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得更深。
……
等那人走后,常羚按照自己的长期训练开始努力将插在自己肉穴里的记号笔排出去,那是一个异物,就像之前每日都要被他含住的牛肉条一样,虽然稍微硬一点,但常羚努力利用甬道中的肌肉运动还是有机会将它送出去的。他努力了几分钟,终于将整根塞进去的记号笔吐出个头,带笔帽的那一头出了肉穴,顶开了他的阴唇,只要他再努力一会儿,末端的笔身要出去就容易多了。
但这时常羚却又听到了噩梦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