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细去看照片,手套箱就被冷峭燃合上了,站在外面的警察敲起了车窗。
康帅摇下车窗,把驾驶证和行驶证递给了警察。
警察检查着手中的证件,去看冷峭燃的脸,确定无误,把证件递了回去。
“要做什么,回家躲在被子里做,不要在外面整这些伤风败俗的。”
“警察同志说的对,我们这就走。”康帅散了两根烟给那两个警察,“都怪我,男人嘛,哪儿都行,我媳妇儿半推半就,不肯被我干,这遇上了两位警察同志,教导的没错。”
警察们接了康帅的烟,有意无意透过车窗去看坐在副驾驶的红发女人。
这年头,染发的女人少之又少,大半夜在荒郊碰见这一对在车里苟合的男女,那两个警察基本可以判定,这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把头发染成红色的女人更不是个啥好东西。
“警察同志,没事的话,我们就走了。”见那两个警察偏着头都要去看冷峭燃,康帅发动起了车。
警察让路。
康帅挥手告别:“警察同志,你们辛苦了。”
车开了出去,那两个警察总觉得哪里没对,反应过来查的是冷峭燃的驾驶证,开车的人却是康帅。
两个警察立马骑上摩托车去追,已是追不上那辆高调的8个8 车牌号的奔驰车。
甩掉警察后,康帅辨认不了回去的路,问道:“燃燃,该怎么走?”
“直走。”冷峭燃的手杵着犯起头痛病的脑袋,心烦道,“再叫我燃燃,我一枪崩了你。”
枪在康帅看到警察的时候,就从冷峭燃的手上抢下来,踢去了车后排的座椅下。
冷峭燃想用枪杀了自己,她还要从副驾驶爬去后排座椅,这样费周章,在拿到枪之前,康帅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将她制服了。
康帅上赶着去惹冷峭燃,喊道:“燃燃。”
头痛病发作的冷峭燃觉得他贱得发慌,一掌打去他身上。
康帅握方向盘的手一松,车向路边开去,车头歪歪扭扭就要撞上路边的树,冷峭燃尖叫出声,康帅及时把方向盘掌住了,车被拉回正轨。
“燃燃吓着了吗?那就不该来干扰我,否则车开进河里,或是开进桥下,你我二人死一块儿,不知道是谁便宜了谁。”
康帅握上冷峭燃伸来打自己的手,单手掌方向盘,开起了车。
“你放开我。”冷峭燃不想被他牵手,嫌弃的要挣脱他。
康帅故意把车开歪,语气紧张:“燃燃小心,你再动,车就翻了,车开歪要掉进河里了……”
冷峭燃头疼难忍,康帅在旁边说个没完。
她心上憋着一口闷气,为了让康帅闭嘴消停,就让他牵着手,头倚在车窗上,闭上了双眼。
康帅牵着她的手开车,时不时看一眼她,想道,冷峭燃就这么讨厌自己?闭上眼睛看不见自己了,还皱着眉,带着一副痛苦的表情。
“燃燃。”康帅牵着她的手,晃了晃,“该怎么走?”
冷峭燃虚开眼睛,看见前方的路后,合上了眼睛,说道:“前面有个岔口,向左走。”
说话提不上气息,不像是讨厌自己而表现出来的痛苦
“燃燃。”康帅这才察觉到冷峭燃的不对,把车开进岔路里就停下了,问道,“怎么了?是身体哪儿不舒服?”
冷峭燃眼睛都不睁一下,有气无力道:“开车。”
康帅见她的头倚着车窗,看出了一点苗头。
“是头吗?头疼?”
“你烦不烦,我叫你开车走!”
冷峭燃睁开眼,发起了火。
“我给你揉揉,可能会好一些。”康帅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靠近她,双手向她伸去。
冷峭燃对康帅烦极了,要去挡开他的手。
他快一步掌上她的脑袋,手掌架在她的脑门两侧,用大拇指揉起了她的太阳xue。
拇指的力度过于重了,冷峭燃哎呀一声,康帅松手,搞不清状况:“揉疼了?”
不疼,那种力度与指法好像能让头疼缓解。
“不,你继续。”冷峭燃主动把头伸过去了一些。
冷峭燃头疼好几年了,吃过中药、扎过针灸,都没有治好头疼这个老毛病。
头总是要疼上个把小时,挨过那阵疼痛才会恢复正常。
现在康帅一揉,冷峭燃那钻进脑子里的疼痛就得到有效的缓解了。
“燃燃。”康帅表情小得意,双手揉着她的太阳xue,说道,“我对你还是有用的。”
冷峭燃:“闭上你的嘴,不要说话。”
不停歇地揉了十多分钟,冷峭燃趋于好转,推开了康帅:“我好多了,你可以继续开车了。”
“燃燃,用完我,就丢弃我了,你会不会太冷血了?”
“少废话,快开车,我要回去休息。”
看在冷峭燃头疼的份上,康帅就不与其周旋了,去牵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