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景鸿安排的房间里简单对付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段宝珠就找上来了,康帅隔着门听见段宝珠问自己是不是睡在这里面。
康帅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裤子。
脚底踩在裤脚上,一跳,刚把裤子提上腰,门就从外面打开了,段宝珠身着蓬松的白色公主短裙,双手背在身后,步子轻快地走了进来。
“康帅,昨晚睡得怎么样?”
“谢谢段小姐的问候,睡得不错。”
段宝珠走到康帅身边,绕着他转起了圈,打量他道:“你不用这样生份叫我段小姐,你叫我宝珠就可以了。”
康帅的嘴角牵起一丝笑容:“让段爷听见我叫段小姐的名,我不就是自讨苦吃吗?”
“谁叫你这么傻,要当着哥哥的面叫我的名字。”段宝珠俏皮的把手伸到康帅的头上,轻轻用指头戳了戳他的头,说道,“大笨蛋,你私下叫我宝珠,不被哥哥听见就好啦。”
段宝珠的示好没有换来康帅的另眼看待,他生疏道:“段小姐和我身份不对等,我还是称呼段小姐好了。”
“那……”段宝珠摄人的眼神停在康帅的那片薄唇上,手勾上他的后脖,顺着向下摸在了他的背上,指尖贴着他的肌肤走动。
康帅看着凑在自己身前的段宝珠。
她皮肤细腻到像煮熟剥了壳的鸡蛋,白嫩干净,似乎用手一碰就会留下印子,方领黄格子短袖珍珠扣衬衣衬得她娇俏美丽,nai罩印痕勒在她的胸前,隐约能见到她胸部起伏的形状。
段宝珠向来就不喜欢暗示。
她与他对视着,手指点在他的背上,直接说道:“那你让我睡一次,睡后你再仔细想一想,是叫我段小姐好,还是叫宝珠好?”
四目擦出火花,憋了一晚上火的康帅没有犹豫,把段宝珠推去了床上。
他趴在她的身上,手从衣服下摆摸了上去,狂热的从她的脖子亲到了肩。
拉下肩头碍事的衣服,康头埋头啃吻着这般美好的rou体。
段宝珠的上衣在纠缠之时,衣服上的一排珍珠扣子悉数被解开,露出了黄色nai罩盖住的胸部。
在康帅没有解开衣服扣子前,段宝珠的左胸已经被他从nai罩里摸了出来。
段宝珠是平躺的姿态,胸看上去稍微平了些,但被手捏了起来,就能看出这胸浑圆饱满,是一对挺立着的水碗胸。
这是康帅喜欢的胸。
他大口亲着段宝珠的胸,身体的欲望催促他快点把身下这个女人占有。
这世上的男人,归根到底,还是逃不出‘色’这一张网,胸前的二两rou、腿间的小蜜xue,都是围困雄性物种的有力法宝。
康帅藏在裤裆里的‘手榴弹’抵在段宝珠的腿部,随时都有要爆炸了的可能。
他就像个向母亲讨要ru汁喝的婴儿,在段宝珠的身上索取着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康帅的手替‘手榴弹’先进入了段宝珠的身体,段宝珠发热,抱紧了康帅,双腿大大地张开,向上夹他的腰,吻着他炙热的唇。
两人的身体火热,碰撞出了喷涌而出的情欲,止都止不住。
“康帅,你醒了吗?”
外面响起了黑鸟的声音。
康帅抬头,又被段宝珠拉下头,继续沉溺在这片温柔乡里。
两人交颈,在床上翻来覆去,段宝珠从康帅的裤子里掏出那硬如石头的Yinjing,替他搓着那尺寸可观的rou棒。
黑鸟敲门:“段爷说,让你送冷姐回去了。”
一听说冷峭燃要回去了,康帅立刻就从段宝珠身上爬了起来,把露在外面的rou棒塞回了裤子里,回答起外面的黑鸟:“来了。”
他走下床,来到屋角放搪瓷盆的架子前,用夜里洗剩的水搓了把脸,清醒清醒。
转身就看见光着身子的段宝珠站在自己面前。
段宝珠满脸都是被戏耍了的愤懑:“你什么意思?”
“段小姐,这不是段爷叫我送冷姐回去了吗?”
“那女人回去,有王蛤蟆送,我一句话的事,你就能留在这里了。”
康帅没有要说留下,推开了挡在面前的段宝珠,在裤子上擦干净手上沾的水,执意要离开。
打开门后,戴着墨镜的黑鸟就看见乌漆抹黑的房间里,有个年轻女人背对站在屋内。
这别墅里现在就两个年轻女人,一个睡在段景鸿的床上还没有下楼,一个就是私生活糜烂的段宝珠。
呆在康帅这个房间里的女人,只能是段宝珠了。
康帅回手关上了门,黑鸟看段宝珠的视线就被截断了。
黑鸟走在了前头,引着康帅去见段景鸿。
餐厅区的长桌摆上了一盘盘丰富的早餐,有包子、馒头、面包等,段景鸿坐在主桌上席,他穿了件藏蓝色浴袍,领口开至胸膛,露出的皮肤泛着红,脖子上印有两个鲜红的吻痕,夹着白发的头发洗过不久,上面还沾着水珠。
看见被带进门的康帅眼神在寻找,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