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羚被注射了那管针剂后,身体放松,就更能感觉到疼痛的反馈。
……
常羚浑身发抖,此刻,他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与安静中无法反抗,正如安傲所说的,他只能等待,而在黑暗中他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每一秒都是对精神的折磨。会不会没人来?他抱着一份小小的期盼,随着长久的平静后,他渐渐期待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地在这里栓足一夜,明早安傲就会将他带走。可是,突然有一只冰冷的手碰到了他的腿根,冰凉的皮肤与他接触令常羚浑身战栗。
木牌上写着俩英文单词:“free whore”,常羚认得前面不认得后面。
他从背后拿出一个连接着圆棍的木牌,拿牌子在常羚面前晃过。
但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
常羚真的很嫌弃这种地方,可没想到他进去后才发现这间公共厕所竟然非常干净,应该是不久前刚刚被人打扫过,窗明几净,地板连一丝污垢都找不到,更重要的是没有异味。安傲将常羚拖到墙边,将他按在墙上,常羚的左右两边各自有几个小便池,内部也一样光洁如新。但奇怪的是在两个小便池中间却有一个超大的空位,简直像是专门为常羚准备的似的。
他终于恐惧地发出哭声,真的有个陌生人选择进入公园角落里这间厕所,看到被栓住的他,还大胆地动他。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对这个陌生人也毫无了解,可是陌生人却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事后能轻松抽身,也许有一天在街上遇到陌生人会认出他,拦住他,告诉他曾经对他做了什么事。但他低声下气的恳求毫无用处,陌生人搂住了他的腰,凑近他的脖颈,肥厚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就像一条发情的狗在做侵犯前的准备。
在塞第二个耳塞前,安傲将薄薄的嘴唇停在常羚耳边,轻声解答了他的迷惑。
“贱货,你那么喜欢追求刺激,那我就给你找刺激。”
安傲从头至尾都不理他,专心致志地完成这场绑架。
他无法隐忍也无法克制,随着安傲的拍打轻声叫痛,渐渐的,叫痛的声音变了调,听起来妩媚又勾人。
安傲掐着他肉嘟嘟的脸,狠狠用力:“又在狡辩!”
“我到底又有哪里做错了?”常羚虚弱地问,“我绝对没有做错,你怎么能随便就……”
安傲面无表情将圆棍插进常羚的下体,将牌面露在外面。
安傲听到他的呻吟用牙死死咬着下唇,右手放回自己的裆部狠狠往下揉。
他把常羚重新扶起来,将他两只手举高连着手铐挂在墙面。顶上有一条垂下的铁链,往上一拴不会掉,它很结实。在将常羚上半身固定好后,安傲把他下半身腿分开铐在两边的小便池上,面朝外。最后,安傲拿出眼罩蒙住了常羚的眼睛,拿出耳塞塞住他的耳朵,让他无法动、看不见也听不见。
“你他妈才婊子呢!有病!我根本没做错!”常羚不管怎么回忆都觉得自己冤枉,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生气,要不是被按着又没力气他下一脚就要废了这孙子。
“不,不要……”
安傲将常羚拖到了公园角落里的一间公共厕所。
他嘴里骂着:“没廉耻的死婊子。”本能却下意识朝前挺了一下。
伤啊!于是,在原本就有力量差距的情况下,一方毫无顾忌而另一方有所顾忌,常羚根本无法挣开安傲的铁钳,只能老老实实被他拽走。
安傲已经很久没发疯了,常羚很不习惯他突然的冷脸,更不习惯被粗暴对待。这次他觉得自己再不认真反抗很可能要倒霉,立刻抬起右腿朝后面狠狠一踹。这一脚正中安傲的膝盖,可安傲只是闷哼一声,忍住了,右手抓着一管针剂插在常羚手臂上,没多久常羚便觉得浑身酸软,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安傲全程一直按着他,用自己的力量将常羚怼在墙面根本无法动弹,直到他发现常羚逐渐脱力,才重新站好,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将常羚锁起来。
安傲将耳塞塞好,扣上耳罩,接下来常羚便彻底失去了视觉,听觉,与自由。
等他将常羚铐好后,便把他按在地上,侧脸贴着冰凉的瓷砖,跪趴在地面高高地撅起屁股。安傲一伸手就扒下常羚的裤子,露出他雪白圆润的屁股。安傲先把右手放在他屁股上轻轻摸了几下,接着猛地使劲朝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抽打下去:“啪!啪!啪!”
他想控诉安傲说话不算数,但一口气冲到喉头,突然卡住,大声呛咳几声,痛得说不出话。
“你干嘛?!”他大声问道。
“合在一起就是免费的婊子,等接客吧,bitch。”
“滚啊!”察觉到求饶无用后,常羚嘴里吐出一堆脏话,大肆谩骂着这个在野外捡到陌生人就敢上的疯子,挖空心思吐出各种侮辱的话,将他上数十八代的祖宗统统挂上树。骂完祖宗常羚又一路骂回来,妻离子散到家破人亡,无生育能
“free,免费;whore,妓女。”
“那上面写的什么?你想干嘛?”常羚又问了这句话,但语气已经变得异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