壮的藤蔓一样钻到温暖的被子里,沿着温热的大腿摸到了起伏的
肚皮,一路摸到软和的奶子上,女人早脱得光赤赤的了!
「你手冰!」表嫂哆嗦了一下,手便紧紧地按了粗糙的手背捂着。铁牛便掀
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着,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的每一寸肌肤,滑滑的、热热的、腻
腻的,像匹上好的绸缎一样的柔和。
「你也真是,娃娃就在外头,你也敢……」表嫂将铁牛的胯裆扒拉开,握着
了她日思夜想的东西轻轻地套弄着。从她意识到她是在作无谓的抵抗的那一刻起,
她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它的蹂躏。
铁牛低低地喘着,女人的嘴唇像火一样烧过他的额头、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所有干燥的去处,最后贴在他的嘴皮上,像条湿润的小蛇送了进来,灵活地
撩拨着他的舌头,逗弄起来吸在嘴里咂吮。下面,肉棒正在女人的手心里急速地
涨大、伸展,胯间传来一阵阵酥痒的快感,「噢……噢……秀芹……秀芹……」
他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自从那晚被翠芬冷嘲热讽过后,忽忽又过了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