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沈兰舫忙得脚不沾地,虽说与京城相比金陵简直称得上是养老衙门,不过历来江南经济富庶,风景优美,皇亲国戚最喜欢来建个别苑游湖,工部也要跟着统筹忙碌。
一边上手新的工作,一边又要跟新同僚结交应酬,沈兰舫连着三天都是回家倒头就睡,连同住一处的燕然都顾不上,只让管家差人跟着那小妮子四处逛逛。据管家说,这小妮子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也不大去集市逛了,倒是天天跑去南郊。沈兰舫事情太多,有点顾不上她,想着南郊就南郊吧,反正也是出来玩的。
不过即便忙成这样,沈兰舫也日日遣人去芳菲阁送些点心果脯,再问问柳江茗的情况。他从小便嗜甜,尤其喜欢牛ru糕,每次宫里赏了,都要偷偷拿一大半来给她吃,搞得柳姨又气又笑,骂他小小年纪就胳膊肘往外拐。想起来柳江茗吃牛ru糕吃的嘴角都是碎渣的样子,沈兰舫也忍不住笑了,这几日总算消停了一阵子,晚上便去芳菲阁看看小家伙有没有听话地吃胖一些,小时候抱着还像抱个白面娃娃,白嫩嫩软乎乎的,几年不见,再抱都有些硌手了。
正想着,就见管家领着人疾步走来,“小姐,芳菲阁玉茗公子的小厮来了。”沈兰舫定睛一看,正是柳江茗身边的小绿,小绿看见看见沈兰舫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哭喊道:“小姐,您快救救我家公子吧”。
沈兰舫心下一沉,急忙道:“管家备马,”拉起小绿问“你快说,怎么回事?”
小绿边哭边道:“今日储小姐带人去阁里找公子,公子与储小姐说了前几天的情况,还向储小姐道了歉。储小姐很生气,就要找阁主理论,阁主下午恰好带人出去了,还未回来。储小姐要公子再给她一次,公子拒绝了,她便让公子陪她喝酒,万万没想到她在酒里下了药,公子察觉出不对,立刻便要跑出去,储小姐抓住公子要轻薄他,嘴里一直不干不净地骂公子。我想上去但被人丢了出来,楼里的人也不敢碰储小姐,我是拼了命才跑来的,沈小姐,您快去救救公子吧!”
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沈兰舫眼眶通红,什么话也没说,迅速上马向芳菲阁奔去。
“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臭婊子,又不是没被上过,还敢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夫,”储烊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扇了柳江茗一巴掌,“你不是要自尽吗?好啊,老娘今天就Cao死你,让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死在老娘的床上!”
柳江茗四肢被粗绳捆在床上,嘴里塞着白布,只能听见细细的呜咽,衣裳已经尽数成了碎片,雪白的皮肤泛起一阵一阵的chao红,胸口的红蕊被锐利的锯齿夹夹住,丝丝缕缕渗出血来,腿间的玉jing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却被银针堵住了xue口,一跳一跳的胀着却得不到疏通,隐藏在雪白tunrou间的小洞隐约露出几只笔杆。柳江茗的脸上早已布满泪痕,被打的半边迅速肿胀起来。
储烊用手狠狠拧了一下玉jing下的囊袋,柳江茗的腰猛地一挺,嗓子里发出尖锐的惊叫,随即又脱力般软下身子,玉jing却越发坚挺了。“你怕是忘了,我和门口那两个侍卫一起玩过你吧。嘴不错,身下这个小玩意儿也不错,屁股更不错,不过,”储烊捏着柳江茗的下巴,对他说道“不过是大家闲来无事捧出个消遣的小东西,你还在这儿装腔作势地拿乔,害老娘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今天老娘就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说罢便要坐上那颤巍巍的玉jing,柳江茗拼命挣扎,却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终于进去的那一瞬间,柳江茗发出一声惨叫,却被白布堵回了嗓子,双眼间的神采渐渐涣散。储烊则满足地暗叹一声,正要动作,突然听见门外有人飞奔上楼的声音,待要细辨,就见雕花木门怦然倒地,一人踏着纷飞的木屑走进来,凤眼飞挑,唇角紧抿,正是沈兰舫。
沈兰舫看清屋内场景,一直憋在心头的火终于燎原而起。她飞快上前一把将储烊掀翻扔下床,顺势狠狠踹了两脚,又拿过床尾的被子将柳江茗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这时储殷的侍卫,沈府的侍从和阮玉颜并芳菲阁的人才赶到门口。储烊似乎是被踹懵了,倒在地上半天没动,储烊的侍从急忙将自己主子扶起来披上衣服。
沈兰舫看人到齐了,方才压着火气说道:“储小姐,做生意讲究个你情我愿,他不愿伺候你,你有什么资格强迫于他?况且这个月玉茗已经被我包下,就是我的人了,储小姐的行为无异于强盗夺人珍宝,按律,强夺他人财物少说要关三月有余。更何况令尊自来铁面无私,备受金陵城内外百姓景仰,她若是知道了储小姐如此恶劣行径,一定会秉公执法吧。”
阮玉颜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啊储小姐,先前与您谈过玉茗下月的资费,您说手头紧到时再说,如今一月已过,玉茗也许了沈大人,您这样,也太让我们玉茗难做了。”
储烊被两人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憋了半天,挤出一句,“沈兰舫,你给我等着,”就带着侍从落荒而逃。
阮玉颜看了看柳江茗,对沈兰舫说道:“抱歉,今天南郊别苑出了点急事要去处理,没想就这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在旁边腾一间屋子出来,沈大人先带玉