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一条公路边,左边是山崖,右边是田地,往来车辆少之又少。
坐在驾驶位上的康帅身体都伸到了冷峭燃坐的副驾驶上,手压着她的脑袋,嘴对嘴亲着那张朱唇。
茹毛饮血般,粗暴、强制性占据着薄薄的两片唇,这张嘴,从来对他说出的都是狠话、骂他的话,半分温柔都不沾,应该是没有血气与温度的。
但他含着这片唇,像含住了世间最温暖、最明亮的东西,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想一口咬下,又舍不得让这片刻的温存支离破碎。
冷峭燃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否则手脚不会变得无力,从而推不开康帅了。
她渐渐沉醉,沉醉于这个延绵又shi漉漉的吻,这是继段景鸿后,她接吻的第二个男人,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好长,比段景鸿吻她吻得还要长,长到看不见时间的尽头,宇宙的终点。
从虎口掠夺的粗暴,到浅尝辄止的试探,康帅终于肯离开了冷峭燃被吻红的双唇,冷峭燃也从那番涌上来的醉意中,逐步清醒。
吻还在继续,像小雨点,断断续续,滴滴落在冷峭燃的红唇上,拍打着她走向脆弱敏感的神经。
呼出的热气缠绕着冷峭燃,她闭着眼迎接这场新雨。
雨吻落向了她的脖子,密集地遍布了她的脖间,慑取她脖间脆嫩之地,种下了万紫千红。
如果冷峭燃的身体是领土,那康帅就在标记属于他自己的一个符号,之前被胡终明占据的方寸,被他覆盖。
那十余个吻痕红一团的、紫一团的乌泱泱出现在冷峭燃的脖子上,有点疼,但还能忍。
最让冷峭燃忍不了的是康帅就像条狗,无限把裙子领口往下拉,摸着外八重心向下长的胸,在ru房上啜着,誓要吸出吻痕。
冷峭燃睁开眼,双手去推康帅扎手的头发,去拔那黑漆漆的脑袋。
“康帅你是不是有病,给我松口,快松口,疼啊你知不知道。”
疼就对了,她还知道疼,他以为她没有了廉耻和羞耻,是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爱。
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吻痕在冷峭燃白净的ru房上仓促形成,像被蚊子咬了,挠了形成的红,不成形态。
康帅的手轻揉着留下了自己标记的酥胸,那张残留着酒香的唇回到了冷峭燃凶巴巴的嘴上,堵住了她抱怨疼的那张嘴。
一切都恢复了宁静。
偶尔唾沫交换发出的响声都是微不可提的。
康帅的舌推着冷峭燃的舌,一推再推,一卷再卷,抵满了她整片口腔,吸收着她带甜味的唾ye。
康帅已从驾驶位来到了副驾驶位,但没有全部压在冷峭燃的身上,他支撑着一部分的力,手来回抚摸在冷峭燃的大腿和屁股那一段地方,做着前戏的调情。
竖直的椅背被慢慢放平,那股倾斜的力量压在了冷峭燃身上,接着,她听见了康帅拉裤链的声音。
“不要,今晚我不想做,好累。”
冷峭燃只贪图享受暧昧的部分,拒绝让康帅拿出他丑陋粗大的rou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今晚已经被胡终明掏得一干二净,下面干涩到一滴水都没有了,再做的话,只会有干涩的疼痛,双方都不会有一个好体验。
康帅不明白冷峭燃为什么不和自己做,她身体现在是答应的,就算不答应,趁着大家都微醺的时候,他都能趁虚而入。
“燃燃,和我做一次,就一次,你都能和那头死肥猪做,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做?”康帅在耳边诱哄着她,手指拨动着她翘起发硬的ru头,“我比那头死肥猪好太多了。”
“你能和胡老师比?他如果是上三流的人,那你就是下九流的人,瘪三也配和大雁比么?起开,回你的座位,你压着我快喘不过气了。”
康帅今晚不达目的不罢休,执意要在今晚就得到她。
“那蟑螂呢?你都能和蟑螂做,现在我们都接吻了,你就试一试我。”
蟑螂?冷峭燃想自己什么时候和蟑螂做了?顶多就给蟑螂打了手枪。
不过蟑螂的确实大,指不定哪天高兴了,就像现在和康帅一样,擦枪走火,随时都可能会突破那条界限,合为一体。
冷峭燃横眉一竖:“我今天和蟑螂做,明天和王蛤蟆做,大后天和王小二做,那都是我的自由,总之,我不想和你做,不想试你,我瞧不上你,你赶紧给我从身上滚蛋,我数一二三,一……”
刚说出‘一’,康帅就气恼的从她身上下去,回到了驾驶座上。
她都说了不,还说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是她的自由,接连说出伤面子的话,伤了自尊的康帅就不再强求她,铁青着一张脸,手撸着硬到石化的Yinjing。
难受,真鸡巴难受。
康帅心里难受,手里的鸡巴也难受,坐在旁边的冷峭燃调直椅背,坐了起来,双腿仍保持着张开的姿势。
她看向正在撸的康帅,察觉自己对他说的话好像是有些过分了,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语气缓和了不少。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