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帅被自己的这双眼睛欺骗了。
他以为她的胸会很挺很圆,结果nai罩脱下,没有他想象中的圆挺。
那是一对木瓜形的胸,呈椭圆形,没有nai罩托着,ru房长度大于ru房的宽度,重心往下垂着。
“你眼里露出的失望是怎么回事?不喜欢?”她拉下牛仔裤的裤子拉链,脱起了裤子。
没有男人不会喜欢她,她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
仅穿了一条内裤,她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腿上,拉了他的手,覆在自己右胸上:“不是想摸吗?现在可以摸了。”
康帅的手盖在她胸上没动,看着她,做出想去亲她唇的动作,她一下偏开头。
“只有叔叔可以亲那里,你亲别的地方。”她偏着头,不去看他,留给他一个冷淡的侧面。
她把手伸进他一拉就拉开的运动裤里,揉起了还在沉睡的巨龙。
康帅看她不像是要找刺激。
她就像是在机械地完成任务。
这不对劲。
康帅盖在她右胸的手放了下来,双手圈在了她的腰上,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她,问道:“你喜欢段爷吗?”
应该是喜欢的,她想。
她说不清。
段景鸿养大了她,教她杀人,给她钱和地位,还能在床上把她照顾到很舒服。
凭这几点,她都无法说不喜欢段景鸿。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段景鸿,她对段景鸿的感情是深于眼前这个被段景鸿怀疑的康帅。
段景鸿如果马上叫她在这床上杀了康帅,她都会眼睛不眨的把刀刺入康帅的心脏。
见她不答,康帅躺了下来,让她倾倒在自己身上。
她欲起,想脱掉他裤子。
他双手按上她的背脊,把她按在自己身上,不让她起,嘴贴她的耳边,嘴中无心含着几根她的红发,轻声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胸上两坨柔软压在他的胸膛,身下凸起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
两人都被彼此挟持。
她一要挣扎想起,他就紧紧向下按。
软是对付不了那发烫的热。
“冷……冷峭燃。”她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康帅第一次听到这么拗口奇怪的名字,但再拗口奇怪,都比自己的名字好听。
“俏皮的俏?然后的然?”
她本不想与他费口舌了,可还是忍不住纠正道:“陡峭的峭,燃烧的燃。”
好坚硬的一名字。
冷峭燃正面压在康帅的身上,感知到康帅按在自己背上的手,移去了自己tun上,轻捏了两把。
他的嘴始终靠在她的耳边,说话时,有一团炙热的火气往耳朵里灌。
“你虽然长得将就,能看得过眼,但抱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上次就是逗逗你,对你没有兴趣,更对打了我的女人,没有好感。”
康帅态度突变,把她从身上推开,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下已经被她揉得有反应了,康帅站起来时,胯间鼓起来的巨根明显一晃动。
什么叫长得将就?能看得过眼?
冷峭燃在这世上活了二十九年,头一次听见有人评价自己长相将就,看得过眼。
被男人捧惯了的冷峭燃从床上爬起来,对溜去了门边要出去的康帅喊道:“康帅你这个王八蛋,给我站住,回来!”
但那王八蛋都不敢回头看她一眼,开了门就走。
康帅带着满背密密的细汗,从段景鸿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还好有着军人的意志,控制力强,否则今晚栽在她身上,必死无疑。
也还好她给了提示,说出了她的名字,让他知道自己是走到了虎口狼xue。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说不清楚的怪,先不论段景鸿到底出去谈没谈生意,就凭冷峭燃主动脱衣诱惑,这事情就离谱。
她是段景鸿的女人,而他不过是一个新来的马仔小弟,她看中了他什么,要和他发生关系?
康帅记得,初见面冷峭燃就质疑自己是条子,这会儿脱了衣服上赶着求爱,这不是她的风格。
她的性子烈,如非自愿,那一定是段景鸿指使。
她曾说过,知道她名字的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了,换而言之,知道了她的名字,那就代表着死亡。
冷峭燃是可以选择不说名字,但她说了,康帅就知道了。
这是一个圈套,他往下跳入圈套,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他往上爬出来,也许会获得一线生机。
不懂段景鸿为什么想要自己死,难不成是身份曝光了?
康帅想不明白,如果身份真的曝光了,何不一枪毙了自己,还要派出她来试探自己?
康帅从楼上走下,慌慌忙忙中,祈求身下的巨物快些消下去。
在看见一楼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着段景鸿后,康帅立刻从慌忙强制转为镇定,走路的步伐变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