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还子孙满堂,“你老婆是给你戴了八百个绿帽子也不让你睡你他妈跑出来找个男人撒筏子吗?”
陌生人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常羚瞬间眩晕了几秒。
在这时,陌生人将插在他肉穴里的羞辱木牌拔出来扔到旁边,并拢两指插进去狠狠捅了几下,将带着淫水的粘稠液体抹在常羚被抽红的半边脸上提醒他他的特殊身体和他的处境。常羚意识到他抹在自己脸上的是什么东西后整个人都快要炸了,他狠狠瞪了几下腿,色厉内荏地大喊:“滚开!”
然而那个人当然不会被几句话给骂走,陌生人将手指重新插进了常羚的肉穴里狠狠地抽插着,用两根手指奸淫着他的小穴,随着这两根极长的手指不断摩擦着柔软的内壁,那处变得更湿了,每次手指离开时都会带着浓稠的液体,无论常羚的内心有多拒绝,他的身体却无疑是极其敏感的,它主动地收缩,挽留离开的肉指,不断涌出淫水让常羚的甬道变得更加顺滑。
这场指尖持续了五分钟,常羚的眼角渐渐渗出生理性的眼泪,下肢因快感而绷紧几近抽筋。他绝望地吐出一句句悲惨的呜咽与谩骂,仿佛只有从羞辱对方中才能找回尊严。
常羚又挨了一巴掌,他发现自己只要骂对方戴绿帽他的情绪就会异常激动。
“我说中啦?”他挨打了也不怕,他不信这个陌生人或安傲敢搞出人命。
常羚终于抓住了对手的弱点哪能放过,王八乌龟轮番往上砸,又挨了两三个巴掌,但他骂得很爽。常羚骂得正得意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两颊被一只大手掐住,很快,那人将一团厚厚的棉布塞进了常羚的嘴里,他只能大张着嘴,下巴都快掉了。过了两秒,常羚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他马上意识到塞进自己嘴巴里的不是什么棉布,是这个陌生人刚刚脱下来的内裤。
“唔唔唔!”常羚脑子腾地冒烟,他气得冒火,但所有脏话都被还有温度的内裤塞回他嘴里个,根本吐不出去。
而陌生人已经开始下一步,那个人将嘴凑到了常羚的两腿之间,唇瓣紧贴着他的阴唇开始吮吸,常羚闷哼一声,两腿再次绷紧,他昂起下巴奋力拒绝但没有用,那个人用两只大手摁住了他两条腿制止了常羚的反抗,嘴唇仍然贴在拿出,用舌头拨开两片阴唇将它顶了进去,陌生人同时努力吮吸着从甬道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将它们全部吞下去。
如果常羚再动,他就会狠狠往下一掐,常羚一痛,浑身绷紧时,他就用舌尖拼命地戳刺他的甬道,直到常羚终于克制不住地用花穴射出淫水,将紧贴他的那张脸射得湿透。“陌生人”毫不在意地用手腕擦掉眼睛上沾染的淫液,低头将硬邦邦的肉棒顶到了常羚的肉穴上。“唔唔唔!”常羚拼命摇头,这个人的龟头就顶在他重新闭拢的阴唇上,肉紧贴着肉,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肉的温度与触感,他没戴安全套!常羚光想到这一点他就要疯了,一个他不认识也不知道有没有病但在进入一间公厕后能迅速接受设定脱裤子上他的男人不是个滥交鬼的几率能不能下90%?
但是常羚再怎么挣扎再怎么不愿意,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鱼。
陌生人用双手圈住他的大腿,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狠狠捅进了常羚刚刚高潮过的肉穴里。
“唔!”
常羚扬起下巴几乎要晕过去,陌生人的肉棒又长又粗,坚硬如刀将他劈成两半。才刚刚“射”过一次淫水的甬道敏感得可怕,肉刃擦过他的肉壁时常羚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微微颤动。陌生人抱紧他的腿开始抽送那根坚硬的肉棒,在眼罩下常羚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已经翻出眼白,他的嘴角也因快感而流出液体。常羚从心到身都无比狼狈,无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的身体都表达了迎接的态度,正如被丢弃的那块木牌上写的那样,他就像是一个饥渴的婊子,在这间公厕袒露自己做任何一个路过的陌生人的泄欲娃娃。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抽送下越发放开,他的身体开始变软,整个人都往下坠,面对他彻底缴械投降的姿态,陌生人却突然感到不满意。他拔出了肉棒,朝着常羚的脸上又来回抽了几巴掌,似乎无比狂怒。他扯掉了塞在常羚嘴里的内裤,似乎想等他发表什么高见。常羚深呼吸几口气,从虚弱的状态走出,等他调整好呼吸,立刻冷笑着问:“丫个废物是回家发现你老婆刚跟十个男人滚床单夸他们个个都比你的烂屌强所以气得你跑出来在街上随便找路人强奸吗?那你老婆真的没有说错,丫就是个废物死太监戴十顶绿帽还笑呵呵只敢找动不了的人出气的……唔唔唔!”
常羚的嘴巴又被内裤堵住了。
但他骂了个爽,又找回30秒的威风。
他正得意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根湿湿腻腻的尖端顶在他的脸上。刀?常羚慌张地感觉了一下,渐渐发现那极有可能是一支记号笔。他所感觉到的尖端是笔尖,湿湿腻腻的感觉则是记号笔带笔油的触感。就在他走神的片刻,陌生人抓着这支笔在常羚的脸上轻轻划过,他比较用力,因为要让笔尖在常羚的脸上留下痕迹。他画了一笔就将记号笔拿开,接着重新插入常羚的身体,狠狠冲撞,最后将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