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馨儿,她正在夜色中咬紧牙关,呼
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来,她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来。夜色
中只能靠猜测,那个短发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应该是男的,头发很长的那个应该
是女的,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脸蛋,我们都没有看见庐山真面目,她正匍匐
在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对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做上下运动,刚
才那「嘁嘁喳喳」「叽咕叽咕」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胸前的两团白花花
的肉若隐若现地浮动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声叹息。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
口水,喉咙发出清晰得咕咕声,馨儿轻轻地娇嗔地拍了我的头一下,暗示我不要
弄出声响来。从我们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他们的侧面,她们欢快地沉浸在鱼
水之欢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没有觉察到旁边树影里的两双窥视的眼睛。
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事物的轮廓也看得比较清了:过了分把
钟,女人抬起头来,放弃了她口中可爱的玩物,男人的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昂起来,
就像隐没在草丛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发着淡灰色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
换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着,女人在石桌上长长地伸展开来,完美的身
材真是让人赞叹——修长均匀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
别细,应该没有赘肉,不像是已婚的妇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学生;男的身材
臃肿矮壮,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驼的背,应该结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轻小伙子,
不知是哪位学生妹儿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他娘
的!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猪拱了!女人蜷起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
「V」字母形状,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撑在石桌的边缘上,男
的干咳了两声,便蹲下来把嘴巴贴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从中,把头埋在女人白花
花的双腿之间,猫舔浆糊的声音便响起来,「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女人开始在
石桌上不安地扭动,黑色的头发甩来甩去,嗫嚅着喃喃地呻吟,低微颤动的音调
里,夹杂着快活的音色。男人就像个贪嘴孩子舔着心爱的棒棒糖,看样子非要把
棒棒糖舔得一点不剩了才肯罢休。他们倒是热火朝天地快活,我这里可消受不了,
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直戳戳昂扬起来,搭起了高高的帐篷,馨儿双腿紧紧地夹在我
的腰上,难受地用鼓蓬蓬的肉丘缓缓地蹭着我的脊背骨。我喉咙干燥得像要出火
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舔个不休,我的双腿经过这将近五圈的
长跑,早就透支了体力,都快支撑不住了,开始在身下颤抖起来,馨儿也感觉到
了。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眼睛
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
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
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胯间
撞击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
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肉峰像波浪在涌动,肉峰顶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
头,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
声和鼻孔里冒着粗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唇不让
声音发出来……
精之后,铁牛两条腿酸软得就快立不住,压在姐姐背上直喘,好一会,姐姐
抖了抖肩膀,他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开始穿上裤子系上腰带。
彩凤只是随便擦了一下胯里,提着裤子晃晃荡荡地歪到床边,揭开棉被钻进
去,探出头来有气无力地说:「快些出去吧!爹娘进来了……可不好看!」
铁牛拉开门,抬起脚正要跨出门槛去,却又想起一桩一直想问但却开不了口
的事儿来,便走回床前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好大的劲来说:「姐夫说的
……你和金狗干了那事,究竟是真……还是假?」他也不知晓自己问明白了有甚
么用。
「假的!」彩凤扯被子来盖了头,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嘟囔着:「信神信
鬼,你都莫信赌鬼的嘴,他的话你也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