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射在了他的体内。
“唔唔!”不行!
常羚快要疯了,可现在他的拒绝毫无用处,这个陌生人又抓住铐常羚手腕的手铐往下拉,这时常羚才知道绑自己的手铐是可以移动的。陌生将他往外扯,摆成了下半身的洞冲外的姿势,接着,伸手扯掉了他的耳塞,放在地上。常羚重新获得了听觉,可是他却更紧张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遭遇什么。
紧接着,他听到“咔”的巨响,先吓了一跳继而反应过来这是木牌被折断的声音。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肚皮上突然一重,原来那个人将木牌的把手折断扔到旁边,将写着字的木牌留下,放在了常羚的肚皮上。他现在四脚朝天,肚皮正好成为一个盆地般的地形,能够让木牌稳定地放在那上面。
除了这块木牌,那个人将地上的笔也捡起来放在同样的位置,随即转身离开。
常羚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
他好像暂时安全了。
常羚才刚刚安心不久,却又听到了脚步声,他以为是离开的第一个人去而复返,但是这个人走入公厕后却突然停住,明显是因为看到被铐在墙上的他后被惊住了。过了几秒钟后,第二个人才继续往前走,但没冲常羚来,而是走到过两个小便池前松开拉链上厕所——这更奇怪好吗?!
他真的想不通,哪个正常人看到这个画面能不转身就走或报警而是选择继续上厕所?
显然这意味着进来的第二位顾客并不是什么正常人。
新的陌生人尿完以后便走到旁边的洗手池去洗手,常羚听到了冲水的声音。他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疯子,没想到那个人洗完手后又走回到常羚面前。这个人几乎没有犹豫,他用一只手勾住常羚的大腿将他的屁股抬起来,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直接插入。陌生人将阴茎送入了常羚的肉穴后,用双手托着常羚的屁股,下身像条发情的公狗般急切地撞击起来。
建筑物里只剩下陌生人隐忍的闷咳和粗喘。
常羚拼命摆动着屁股想要拒绝,但他的反抗却更契合了疯子的动作,那个人改用双手握住常羚的腰,更快更猛地撞击,每一次都将整根阴茎送进去,下身粗且坚硬的阴毛摩擦着常羚孱弱的阴唇,让他无法克制地发出丢脸的喘息。他的嘴巴被第一个陌生人的内裤塞住,无法说话,只能从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
“哼、哼……唔……唔!”常羚在这场粗暴的性事中觉醒了某种古怪的快感,他绷紧脚趾要紧了口中的内裤,被吊起的双臂顶端,两只拳头也攥得死紧。
疯子虽然不讲卫生,做爱的动作也粗鲁到极点,但面对常羚的推拒他却并没有采取第一位顾客那种粗暴的甩巴掌的手段。当然这位顾客也并没有温柔到哪里去,他粗粝的阴毛将常羚的阴唇磨得又红又肿看起来相当可怜,然而他毫无怜悯心,他狠狠又捅了几下,在常羚即将到达高潮时突然拔掉了他的阴茎,让常羚顿生一股强烈的空虚感。他本能地闭拢双腿想要挽留这位顾客,然而疯子先生却坚决地拔出,当他试图用肉穴绞紧疯子先生时,疯子先生握着常羚的双腿强硬地打开,将被绞住的龟头狠狠拔出,发出开红酒时会有的“啵”的响声。
这响声将常羚的理智唤回少许,当他意识到自己因精虫上脑刚刚做了什么事情后他整张脸都红了,一路烧到耳尖。他一想到自己刚刚竟然真的像木牌写的免费婊子那样饥渴地绞住一个陌生人的肉棒不让他走,常羚就恨不得腾出手把自己杀了拉倒。他在安傲面前已经够不要脸了,现在却在一个又一个“陌生人”面前也表现得像饥渴的婊子,安傲难道不会嘲笑他吗?
想必哪个角落里又悄悄藏着一台机器,录下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常羚一想到会被安傲按在屏幕前边操边被迫看完他发骚的样子,他就愤怒,因丢脸而越发愤怒。当然,在愤怒之余,他底下那个洞又他妈的变成水帘洞了……
疯子拔掉他粗长的阴茎后,常羚的肉穴十分缓慢地缓缓合拢,从甬道里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顺着打开的洞口淅淅沥沥地滴落,宛如失禁。找回理智的常羚努力并拢双腿,这次不是为了挽回某根肉棒,而是为了挽回他自己的羞耻心。可是他又忘记自己现在仍然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刀俎想对他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疯子拔出阴茎后,跨过常羚的腿,站在常羚正上方。刚刚常羚已经被第一个顾客扯下来,变成洞口朝外四脚朝天的姿势,这个疯子却将手铐又往下扯,让常羚变成双腿吊起头的水平线更低的姿势。这个位置,常羚的嘴正好能对准疯子的胯间,疯子低头脱掉自己的裤子,将常羚嘴里的内裤扯掉,扔到远处。
第二个顾客和之前那位好像不是一个脾气,常羚不敢刺激这个更不正常的疯子,他尝试用温柔的态度和疯子先生讲道理:第一步,说服疯子先生把他的手铐解开。然而常羚才刚张开嘴,疯子却突然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捅了进来,那根粗长又坚硬的肉棒瞬间将常羚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老实说常羚并不是什么樱桃小口,可他的嘴被完全堵死除了舌头勉强能动一动外,根本没有余地了。
常羚觉得先轻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