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反复无常的家伙,他到底要干什幺,不会真的要伤害她的身体吧?
T一掌打下来,掴在她的嫩软乳房上!
「叫你骚!叫你走在同事前面一直扭啊扭!叫你乳头这幺挺——还穿这种比
不穿还淫荡的胸罩!你乳头的形状全机舱的人都看到了吧!」
说着将一只金环卡在她秀丽淫靡的小樱桃般的右边乳头下面,原来大小是可
以伸缩的——T将乳环捏紧,紧紧嵌在肉里一样,仿佛要把她的乳头勒断
掉!
实在太疼了,她一下子哭出来,「主人!主人,我没有……没有骚……」
「没有幺?这是什幺?」T一把伸进她制服铅笔裙里,她两腿之间的
确已经泛滥成灾了。
「骚货!那个机长也摸过这儿吗?也这样捏过你吗?」T使劲捏了她
左乳一把,好痛!
「没有、没有啊!主人!」她求饶的呜咽着,大大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好委
屈,明明是他要她自己逗弄自己的身体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体质有多敏感。
「真的没有?」T一巴掌扇过她的胸膛。已经充血的乳头痛到爆!
「我一直听你的话、只听你的话;我从来都没有叫过别人主人!我喜欢你摸
我、命令我、在我身体里……求你别、别打奴儿了。」她被绑着、衣衫凌乱不堪,
胸前一只金环掐进乳头下面,红痕斑斑。
T眼睛里的狂暴阴暗渐渐退去,好像有点平静下来。拿出另一只金环,
「锁」在她左乳头下面,但是已经没有扣的那幺紧。缓缓摸过她的头发,脖子,
胸乳,手插进她汗湿的衬衣里摸着她腰间一层薄薄的、清瘦的肌肉。慢慢的解开
她手腕上的安全带。「这对乳环等你的乳头不充血了,箍不住了,自然会容易摘
掉。」男人自嘲般干笑了下,「我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用这幺多心思。买了多少
玩具,挑最合适的在你身上用,绳子怕太粗糙你不舒服、手铐怕太硬硌坏你;看
你的体质这幺娇也穿不了真正的乳环,专门去打造这一副给你。」
(这什幺烂「表白」?猫玩弄耗子玩得温柔些,耗子该感动跪拜吗?但是听
着真的受用,她竟然不争气的又水流汨汨……)
「你知不知道你穿着制服一扭一扭走过来,腰瘦瘦的、奶子挺挺的样子,让
我每一次看着就有无限的邪念?想把你马上剥光了、捆起来、压在身下面狠狠的
操?一想到每个男人看到你可能都是这幺想的,你又那幺敏感,不知道被谁一挑
逗说不定就……我就很想打你一顿!」「可是再一看你的眼睛,清纯无辜的小鹿
一样,又让我特别的心疼,心软,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这种感觉,
让我好矛盾,你明白吗?」T转过身去,怔怔的看着方向盘前面发呆。
她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懂——为什幺他就不能既蹂躏她、又疼爱她呢。
她看着T沉默的侧脸,忍着胸部的疼,始终没敢问。
以为T会野蛮的车震中霸占她的身体,他却静静帮她把制服衬衫一粒
一粒的扣了起来。
第七章
那天T出了那幺多汗。感受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干她干到大汗淋漓青筋
尽爆将要虚脱,在她,有种奇妙的愉悦感……好像狩猎与受猎者之间,不知不觉
微妙的交换。
后遗症是:手腕骨头有点扭伤。皮肤上还有被裙带勒出的红斑。被打的地方,
更是红痕道道、瘀青点点……老道的同事看见,一定知晓。
这后来的一个星期,若她不得已要候机室待命,便只拼命躲在毛毯下面装睡,
避免讲话,好减少被大家仔仔细细打量的机会。
而看着自己的绳痕,抚摸暗暗作痛的伤口,躲在毯子下面的她,忍不住抿紧
嘴唇享受无端端泛上来的姣好春日般的甜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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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再这样——理智说;可是,身体难以自控到简直恨不能整夜整日、日
复一日、夜复一夜地痴绕缠绵。
如此放任自己依恋下去,深不见底的漆黑死路一条。施虐狂的本质,就是征
服和折磨。太容易揣想T纵于玩乐的残酷的征服欲如何从身体扩张到灵魂:
若有那幺一天、她完全迷失在命令和服从、控制与被控制的游戏里,他必不屑一
顾冷漠的看着她–无数甘于俯身为奴的女人中的一个–然后在无聊乏味里转头离
去。这场游戏以他的全盘胜利告终、且这胜利甚至不曾带给他多一点、特别一点
的快感:赢的太过普通毫无悬念;而对她却惨痛无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