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音节。
「不是要你说对不起。」男人声音冷漠，动作却忽然温软下来。恍如一个世
纪之后，把已经撞散架的她转过来放在马桶上，用纸巾沾水替她简单擦干整理。
下面还暗暗肿痛着，她拿着一摞纸巾、忍痛快步走回去，一路觉得被客人的
眼光钉死在地百余次-其实大概不过三分钟而已，黑暗一片的机舱早就睡倒大半
-估计没有太多人发现这个空姐忽然颈现红痕、头发凌乱……
第九章
门口铺天盖地的树叶很快由青疏转成浓绿。春已成夏；再转眼，盛暑难当。
突发奇想的短暂空姐生涯会随着秋季医学院开学而结束。
「所以他满足我的多年ＳＭ幻想，我回报他一段空姐ｆｓ，大家
可以算不拖不欠了吧。」——她这样想着却心虚：明明自己每一次拖着大箱小袋
出关时，都感怀着他当日默默接过她的行李的体贴–越是这样，越不可纵容自己
依赖下去。
越禁越想，而越想的、越不能给自己。——受虐狂的本质。紧遵游戏规则、
决不打乱他人生活，她只能在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盘旋往返的空隙里，静候着他
毫无预警的电话或简讯。
夏日飞逝。
她的电话一直开着。
有次从费城登机时收到Ｔ的简讯：「我在Ｄ接你机。你出舱前要做
的最后一件事：去洗手间，解开制服，对着镜子把乳头各捻三十下——不可以闭
眼。等你出来的时候，它们必须是硬的、必须硬到可以透过文胸将制服顶起。」
她读完这条简讯，已经湿得像春雨淋过的河畔。只能怪她自己，把整月的排班表
都分享了给他看。
那一个半小时的飞行她恍惚的不行。脸好像一直挂着绯红。她已经知道，Ｔ
说接机，绝不食言；他对于别的要求，也一向认真……
还有分钟就要落地了。她溜进洗手间。解开夏季制服白色棉质衬衫，松
开文胸，深蓝色丝巾领结还严严整整的打着，衬着如雪的胸膛……她人瘦，唯独
双乳却仍有罩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丢脸的样子……为什幺这幺听「主人」
的话……
她真的慢慢捻动起因为暴露在空气里、已经有点兴奋的胸前两点。不像被Ｔ
玩弄刺激的时候，会瞬间勃起；在她自己的手指亵玩间，乳头只是渐渐的，
一点一点站起来、上翘挺立；想闭眼，又记得Ｔ说过不许……看着自己媚
眼如丝，胸前晕红的样子，想着等下会被男人不知怎样凌辱，最终她的乳头竟然
也不争气的完全激动凸起。即便戴上文胸，扣好硬挺的棉质制服衬衫，也能隐约
看到硬硬的两粒凸起。
「准备降落。请全体乘务员就位。」机长广播声音响起。她的座位在经济舱
最前面，面向所有乘客。她在落地过程中一直看向窗外，祈祷没有乘客看出她身
上的正在进行屈辱游戏的线索。
「ＷｌＤｓｒｆｌ！」
终于落地了！那一瞬间的震动将她弄得差点小高潮。
她快步走出机场员工通道时，尽量假装没事一样，希望没有同事注意到她胸
前的两点微微突起。「珍妮！」同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叫她。是机长。她只好回头，
机长昨夜叫全体机组人员一起出去喝酒时，她已经感觉到他看她的眼光有点异样，
推说不舒服没去。「你好点了吗？今天好好休息。对了，这个，给你。」机长递
过来一瓶药。「没关系的，我好多了，谢谢机长费心。」
她正推着机长递来的药瓶，一个高大的身影举着咖啡杯闯进她视线，「你到
了。一切还顺利幺？」Ｔ大步走来，站在她和机长之间，完全忽视药瓶的
存在，把咖啡塞在她手里。瞟了她一眼，向她胸前盯着看去。她瞬间脸红心跳。
「你有朋友接啊，那我们先走了。」机长讪讪的绕过之间电流闪闪的两人，拖着
行李箱三步两步消失了。
「那是谁啊？」
「同事啊。」她不知他为何明知故问。
「不是帮你作弊的人幺？」Ｔ接过她的行李箱，看着她问。「当然不
是！」她被他这样问竟然羞愤之下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
「那就好。不想等会儿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想着那个恶心的家伙。」
他这样无故攻击别人是嫉妒吗？他才是她近来连自慰时都想着的人啊——Ｔ
难道不知道吗？明知故问的家伙。等等——「做爱」。他次用这个词
呢。她心里无端泛起一丝的甜蜜。
「你的奶头好骚啊。」他一手开着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