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威胁一下疯子先生,没想到疯子人不正常但智商很好,他很快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常羚的阴茎用力掰了一下以示警告。常羚被下体的剧痛吓到,瞬间不敢动了。随即疯子抱住了他的头开始抽送,和刚刚粗暴的性事一下,每次疯子都努力将阴茎全部塞进去,前端龟头都插进了常羚的喉咙里,顶得他反胃。常羚一反胃,喉咙就本能地收缩,夹得疯子更爽,他握着常羚的后脑大声喟叹,边在彻底埋入时用粗粝的阴毛去摩擦常羚的嘴唇,直到将这双唇瓣也磨得红肿。
这种强制性的反复窒息很快让常羚感觉到大脑缺氧,他两条小腿开始乱踢,眼睛也不受控制地不断翻出眼白,在他即将窒息性昏迷前,疯子终于获得满足拔出了他那根肿胀的肉棒,他握着自己的肉棒不断抽打着常羚的脸颊,这是一种纯然的羞辱,羞辱够了,疯子握着自己的肉棒开始摩擦,他骑在常羚身上打手枪,攀到高潮射出来时用龟头对准常羚的脸,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常羚的脸上,将他大半张脸涂上了白浆。
一股腥臭味包围着常羚的鼻子和嘴令他几乎被熏吐,可疯子还没有走,他用手指刮着精液将所有精液抹满了常羚的脸又全部塞入他的嘴里,让浓稠的白色液体将常羚的嘴灌满。常羚含着精液打算等他走了就吐掉,可是疯子却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捂住了他的嘴,逼他咽下去。常羚没忍过10秒就无奈地吞掉了所有精液,他能感觉到自己嘴里全部都是精液的腥臭味,他张了张嘴想吐,但用这个面朝上的姿势却吐不出来。
疯子还没完,他捡起笔在常羚的脸上划了一竖,跟之前那一笔横连起来,常羚意识到这两个“陌生人”是想要在他脸上写正字。干一次,记一笔。
用记号笔写完,疯子离开了。
常羚浑身都被精液的气息所包裹着,他的口中,脸上,身上,穴里,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水,他才经历两次就已经感觉到浑身脱力,可是他知道时间才过去不久,这次,不到安傲满意一一切都不会结束。可是他仍然不明白安傲到底想做什么。就在他茫然地回忆时,他又听到了脚步声。
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来人走入公厕后,没有迟疑大步地走向了常羚。
他快速地脱掉裤子,站在常羚身体上方,用双手夹住常羚的胸部往中间挤,底下的阴茎也放在常羚胸部的凹陷处。“我没有那玩意!”常羚又耻辱又愤怒,他的身体是普通男性的身形,没有过于夸张的肌肉,胸部扁平,按压的时候会觉得手感略软,但想拢出个乳交绝对是痴人说梦。
可是这个人并不在乎常羚的抗议,他用力地挤压着常羚的胸部直到常羚开始叫痛,随后他利用胸部极小的凹陷摩擦着自己的阴茎,直到将它撸硬。与其说他是想来一场乳交,不如说他是在享受羞辱常羚和听他反抗的声音。常羚已经吃到教训,不敢再骂人,但他无论是大声解释还是小声抱怨,都只会让听到这声音的男人更加血脉偾张。
陌生人将自己的下体撸硬后,便退后将它直接插进了常羚的肉穴里,随后握住常羚的细腰开始抽送。他与之前那个野蛮的疯子不同,抽插时很讲究章法,浅浅地抽插几次后便猛力一撞,当常羚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他的节奏时便被撞击的力度撞到几乎昏迷。没过多久常羚便真的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里,只能从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中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突然,陌生人捏紧了他的腰。
常羚明白这个讯号意思是他要射了,可是这个陌生人却没有拔出来,而是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不、等下、拔出去!”常羚慌了,但他的求饶和警告都没有派上用场,陌生人坚定地捏紧了他的腰,狠狠抽插了几下后埋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一道道浓白的精液冲入他身体深处,用浓稠的精液将他的甬道全部填满,当陌生人缓缓抽出他的阴茎后,常羚缓缓闭拢的阴唇里挤出了少许浓浆,滴落在地上。
他朝外敞开双腿,精液混杂着淫水从阴唇慢慢涌出,随着他每个动作被他从甬道里挤出来。这位陌生人显然对现状不太满意,他拿起记号笔在常羚的脸上添了一笔后,将黑色的笔身插进了常羚的穴里,将他的肉穴堵住,将所有精液都锁在他的体内。随后陌生人将常羚的下半身抬起来,常羚惊恐地感觉到那些精液顺着甬道的斜坡向更深处进发,在他体内最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口,在隐约的试探下缓缓打开。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有那玩意?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只不过是多长了个穴而已!常羚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有子宫,他真的能怀孕,他会生出个什么东西来?明明是陌生人却大胆地内射,还被他一再羞辱地抬高,强制受孕,这些举动全部都踩在常羚的自尊心上,像穿着皮鞋踩着他的心碾磨,磨成屑磨成灰。
“走开!”常羚失控地大叫。
可是陌生人一直高高地举着他,直到让那些精液统统都顺着甬道倒流进入那个仿佛从未有过的地方,才慢慢将他放下。
陌生人和前两人一样,给正字续了第三笔,他参与了这场轮奸游戏,这是记号也是纪念。
他临走前将记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